“难道你以为靠故弄玄虚卖几瓶酒,睡几张床,打几个官司算算账就能月入千万?李先生,我不信你现在才发现,说吧,什么条件。”

“别帮李氏。”

“不可能。”烟头狠狠按在名贵的桌面上,“它是我们最大的客户。”

“那是我不会帮你们的。”

好友的身影逐渐变得陌生,让李先生熟悉的却是那个玩味的眼神,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他。

“想走?来了,就不要想着轻轻松松能走了,从今天开始,没有允许不能离开地下场子一步,否则你也别做人了,我送你去当狗。”

男人的话语让李先生下意识地站立起来,凑到耳边的话,却让他颓然地坐了下来:

“嫂子这么天真可爱的一个人,没有了你这么能干的老公,她该怎么办?要不是那些脏活累活儿,你都愿意做了……你说你要是不在了,她会不会发现什么?嗯?发现还不是最惨的,要是他们对她动手……啧啧啧,可惜了。”

李先生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最终败下阵来,张开嘴,粉色的液体注入舌下。

熟练地替男人口交,他能吃得很深,连两颗卵囊都能塞进嘴里。

男人命令他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早已习惯羞辱的李先生面不改色,他将自己经受过改造的身体全部裸露在他的面前。

于是这个本清闲的工作变得略微扭曲了起来。

例如服务好友,随时随地充当他的性欲处理器……直到好友把他玩腻的那一天。

将他的领带当作项圈,让像畜牲一样跪爬着的李先生前往会议室,精液淫液混乱下滴的下体硬直得乱晃,牙印掌印陈横身躯。

显然,经营这场会所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无人觉得突兀,甚至大多数人的眼里都是对这个姿态傲慢的法律顾问充满了幸灾乐祸。

“哟,这和尚似的李先生竟然不是雏啦?啧啧……粉屁眼都被操成婊子熟逼了,少说得有两三年了,一根毛没有,真骚。”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他怎么会是,就那个姓蓝的,说嫁了个假豪门的女明星,喏,这就她老公咯,前几年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光着身子给那帮城市蛀牙和吸血……咳,老板玩,诶,成字辈……论辈分他应该也是他们叔叔了吧?

“我还以为他们需要做什么会谈呢?没想到衣服一脱,他就这样跪在那帮吸血鬼屁孩儿腿下一个一个舔硬,不愧是法律顾问,这嘴皮子真的厉害,比咱们这的头牌还熟练,一边舔人家的鸡巴还一本正经的问他们舒不舒服?要不要更深一点?眼珠子直勾勾地望着人脸,又吸又嗦,脸都吃鸡巴吃长了。

“但是真的,那表情真特么正经,搞得我他妈的每次瞄见他变脸后死了妈一样的臭脸就涨裤裆,真想按着他臭拽的头跪下马上给我吃鸡巴。

“还被踢鸡巴踩尿了……别说,这骚货爽得精液飚可远了,喏,看这个纹身,那帮子衣冠禽兽真的会玩,就只用一支钢笔玩他的男人逼,都能捅得他像发洪水湿了半个沙发,啊……这男婊子的逼真的太会吞了,一根钢笔都嘬得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他感慨着,掏出了一支限量级的钢笔。

“见过纹猪纹狗的,第一次见纹羊的,屁眼长角,还挺艺术,啧啧啧,屁眼颜色真是骚得漂亮,又红又艳的,像张丰了唇的嘴,又肥又性感……

“我还以为他们还能玩儿多久呢,没想到那好几个在店里都没人愿意接的改造鸡巴的家伙,居然在他里面只要嗯……两三分钟直接就交代了,没意思,切……还是看钢笔有劲。”

当各位主管都轮流碰过他的身体之后,李先生知道自己清闲工作作为法律顾问的日子结束了。

他被带往了更深一层的地下场所。

最终好欺负却是非卖品的李沦为了底层的男奴肉便器,被偷偷挂在墙上,只能露出圆润漂亮的大屁股。成为进入会所VIP前的免费试用品。

李先生身上的高端腔体费用把整个会所的人全身上下的器官卖了也抵不过。

如此高贵的血统与高级的身体,就这样随意地沦为最低级的精液厕所与垃圾容器。

激光笔在他的身体雕刻下各种淫猥的标志,不同等级的标志,要等体温到达不同的温度才会显现,客户与同僚们为了看见这些标志,对男人的玩弄日复一日,乐此不疲。

连会所之中被人蹂躏的终身性偶都可以用他来随便发泄使用,孤立无援的李先生只能每天都口体侍奉着无数的真假改造鸡巴,在灼热的蜡油、滚烫的热水,腥臊的尿液中陷入无限高潮的地狱。

这一天,好友匆匆来到,还没来得及上墙的男人被带到那熟悉的办公室,温顺的低下头握住柔软的柔,体会它逐渐发热。

耳边的声音却让他的心也开始发热。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凑的上钱,把自己买了,我马上就放你走,我们之间也包括那些家伙就当是没事发生。”

这么多钱……怎么办?

不习惯地站在阳光之下,苍白的男人怅然若失。

李氏集团掌权人去世的消息铺天盖地,新任掌权人上台,那张英俊的脸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欢呼。

“……啊……他们啊,应该…会帮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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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残忍的杀…奸淫?(h眠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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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紫的细指一根接着一根从皮肤上离开,只留下濡湿的指尖与温热的肌肤相抵,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若即若离地游向男人的胸口。

曲起呈爪,手掌径直穿过饱满柔软的皮肤与脂肪,指尖触摸到充满鲜血的肌肉,修长的手指像是扶起爱人的脸庞,将那颗心脏捧在手心。

沉稳,有力,生机勃勃。

充满诱惑力的跳动着。

喉结滚动,巫傀难以抑制地闭上黑气飘散的眼睛,深吸一口这冰冷的空气,转身贴上男人被汗打湿的脊背。

鬼影与男人的实体逐渐融合,潮热侵入祂一片冰冷的感知,男人的思绪里布满了粘腻的锁链,舔舐包裹着进入他的灵魂,超然的快感与空虚。

沾满淫液的锁链渐渐缠紧,摆动摩擦的每一处都传来粘稠的低喃与模糊不清的快感,按照目前鬼物NPC的理智值再投入进去,不多时就得化作情欲沤成的糖浆。

好重的欲念。

巫傀挣扎着从李先生的肉体中脱离,掐着昏睡过去的男人,没有瞳孔的死目盯着男人平和的睡颜,怒意腾腾:“你!你、你什么情况……”

转而意识到男人已经陷入强制睡眠无法接收信息和回答,巫傀咬咬牙将男人的头往枕头上砸出一个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