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只能先穿回衣服,抱手靠树,看着进入战败游戏CG的武鬼表演。
“十五从军征,四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念诗声如沙砾般嘶哑,低语哀意如血线低沉垂。
“一世不识书,死了,却困在这破诗里,真是唉!
“只剩我那刚过门的水灵小婆娘,兵荒马乱的,我靠一身沙场功夫投靠了那李家堡,当上了武师……
“只是!只是!我带家丁巡田半月,回来,回来,就听主家妇孙氏说,那画疯子强纳了我家婆娘!她、她不从就吊死了,再之后,一场大火烧了全部的人,我一直在杀鬼……”
武鬼挥刀一斩,入木三分,恶气丛生。
“凡李氏后人者,必杀之!”嘶哑沉声问他,“还不曾问你,你是谁?”
李先生面不改色,语气平常道:“李成昭,幸会。”
峥!
刀锋抵在他脖颈上,钝得厉害,没出血。
“你!我要杀了你!!还我妻来,还”
李先生手压着刀向下滑去,挑开衣襟,露出半边胸膛,红艳艳的乳晕上还留着牙印。
面色平静的男人脸上绽开完美的笑容,他说:
“是上我舒服,还是和你的妻子做爱舒服?”
武鬼哽住,白花花红艳艳的胸膛迷住了眼,可心底横生的复仇杀意生生压过了呵护妻子的欲望。
「符合条件,性交回合启动。」
纠结的武鬼身上的气势一转。
为什么不能操烂他的屁眼,把这个拐走自己女人的奸夫操成专属自己的大肚母狗,士可杀不可辱,它偏要这样折辱……辱得这个骚货看见它就走不动路。
武鬼又一想,李先生的肠肉实在是又湿又软,吞多大鸡巴都恰恰好的肉套,伺候鸡巴殷勤至极真让鬼念念不忘。
武鬼的刀上没了什么力气。
李先生向后退一步,刀尖随着他向前移一步。
两步。
三步。
李先生后退越来越快,身上的白衣褪去。
赤裸的男人毫无预兆地向后倒进树丛中,乌发绕丛间翠枝,织起一张乌亮柔软的蜘蛛网。
武鬼的刀急急追着他,踉跄倒在男人身上,锈刀深插入土,锈甲上的碎片落了一地。
“她用你妻子画皮圈住你……你为何又要找新的妻子呢?”李先生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凑在它眼前,湿润猩红的唇开合,“你不在乎那个人是谁。”
“你只想操逼,对吗?”
李先生肌肉狰狞的瘦长大腿一把挂在武鬼的身上,冒水的猩红穴眼大开,手握住了完全勃起的带刺巨棒抵到恢复苍白皮肉的臀缝间。
李先生轻声鼓励道:“没关系,操我。”
铁甲发出细碎的碰撞声,武鬼猛然顶进肛口,一下就被紧紧嘬住,“嗬啊”一声怒吼,七窍渐溢出污血,使力挺动冲撞着李先生弹软的穴肉。
“你还敢提!妈的…那个臭婆娘……臭婆娘!老子卖了刀,就买了个逼窄的赔钱货…妈的、操死你个贱货,都是你们这些猪心狗肺的地主,凭什么抢我买的婆娘……妈的妈的!”
武鬼掰开李先生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好让发力点更稳,就着淫汁快速抽动起来,接连不断地拍击着。
“唔嗯……呜、哈啊…好快呃、呃…呃啊…呜插进那里了……呃啊啊!”
啪!啪!啪!
一声比一声沉重,将李先生操得言语都呜咽不清。
“都是你…害死了我婆娘……都是你们李大户!我们家,死绝了!他妈的死绝了啊!爹啊!娘啊!孩儿不敢下黄泉,不敢啊!!”
武鬼一边仰头喷血大喊,一边铁掌却死死抓住男人滑腻的有力肩背,再见到李家故人的愤怒,让它此刻像是要用鸡巴当他的刀将身下颤抖的男人捅穿般。
性植入体已学会契合武鬼的鸡巴,宫肠腔降得很低,巨棒操过绵软紧致的水肠腔,一整个龟头便直接挤进紧致滑腻的敏感宫腔中好好咂摸点评。
光滑的鸡巴头左戳右插,搅动碾磨这触感肥厚的柔软宫腔,茎皮上的软刺便一直顶在全拟真器官部分敏感至极的宫口上。
感官全开的性快感足以让人大脑过载,一根贯穿腔体的带刺鸡巴顶得李先生只用了十分钟便崩溃。
李先生手臂上狰狞的肌肉鼓起,十指深深插进腥湿的泥壤中,涕泪横流地大喊着:“呃啊、融掉了……我要融了啊啊!!!宫腔真的好酸好涩…吃不了了、对不起啊啊啊!咿!咿啊!”
武鬼抱起男人两腿,靠在树上狂干,鸡巴因重力在宫腔里垦进了更多带刺的部分,筋条盘旋的柱体碾过泌出淫汁的腺体聚集的水肠腔,榨汁般将淫汁挤出,交合处淅淅沥沥的,像是下雨般喷洒出潮液,打湿一整片土地。
“知错了吗?嗯!敢抢老子婆娘,我就把你操成老子婆娘,你就是条专门吃你相公精的母狗,知道吗!”
武鬼捏住男人被紧缚尿道的勃起阴茎,磨着鲜红漂亮的龟头揉搓起来,捉着它抵在凸起的小腹上,让男人隔着一层有力却单薄的肌肉层跟武鬼的鸡巴头互相顶弄。
“呜、知道了,对啊啊啊、不起……我、我啊咿~相公饶了我…阴茎…呃啊!尾巴、是尾巴饶了我呜呜、融化了…融、嗬啊”
大掌揉搓撸动着柱身双丸,李先生不复往日克制收敛的模样,阴沉的熟男脸被操得口水乱滴舌头直吐,眼皮颤动,鲜红涨破的,是熟透了更为香甜的果实。
迟来的疯狂欲望塞满了男人四十年空虚的内心,他生出细纹的眼角红腻,滚热的泪滴在红润开裂的唇角,水泽一片,湿淋而淫靡。
“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