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他的阴茎进得很深,每次抽插都又深又凶,像是舍不得和她分开一样,抽出一半又插到底,他们交合处湿乎乎的全是水液,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会挤出一点甜腻的花汁,发出湿润黏腻的碰撞声。

“好想你。”林子洛用手指划过白沐的眼尾,那里被泪水浸得嫣红。他笑着说:“你让我等了好久。”

白沐这天晚上的记忆乱成一团,她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人照顾着,用湿润的唇舌或是灵活的手指抚慰着。她的穴里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另一根就在她的小腹上,手心上蹭着,把她的身上都抹上浓郁的麝香味。

她到后面高潮到没什么力气了,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眼睛被柔软的绸缎蒙着,有人扶着自己的阴茎,就着她流出来的淫水进到软?律畲Α0足迕髅骼鄣貌恍辛耍?身下的小口却还是食髓知味一样吃着他的性器,软肉谄媚地又咬又吸,榨取着甘甜的欢愉。

她无意识地小声哭着,撒娇一样伸手,说:“等一等……求求了,我好累了。”

她的手被人十指相扣地握住,她听见叶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清冷的音色现在染上了浓重的欲望,显得有些低沉喑哑。

“你在求谁?”

白沐晕乎乎,被?H得浑身都软了,软乎乎地说:“求你,叶昱――”

叶昱笑了一声,很满足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下一秒,她挺立的奶头就被人咬了一口,带着恼火的惩罚意味。然后埋在她穴里的性器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每次都抵在最深的肉壶口,几乎要凿开入口,把龟头也挤进去。

“猜错了。”林子洛咬牙切齿地说。

白沐委屈地想,这怎么能猜出来啊。

她高潮了太多次,到最后累到不行,直接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又在梦中被人有技巧地揉着阴蒂,被刺激得只能绞着腿高潮。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软塌上,蒙着眼睛的丝巾不知道去了哪里,叶昱伏在她身上,两人身体相连,他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H着她,每一下都磨过她的阴蒂,带来过电一样的刺激。

“我不要了。”白沐有气无力地说,“不做了好不好?”

叶昱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咬了咬她的嘴唇。

红红的,漂亮的嘴唇,咬一口,就能尝到甜甜的香味。

“最后一次。”他轻声说,“你不能偏心。”

这话说的,像是白沐养了两只争宠的恶犬,一视同仁的女主人要用身体满足他们不知餍足的欲望,不然两只恶犬就会打得你死我活。

这种奇怪的联想让白沐觉得有点好笑,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叶昱拖进又一波情欲的深渊。

这场叁个人的荒唐情事一直持续到天光乍破,整间屋子都乱七八糟的,已经没办法看了。床上地上,哪里都是流下来的水,屋子里是浓郁的情欲味道。白沐在睡过去之前随便拽住一个人的手。

“帮我……洗干净。”她半睡半醒地说。

那人从善如流地抱起她,吻了吻她的眼睛。

“睡吧。”他说,“放心。”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道别 гóǔzんаīщǔ.óгℊ

75.

深渊的花灯节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每天都有外界的人进出,逐利的商人来售卖小商品,单纯对深渊好奇的仙门弟子乔装打扮,偷偷来看戴着面具的鬼修。叶昱治下很严格,整个花灯节,深渊都被他隐秘的禁军牢牢把控着,把所有犯罪都扼死在萌芽中。

白沐不太管叶昱的事情,但知道他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护卫,由鬼修和魔修组成,编号很简单地从甲一一直编到癸十,一共一百人。

白沐坐在窗边,看着底下伪装成鬼修的仙门弟子,那几个人看上去年纪很轻,两女一男,才炼气初期,年少气盛,戴着粗制滥造的面具就敢直接闯到深渊深处。手上提着可爱的小灯笼,像是被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饶有兴趣地到处看看摸摸。他们自以为隐秘,其实已经有不少魔修向他们投来了晦暗的目光,只是迫于城中鬼卫的积威,不敢动手。

白沐看着他们,就像是看见了当年初出茅庐的自己。她拿起桌上的笔,在黄符上写了个“护”字,黄符面上泛起蓝色的光,慢慢地飘到了那几个弟子身旁,把他们拢在了自己的光辉下。

这个符纸,能保护他们安全地离开深渊。

“在看什么?”叶昱问。

白沐早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闻言笑着指着那几个仙门弟子说:“你看,他们和我们当时一样,哪里都敢去。”

叶昱扫了他们一眼,说:“没有你强。”

白沐愣了一下。

“他们和你当时比,差远了。”叶昱有些挑剔地看了他们一眼:“脚步虚浮,真气空乏,靠灵药突破的修为,难成大器。”

他难得坦诚一回,说话的时候就带上了以前昆仑派大师兄的口吻,有点严厉,也有点恨铁不成钢,好像还想亲自上手教训他们一顿一样。直到对上白沐含笑的目光,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叶昱硬邦邦地说。

“我懂。”白沐笑着应他,“毕竟我是天才嘛,我那个程度,也不是谁都能达到的。”

她笑得懒洋洋的,是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云淡风轻的笑容。哪怕是在现在看,都明澈透亮得像是雪亮的刀锋。她不避讳自己天才的过去,也不把现在的手伤放在心上,一直都笑嘻嘻的。反而是叶昱胸口一窒,心口隐隐泛起疼意来。

他语气沉了下去:“……我知道你要走了。”

叶昱没好气地说:“我这边还有没处理完的事情,没法和你一起离开深渊。”他不情不愿地说:“我给你治手伤的方子,已经给林子洛了。”

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像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可能是因为临近离别,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你要记得喝药,不要偷偷把药倒掉,我院里的芍药已经被你浇死了叁株。”他低声说,“如果嫌苦,就在之后拌点饴糖……你要早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