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几口气,又闭合了几次眼睛:“快走吧,不能再等了。”
殷梧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指腹划过黎聆江手腕时顿了几秒,随即才若无其事的下了床。
和她们预想的差不多,掏出来的性?奴都被抓了回去,但是挣扎和反抗一直在继续,不少宾客都纷纷指指点点,仿佛他们都是活着的,又性?奴抬起头,死死的盯着殷梧,仿佛要把她硬生生活剐了,黎聆江指尖一落围栏,便是几声唏嘘。
方才那人直接挣脱了束缚,干干净净了却了自己的生命。
她深吸口气,和殷梧相视一眼。
被困于此,怨气颇重,转世轮回,命中注定要反反复复经受这些痛苦,远远要比炼狱更为煎熬。
殷梧勾着黎聆江的发丝,她突然扬声道:“若是我放你们离开呢?”
所有人皆是一愣,性?奴更是呆滞原地,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
“放你们离开,体面的活下去。”殷梧勾着黎聆江的小指一步步走到人群之中,“是我的错,我死后必定永世不如轮空,生生世世接受痛苦的刑罚。”
性?奴之中有人不信,有人泪都无声的滑落下来,殷梧停了几秒,突然侧低身问:“尊主?”
黎聆江目光是停留在一人身上的,她轻声道:“推开门,就出去了。”
并不厚重的门却将许多人的一生困于此地,杀戮和希望在不断的融合,日光承载着贫瘠的风,一吹便就燎了原,无数的魂灵都是下一次的期许,黎聆江抬起手,她眼眸微低,大步走了出去。
该回家了无论她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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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黎聆江的契叁突然站起身,他神情迷茫:“我感受到那些亡灵的气息了。是尊主要回来了吗?”
“尊主!”凌信促声惊呼,他快身扶起黎聆江,面色紧张,“还好吗?”
几次抽离隔的时间太短了,黎聆江大脑中像是弦崩断了般,她单屈起一条腿,摇头否认:“没事,何时了?”
凌信:“不足一天一夜。”
黎聆江点头,她看向身侧还在昏睡的殷梧,微扬了眉梢,缓慢的挪开了目光,投向被打开的洞穴。
“尊主,里面有一处温泉。”凤栾一旁解释,“对身体有疗养的效果的,您要不要去试试?”
黎聆江看了眼自己手上缠绕的纱布,两指之间搓了片刻,随即起身:“好,劳烦各位照顾了。”
几个人没敢动她们,一直守在两个人身边片刻不离。
黎聆江抬步之初倏然一停,她回头看向契叁,扬了抹笑,很淡:“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吗?”
契叁点头。
她胸膛起伏着,把手藏于衣袖之中:“会在相见的,不急。”
尾音一落她就转身走向洞穴之中,刚一进去就能感受到空气中潮湿的温度,温泉上方还飘忽着白气,她几乎没什么犹豫的解开纱布,露出已经完好的肌肤。
她脚勾下褪下的衣物,只留了一件内衣,一动便要遮不住双腿,她把纱布一点点解开,只留下脖子上的点点。
黑龙也随着主人的状态而醒来,但是它很自觉的盘旋到洞口停留着。
黎聆江没入水中的刹那稍稍仰起脖颈,喟叹一句,内衣不断随着没入的深度而浸湿透明起来。
她刚解开束发,就听见接近的脚步声,她还来不及转身腰身就被红线束缚住,线像有意识一样不断攀爬到黎聆江的身上,引的她轻颤起来:“殷梧。”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就被死死的捆绑住,温热的气息立刻包裹住了她,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后脖颈和脊背上,黎聆江被破高扬起头,无声的喘着气,线死死的捆住双手,腰腹被对方禁锢着。
“尊主。”殷梧话语都变得含糊不清起来,“您的伤都好了。”
“我……”黎聆江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脊背紧贴着温热的石壁,上面被水蒸气晕染的格外湿滑,小仙的手从她的胸侧一路往下,一个吻导致她整个人意识都发散了不少。
殷梧还是留了分寸,没敢用力,她摩挲着黎聆江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眼神一寸寸的划过眼前人的身体,白色的布料被水打湿的几乎是透明的,她眼中逐渐沾染疯狂的占有。
她从未想过对一个人动了心,情和欲竟是如此不受控制。
黎聆江侧开头,她的脖颈上都是一片薄红,白发上沾染着水,从她的脸侧一路往下流,从胸前到起伏,再滑落到一旁的玉骨扇上,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舌尖往外舔了一下,眼神有些迷离,兽耳轻颤着,她脚背弓起:“殷梧,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想要评论,好多那种/比划
魔尊她
接!
嘿嘿嘿,我知道你们想看什么,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写吧
谢谢观阅
第77章
黎聆江脊背贴着被捂热的石壁,她浑身发软,水汽蒸的肌肤颇红,脖颈,胸脯,大腿内侧,全然是一片紫红色,不难想象出殷梧用了多大的劲,折腾她有多狠。
她的脖颈上还留下了一道被线勒出来的痕迹,手腕上更是突兀,她两腿发酸,被殷梧抱在怀里还会时不时轻颤,玉骨扇都是水润润的,黎聆江意识渐渐回笼,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此凌乱的场景。
她的内衣被解开,紧贴着肌肤,反观殷梧倒是衣襟未散,餍足神情不难看出她心情愉悦,她后背环着黎聆江,亲了亲她的耳垂:“尊主,能起来吗?”
黎聆江低着眼眉,她余光扫到玉骨扇,手指蜷缩了片刻,她声线都是颤抖的:“殷梧,洗干净再还我。”
殷梧胸膛都微震了起来,她笑了起来,把黎聆江抱出水面,用法力烘干水渍:“尊主您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吗?”
“松开。”黎聆江面无表情抽开殷梧给她系腰带的手,自己背过身去,“出去。”
“尊主。”殷梧还想要说什么,就被黎聆江投过来的视线镇住了,她并不说话,却不难看出眼中那丝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