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涨得通红坚硬的性器顶端只是吐出几滴湿黏的清液,其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他急得满头大汗,碍于面前人爆发的的气势和压迫性,没敢再轻举妄动。

季归期犹豫了几秒钟,捏着衣领的手腕颤抖,被这双眼睛盯得心头发紧,最后摁开侧边套房通往主房间的指纹门,拽起男人领带就往自己的浴室走,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小侍应生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个漂亮大美人,被揪着乖乖跟上,刚才挣扎了好半天怎么都无法靠近,结果这会儿突然就被松开了,大美人还在帮他脱衣服。

浓郁的幽香在鼻息间逸散,江夜北喘着粗气搂住那把纤细的腰身,季归期拧着眉也不说话,只是给他解扣子,然后指挥着狼狗把衣服脱下来。

他注意到了侍应生有内衬衣兜,季归期对万事谨慎到了偏执的程度,到了这个地步,他有理由检查清楚一切,把所有的衣兜都认认真真翻了一遍,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一张临时工牌,用的不是本名。

他叫North。

而江夜北早在太子爷要助理把自己带到这里的时候,就意识到手里的证据不能留在身上,他更不能带着任何监视性设备,酒场里这位申海的上位者实在是太谨慎多疑了,明日招标会他可能会暴露,但至少是明日,今晚他要安安全全毫发无损地从鹭泰出来。

他为了查人剑走偏锋,后面凑了热闹没想到会被留下,意外之外的计划,留好的备案自然要启用。

他找借口把自己装了监听器和摄像头的领针领带夹一起交给了一直在场子里等着接应的信得过的私人律师,然后才到了这边的房间,剩下的事情,就是季归期看到的了。

江夜北当时想着太子爷日后也会念着这次挡酒的事情卖给他一个面子和人情,这是他当时计划好的搭上季氏,带江北集团更上一层楼的第一环。

唯一没算计到的就是,这烈性春药没有解药,他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失去清醒意识,甚至今晚登堂入室被太子爷挑为了入幕之宾。

抽血后确认他是健康无病的,又查完了身上所有的信息,的确是个侍应生,他的房间助理一直看守着。

他记得刚才侍应生的手机放在玄关处柜台上,身上还有一个酒店的通讯器,再加上他是一时兴起,宋思明当时表现明显不认识,这人几乎是被迫拉了场内不少二代们的仇恨值,季归期心里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既然是他开的头导致这侍应生现在这副模样,那就赔上自己解决,避免把更多无辜的人拉扯进来,明日他醒了他可以安排人照顾到这人的身体恢复正常为止,给他安排好工作和退路,从此买断他们之间的露水情缘。

“先把自己洗干净。”

季归期看着面前健硕高大的赤裸身体,胸膛宽厚有力,腹肌垒块分明,宽肩窄腰长腿,他对男人完美的身材还是很满意。

眸光落在那硬邦邦挺着直戳到小腹的粗长性器上,瞳孔忍不住狠狠紧缩了一下。

这么大,待会儿可得受罪……

他按住马上就想扑过来的男人,直接丢到了浴缸里,放开了花洒,调好水温浇淋到男人身上,然后站在旁边脱自己的衣服。

醉狗扑腾起来的水花溅到了他的高定西装上 ,季归期眯了眯眼睛,又往后退了一步,一颗颗解扣子。

太子爷表情淡漠清冷,唇瓣紧紧抿着,脸颊上却已经腾起了淡淡的红晕,西装下的身体14しs42しs22修长白皙,他的皮肤是很亮的冷白,方才的压制里出了一层薄汗,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闪着细碎晶莹的光,仿若白瓷般,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

身上肌肉是恰到好处的薄肌,胸肌和八块腹肌的形状都清晰可见,美人腰身纤细柔韧,从前锯肌到腹股沟处连鲨鱼线都浅浅瞧得出来,站立绷紧身体的姿势,奶白的小腹上凸起的青筋格外惑人。

江夜北眼睛都要看直了,恨不得直接扑过来压倒操进去,隐约知道这美人带自己过来,态度又温温柔柔的,应该就是能操的,直勾勾地瞧着那两条露出来的长腿,被太子爷极具压迫性的目光瞪了一眼,才又乖乖缩在浴缸里不敢乱扑人。

季归期犹豫了好半天,才把内裤脱下来,腿心连出了一道细细的银线,内裤上也洇染开几分潮湿的水痕。

清瘦白皙的美人站在那里,双腿笔直,腿根紧紧夹着,胯间性器半硬着,规模并不算小,但显然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狰狞的巨物。

