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小腹随着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颤动,美人的眼角都带上了泪光,季归期本来就害怕那套道具,身体被放置得难受,又被江夜北这么故意吊着,再加上娃娃那个不可控因素,他差点鼻子一酸哭出来。
“我说了我不要!江夜北,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人看!你尊重过我的选择吗!”
带着哭腔的吼声,怀中人死死拽住他的领子,身子抖得坐都坐不稳,眼角泛出了泪意的红,瞪着一双凌厉的凤眼瞧着他,挺翘的鼻尖也是红的,江夜北一顿,看着这张差点哭出来的漂亮的脸,心中一颤,停下了手。
“宝贝儿,你别这样……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吗,我说错了吗?我什么时候没有尊重过你的选择?我在让你选啊,你要哪个?”
季归期这个身体情况,他已经没办法在现有的这个状态下很快尿出来,那既然多了一个洞,物尽其用不是挺好的,他俩现在就是在做爱,前戏里搞花样,有问题吗?
他个人觉得没有,季归期在这种时候倒也不必要那么紧张和在意。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出了副本嘲笑你,”江夜北说着,把季归期搂到怀里,抓住他拽着自己领口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只是挑出了最优解,从你我的角度。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游戏,游戏里失禁,又或者被操尿,甚至是你用以前从未用过的地方,或者是其他更过分的,比如那套道具,我觉得都是没有问题的,抛开感觉,你在意这具数据捏造的身体吗?”
季归期愣住了,对方的眼睛里笑意淡了几分,很郑重的语调,好像他们不是在讨论接下来床上要做什么,而是在商讨什么大事一样。
“你原来分得清啊。”
他靠在江夜北肩头,抬起头来认真看这双眼睛,死对头穿得整整齐齐,卡面上的服装只脱了披风和军帽,对方现在甚至是只处在25%情欲残留的状态,精神值也在正常范围。
所以死对头现在比自己理智,那也是正常的。
分得这么清,反倒是他一时糊涂了,他就不该心软,不该有那一瞬间的动摇,跟这个人能有什么长久感情发展。
床上话说的那么好听,他差点就信了。
这个游戏人生的流氓混蛋,他就不该相信这张巧舌如簧的嘴里说出来的情话,男人床上嘴里没一句实话!
季归期伸出手,抚摸鬼王冰冷的皮肤,指尖顺着眼角轻轻滑下去,最后停驻在火热的唇上,眉眼里残存的柔情一寸寸褪去,眸中逐渐浮现出一个挣扎又剥离的笑容来。
江夜北没有意乱情迷,他明明分得很清楚,那他之前与自己在性事里渴求的那些,真正想要的远比他看到的和听到的多得多,死对头对他的态度真的很微妙啊。
但是除了花样多,他在床上对自己好得确实挑不出其他毛病来。
“宝贝儿,分不分得清不重要,我只是会在意你疼不疼,你的感觉是真实的,所以我床上一般情况下都是收得住手的。”
江夜北撑着手,笑得轻松写意,跟那天精神值下降失魂落魄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你的感觉,我的感觉,我们的生命值,我们的精神值,都是真实的,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多真实的存在。
他甚至觉得他俩在副本里亲一个,都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你同意我的提议吗?我觉得挺好的啊,你现在还要拒绝吗。”
江夜北挑了挑眉,掌心轻轻覆在美人的小腹上,吊儿郎当的态度好像又回来了,挑着嘴角笑,剑眉拧出凌厉的弧度,表情颇为浮夸,支着两条有力的长腿,以一个能让季归期舒服的姿势坐着。
但是季归期心知肚明对方其实是理智又随性的,死对头就是这样,以他对江夜北多年的了解,这个态度他甚至不觉得意外。
他们在,游戏副本里,江夜北眼里,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只是一场副本而已。
“不会。”
季归期顿了一下,薄唇上下碰了碰,声音陡然冷了几分,只吐出了两个字,眉眼中的水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火热的情欲似乎都褪去了几分,他觉得后背都在发冷。
死对头说的对,这确实是游戏最优解,是他把感觉和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江夜北看着美人恢复冷淡的面容,心中轻舒了一口气。
成功了,那之后给季归期上这套道具,他至少没什么负罪感,至于今天造成的其他负面影响,他日后自 斓晟 然会想办法再解释的。
真是……折磨人啊,本来就追不到,这下更难了,一句话回到解放前。
可是他现在怎么解释,他现在没办法解释,他也不能。
就是他俩账上又得记一笔,啧,只能说债多了不愁,他已经不怕开水烫了,以后慢慢解吧,还能怎么办呢。
他以自己的专业能力做担保,这次季归期也许会疼,但是不会再害怕,之后也不会有心理阴影,他能保证季归期在经历过这些不能接受的、很过分激进的性事之后,不会在这些游戏里受到心理上的伤害。
他就是干这行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季归期有心理创伤,他做不到,他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职业本能。
但是掺杂进去了感情,这一切本来就已经不纯了。
他之所以用这种方式,就是为了不让季归期察觉,这个人太敏锐了,一旦让他知道自己的根本用意,他可能会没办法面对自己。
因为季归期的原则不允许被打破,他要是知道了他俩之间才是真的难办。
这就是他的首要且唯一的目的,不惜以让季归期误会为代价。
至于后果,他承担得起,感情上,是会困难一点,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他凭本事惹的老婆,会哄回来的,只是时间和事件问题而已。
“你同意了,不想看就闭上眼睛,我帮你弄出来,乖,别动。”
江夜北低下头,温热的唇落在他的眉间,季归期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顺从地闭上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眼下,把所有的情绪都掩在了紧闭的双眼里。
江夜北没有再说话,掌心握住美人硬涨的男根,从下向上撸动,指腹在冠状沟和龟头处滑动,另一只手则探在了娃娃腿心,继续之前的动作。
季归期闭着双眼,默默承受对方的爱抚和挑逗,他已经不知道那只手到底是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娃娃身上,这些事情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他只能感觉到那只手在鼓胀的小腹上揉捏,自己颤抖的阴唇上刮磨,指腹剥开穴唇,按压在敏感脆弱的女穴尿道口上,不断挑逗那个湿润的小口。
“唔……哈啊……快……快到了……”
他仰起头,胸膛不受控地往对方怀里蹭,腰身颤抖着拱起,穴中咕叽一声,吐出了一大股淫水,男根也在握着的大手中颤抖,按压在尿道口的手指往下重重一摁,又用指甲轻轻刮磨过去。
“啊……松开……你放我下去……要尿了”
“那你就尿,反正这套衣服会刷新。”
江夜北根本没有自觉,抱着人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加快速度撸动季归期的性器,把手从娃娃腿心移到了季归期湿润艳红的穴缝里,指腹剥开柔软鼓胀的阴唇,精准找到女穴尿道口的位置,按在那个嫣红的小口上不断碾磨,粗糙的指腹把脆弱柔软的嫩肉来回按压拨弄,通过这种方式强迫他高潮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