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覆盖的地方会暂时失去知觉。

戏鬼在李先生的身体上推捏着肉泥塑形,只增添了些许肉感,削减几分男性骨感,不出一会就做出个浑然天成、丰盈柳腰的女性身体。

外轮廓搭好了,接下来就到细致处。

戏鬼用肉泥完全平压裹住男人的阴茎,向下股贴合,再用肉泥捏出两瓣饱满的肉唇,小刀抹刀三下五除二造出一个栩栩如生的阴户。

塑形的肉泥掩盖住后压的阴茎,敏感不已的龟头红肉嵌在蚌肉顶上充当做阴蒂,而尿口则大咧咧地露在肉泥外,咧出一条水红的淫线。

再往下,戏鬼便顿住了手。

男人的后窍不能说是洞,已然是一条肉乎乎的凸缝,本就像女人的阴处,并且交合多日也不见黑紫丑迹,仍是艳丽异样的鲜红。

似乎天生就是叫人来残忍凌虐的变态淫物。

戏鬼两指摩挲过男人足占三寸长的肥美穴口,此刻已然湿透,全身死肉里的活物,抽搐着淌出水液。

“痛?这都快发洪了,没想到李先生竟是这般下贱。”

戏鬼哂笑,肉泥虚虚地将长缝拦腰截成两半,拟做两个洞口,实际一摸进去就知道左右联通,只有一个淫洞。

戏鬼做好这一切便走向黑暗深处。

“嗤……”

幽幽烛火晕开一片昏黄,一角红衣似血,有个红衣女子半隐没在黑暗中。

再向上看原来是一个木架子,撑起完整的人皮嫁衣,寥寥数支簪钗落上发髻,大红喜袍缀了点暗纹,看着朴素。

人皮薄薄的耷拉着,五官黑洞洞的开着口,那人皮嫁衣无声无息地向男人飘来。

李先生身上的粉色肉泥沾上嫁衣人皮便像粘合剂一样,将枯黄如纸的人皮与鲜肉融为一体,如此李先生就成了一个活脱脱的“新娘”。

戏鬼见这张脸见了太多次。

每一次娶妻,武鬼娶的都是同一个“人”。

这张小家碧玉的脸正是孙氏命它剐下的第一张,那时候它还不是鬼怪,没这么多吊命法子,剥完皮这女人便死了。

于是孙氏便将她嫁祸给了深院里的李先生,他从不出院子,旁人也不得进……或许那个时候,自己就该去剥了他的皮,或许那个时候,娘娘就能喜欢上自己。

又或许……他能救它离开,免于被毒死分尸。

戏鬼想得入神,被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推了推它的肩膀。

那双平静的眼睛看着它,双目交汇,一刹那的魂颤,让它不再说话。

凤冠霞帔的人儿从落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闭目端坐着任人打扮,只觉得脸上一阵轻描淡扫便无了声响,这奇怪鬼物也没说什么胡话。

“好了么?”

男人坐了许久不见动静,饶是李先生这样的性子在“大婚之夜”都要催上一声。

睁开眼,一片红。

红盖头不好先揭,唤了两三声不见回应,那剥皮鬼大抵是离去了。

耳边传来冷冰冰的女声,冰冷的红绸缠上他的脖颈,指引着他走动。

“夫人,奴婢引您上堂。”

随后并无意外,男人在失去视野的情况下完成了全部的成亲流程,被领着去了婚房乖乖等着新郎。

闹新房有些短暂,迷糊里被人吹开盖头,就不再见有人闹腾了,等了不知多久眼前的一片红色才落了地。

“相、相公~”

传来的是娇软无比的女音。

这声音不是人皮嫁衣本来的,听惯了的武鬼立刻便意识到这神通广大的李先生自己换了个声音。

不是武鬼转了性子,只是李先生乖顺地伏低做小时低沉喘息,被操弄狠了泛起浪花的细眸,那张保养得好的熟男脸一看就知道主人养尊处优,和武鬼生前粗糙干燥的脸皮大不相同。

武鬼就是逮住了这一点,想着光是叫男人变成条只知撅腚吃精的骚狗自然是没欺辱够本,那就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当个嫁鬼盛精的男人,全身心的折断在它的手掌心。

心甘情愿的,做它永生永世的胯下男夫人。

连那条被操弄玩坏的肉具都在武鬼细心调教下勉强会射了,在欢好中耐心地一点点找回李先生的本性。

武鬼还记得,穿上往时旧衣的男人衣冠楚楚,转身却要跪下主动给它口侍,那么大一根还在“咕叽咕啾”含嘬着,实在是让鬼忍不住挺胯……旧时主人家二少爷桃红的面容隐透出几分哀求,唉唉地在武鬼胯下喘叫,实在是叫它大快人心。

旖旎回忆一下被娇滴滴的呼唤声打破,李先生的形象如今一下从恶霸地主变软声娇妻,武鬼再怎么急色都难免恶寒。

“她压不住你,别用女声,叫人倒吐二两酒,煞风景!”

面对武鬼的冷淡手足无措,好不容易从泥潭里爬出来的男人似乎要被厌弃了,心下产生巨大却又觉理所当然的惶恐。

“跪着,把衣服脱了。”

李先生生疏地脱下厚重嫁衣,还要亦步亦趋地膝行跟着武鬼,最终双腿绞着红衣,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跪坐在地,双腿大张,抬头仰望身形庞大的武鬼。

“是……相、夫…夫君。”

撒娇似的相公称谓都换上尊为君臣主仆似的夫君,男人的臣服与懦弱的回应让武鬼大为满足,终于起了兴趣肆意狎玩。

男人胸前与肥肿乳头亳不相称的浅薄杏色被铁指捻动着,很快便从底下泛出诱人糜烂的鲜红,白肉上鼓起哺乳妇人见了都自愧不如的肥乳尖。

“嘁,换汤不换药,骚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