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漂亮,还肯含着我,里面好舒服……不是宝贝儿,那是什么……”

男人抬起头来笑着看他,眼神不太清楚,说话也含混,目光却紧紧盯在他脸上。

季归期冷着脸不说话了,脸颊上红晕更甚,瞪了男人一眼,他不跟中了春药的醉鬼计较。

“再含深点,让我进去吧……”

醉鬼低下头来蹭他,季归期不给他亲,眼前这抹红他盯着眼热,但怀中人力气大的很,硬是掰扯着让他顶不到最深处,男人憋得喘着粗气,眼睛通红,盯着他的那双眼睛野性十足,仿若兽眸一般,腰胯不受控地试图往里顶。

“闭嘴!North,你再乱顶我就把你捏断!”

季归期疼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一只手探下去握住那根半截还露在外面的性器,身子忍不住弓起,含进去的也被吐出来了一点,颤着腰低喘,摸到一手湿淋淋的淫水,穴口软肉紧紧绷着箍在上面,他哪里受得了这种撑胀感。

“嘶……别捏……”

醉鬼愣了一下,被握住脆弱之处,明晃晃的威胁让他感受到了危险,腰胯紧绷没敢继续顶。

季归期眯了眯眼睛,气呼呼地瞪了这小侍应生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继续往下坐。

“唔……疼……”

季归期皱着眉,快顶到最深处了,性器根部也粗,撑得穴口生疼,他不想受伤撑裂,那得养好几天,会影响太多事儿。

他抬了抬臀,扶着性器一点点凿顶宫口,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敢坐到男人怀里,就这都还没有完全顶进去,那根可怕的东西深深插在里面,粗大圆润的龟头顶在宫口,男人稍微用点力就能让他疼得眼前一黑。

他没经历过性事,更遑论是这样一根规格远超常人的性器,吞吃得无比艰难,小侍应生被他含吮了大半进去,舒服得连表情都有些迷醉,搂住腰开始抽插起来,龟头顶着宫口一下下地凿,季归期抖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小腹被顶得又酸又胀。

“呜……混蛋……”

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更何况是藏了二十九年的秘密被这么打开凿透进去,小腹不时被顶得凸起,身子颤颤巍巍的,在臂弯之间辗转缠绵,一身雪白的皮肤都浸透了情欲和酸楚,隐隐透出瓷般的透粉来。

粉色的穴口绷紧发白,像是紧致的肉环紧紧裹在狰狞的巨龙根部,季归期小腹抽搐,死死抵着男人胸膛,被他搂在怀里按在性器上挞伐挨操,死死守着宫口不让他进去。

“嗯?宝贝儿怎么这么深的地方还有一张小嘴?这是什么地方,里面吸得好紧,能进去吗……”

江夜北操得兴致更加勃发,他也是第一次尝到与人交合颠鸾倒凤的爽利,更何况是这么个大美人儿,只是顶到这里就无法再往深处侵犯,他忍不住用力又往里凿了凿,惹得怀中人痛呼出声,攀附在他肩膀上,长发凌乱垂落,埋在怀里低声抽气。

他脑子里还有点印象,也看得见骑跨坐在他身上的长发美人胯间那根性器。这个漂亮大美人儿不是男的吗,怎么穴这么浅还这么紧窄呢,像是里面还有个火热美妙的地方一样。

而且里面真的好湿好舒服,戳顶起来好软……

“呜……不许进去……疼……你闭嘴……啊……”

季归期拍了一把男人的肩膀,推挤着弓起身子扭腰抬臀,抗拒他再往深处顶,那娇嫩细窄的地方哪里容纳得了这么可怕的性器,他浑身发抖,生怕被这莽夫给强硬破开顶了进去。

欠死了,怎么床上会有这么欠的一张嘴,那会儿蹲在他身边乖乖巧巧喝酒的模样难不成是装模作样的!还一路装到了被他带到套房主间,现在操人的时候倒是一点儿都不收敛了。

果然酒后吐真言是不是,还加上点药性,简直讨厌死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季归期咬着牙挨操,掐住侍应生的脖子,把他向后摁在床上,眉峰挑起锋利冰冷的弧度,冷冰冰地低头看着他。