他连胯间都光洁无毛,白嫩的阴部颜色很漂亮,身体因为羞耻覆上一层浅浅的薄粉。

直到这时都还看不出来什么,清润长发美人就那么浑身赤裸地站着,他是明显的男性,哪怕这张脸再漂亮惑人雌雄莫辨,哪怕那截玉白窄腰再柔婉漂亮,身体的特征都在昭示着,这位太子爷是极其美丽又具有力量的男性。

这是江夜北脑子里所存不多的记忆,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了这具身体,他知道这位可能是上位者,然后他的脑海最后残存的意识也被铺天盖地的欲火给焚烧殆尽了。

他不记得美人拢住长发走到他的身边,按住任由他在浴缸里扑腾,然后站在旁边花洒下冲澡。

他不记得美人轻轻撅起臀瓣敞开腿根羞耻又笨拙地给穴扩张,那湿漉漉的腿心竟然多了一口嫩红窄软的湿穴;不记得那粉白的阴阜胀鼓鼓地充着血,蒂珠翘在那枚花穴间,除了太子爷自己从未有人知道的禁地如此鲜嫩多汁;更不知道太子爷只是站在他旁边,被注视,被觊觎,被男人粗重低哑的喘息声刺激一下,就湿得一塌糊涂。

是的,季氏的太子爷是个双性人,季夫人从他出生便辛辛苦苦隐瞒季家的惊天秘密,他通过冷硬手段打败众多虎视眈眈的叔伯和私生子坐稳位置也不曾暴露的秘密,一个位高权重上位者独自背了二十九年的心理压力。

当然现在都不足为惧了,没有人能再越过他,也不可以有人能将他拉下马来。

季归期很少摸自己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只有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捏开阴唇清洗一下。

喘着粗气的野兽被他牢牢压制着摁在浴缸里,他撅着屁股单手探到腿心,指腹碰到敏感的阴唇时,身子就忍不住狠狠抖了一下。

他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在这男人面前只是被注视就湿成这样,认真想想也觉得当时一眼看到这张脸带给的心理震撼只多不少,后面叫人过来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太奇怪了……

“唔……嗯……”

季归期低头时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这双桃花眼实在邪肆美丽,里面盈满了混沌失智的光,他在这样的注视羞耻得浑身颤抖,磕磕绊绊在穴口探了好几下才戳进去一根手指,而这欲望高涨的男人差点一个扑腾又挣脱他的的钳制。

“North,你乖点儿,等我扩张好再给你,不要试图挑衅我的耐心。”

这是他今天对侍应生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左手用力按住他,右手纤细白皙的指节在湿漉漉的花穴里缓慢进出,自渎扩张的动作有多魅惑淫浪,说出来的话就有多冰冷无情。

哪怕他赤身裸体,脸颊潮红,眉眼含春,哪怕他决定了要赔上自己跟这侍应生做一次,他也还是那个权威不容侵犯的太子爷。

申海商圈的清冷高岭之花永远都是高岭之花。

他往前倾着身子,腰身下塌拉出窄利的腰线,腰窝下陷很漂亮,可惜以江夜北的角度看不到,他只有欲望的眼睛里看到了这个美人儿唇角轻轻勾起的笑意,冷艳明丽的眉眼犹如刀锋狠狠扎穿他的心脏,垂落下的长发扫在了他的鼻梁上。

小侍应生冲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挣扎着往近凑了凑,仰头吻了吻美人挺翘通红的鼻尖。

他虽然没什么意识了,但是本能大概明白着急了眼前这个漂亮美人儿会很疼,所以出奇地安静了几秒钟,可惜欲望逼迫之下,兽性压抑不住,他又扑腾了起来。

季归期愣住了,手指不受控猛地往里一戳,恰好顶在里面敏感的软肉上,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声,腰身跟着狠狠颤了颤。

“嘶……”

这只小狗还挺会撩,季归期看了他一眼,手下用力继续压住人,默默加了一根手指在穴里继续插弄扩张,湿漉漉的淫水淌了满手,咕叽的插穴声几乎听不见了,浴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水花扑腾声。

季归期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他的这具身体女性器官基本是完整的,但没有那层柔软又有孔洞的膜的,柔软的红肉被慢慢开拓直到艰难地包裹住三根手指,虽然紧窄,却没有那层柔软的阻力,湿热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在了指腹上。

他没跟人做过,这的确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