“唔……你是……你好漂亮……好美……”

小侍应生晃了晃脑袋,被扼住喉咙似乎也没什么惧色,睁着那双混沌的眼睛看着他,脑子里断了片一样,只觉得面前这个大美人儿漂亮得令他心颤,一双眼睛只顾着紧盯他瞧了,还凑过来想索吻。

季归期很少见到胆子这么大的还这么看他的,差点给气笑了。

“很好,有胆识……唔嗯……但我没允许你在床上这么有胆子,不许进去!”

他气得双颊生晕,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小腹不时顶起一块儿,奶白薄紧的腹肌紧紧绷着,似乎都能看出里面深深插着的阳物形状。

子宫口被凿顶得酸涩极了,季归期捂着小腹,另一只手始终警惕地撑在男人身上,虽然咬着牙慢慢接纳适应了他这样的顶撞,但那里是绝对不允许被这么一根操进去的。

“好……那我不进去……我好热……好难受……你亲亲我,好不好?”

小侍应生蹭了蹭他的脸,搂住怀中美人儿,抵着那紧窄细嫩的地方顶撞,把怀中人操得哆哆嗦嗦的,哭声又清润又好听,他实在是喜欢听的很,但眼前晃的那抹红润薄唇是在晃得人眼晕,晕晕乎乎的脑袋只想上前叼住吸吮亲吻,下腹的火也烧得越发旺,热血沸腾一般地灼心。

他好美好香软……好喜欢……

江夜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第一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就满脑子都是大逆不道的想法,此刻性器埋在湿热穴里,鼻息之间满是幽香,现在简直就像是飘在了云端一般。

“想得还挺美。”

季归期蹙着眉,眸中氤氲起水雾,捂着肚子伏在他肩头挨操,低下头来象征性地亲了亲男人的脸颊。

这已经是破例了,看在他这么会撒娇又听了话没进去的份上。

得了香吻的小狗顿时更兴奋了,搂住他的腰开始重重往里顶操起来,季归期只能维持着按紧他的胸膛保持警惕,死死守着宫口不让他进来,却也没什么力气再主动起伏了,由着小狗在他怀里乱蹭乱亲,挺着湿淋淋的肉刃往穴腔里一下一下凿。

“呜……啊……轻点……不许只顶一个地方!混蛋!啊”

季归期被他顶得宫口酸胀,两条长腿乱蹬,圆润脚趾蜷缩起来,腿根痉挛,小腹紧绷,死死按着他弓起腰想要逃,这混蛋男人似乎食髓知味,顶着那一处拼命凿,偏偏又是他最娇嫩脆弱的宫口,这下哪里受得了,顿时哭出了声。

他喷得不能自已,下腹涌过一道热流,体会了一次无上又锋锐的高潮,男根射出一股白浊,宫颈嫩肉收缩颤抖,挤出一大股淫水来,穴肉也死死绞紧,夹得那根性器动弹不得。

他不仅被操射了,还被顶喷了,季归期脑子里一片空白,爽得满脸是泪,羞耻得浑身发抖。

“好软……抱歉,别哭……宝贝儿,你这里实在是太软了……”

江夜北懵懵地抬起头,听他哭得特别好听,停下了专心凿着那处的动作,实在是宫颈口又嘟又软,凹陷处紧紧吸着龟头,像是一张湿热的小嘴,他舒服得不能自已,一时陷了进去。

他凑过来亲美人颤抖的鼻尖,不明白这口穴怎么能这么会吸,季归期蹬着已经不想给他操了,他才稍微退了点,继续在穴里抽插顶撞。

混蛋……这个劲儿是要把我操死在床上吗……

季归期高潮了一回,子宫给顶得实在受不了了,小腹已经开始隐隐抽痛,宫口疼得发酸,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后穴上,空出一只手伸到后穴处,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开拓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