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插了进去。
他插得太深,高潮边缘的穴肉那么敏感,几乎是一瞬间就绞着他的性器喷了水,白沐眼前白光闪烁,穴里的软肉不住地痉挛着,她的水流得太多,一瞬间甚至有失禁了的错觉。林子洛被软腻的穴肉吸着,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不行,他像狗一样舔吻她的脖颈,底下一下一下破开绞紧的软肉,重重地插到她水汪汪的花心深处。
他的小腹肌肉绷紧,被剑气划伤的伤口又崩开了,鲜血一滴一滴滴在白沐的身上。
白沐躲开他的吻,一边流泪一边伸手去捂他的伤口,哽咽着说:“你轻点,流血了。”
林子洛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话全部吞到嘴里。
林子洛今天兴致高昂到了吓人的地步,他在床上少有的凶,后来还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她软软的奶肉从后面进入她,形状狰狞的龟头每一下都?H进宫口。水声黏腻,他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堵不住的精液和淫水从穴口溢出,带出媚红色的穴肉。
他射的时候白沐小声地哭了一声,她被欺负得好可怜,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到后来哭声都像撒娇,又细又软,声音比奶猫还甜。水汪汪的眼睛,眼睫湿润,连眼角都被人反复地舔吻。
林子洛射了第叁次之后,抱着她去洗澡,她精疲力尽,困倦地趴在浴桶边上睡觉,林子洛从后面抱着她,手指插在又暖又湿的穴道里,荒唐到居然还能硬,阴茎在穴口蹭着她外翻的穴肉和肿得可怜的阴蒂。她累得都不会哭了,回头呆呆地看着他,睫毛上都带着水意。
“好可怜。”林子洛摸她的脸,怜爱地说:“被?H成小傻子了。”
小傻子拽着他的手腕咬了一口,留下了整齐的牙印。
然后被抱着在浴桶里又来了一次。
热水被粗大的阴茎捅进她的穴里,混着精液,每次抽插都会重新进入和流出,烫得她的内壁无力地收缩。她把下巴放在林子洛的颈窝,抽噎着说。
“林子洛,你是混蛋。”
“我是。”
“你是禽兽。”
“我是,大小姐。”他吻着她的后颈,轻声说,“再多骂我两句。”
这个人真的是变态,下面?H得那么凶那么狠,嘴上却还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说得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他抱着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在热水里慢慢地?H,像是慢条斯理地吃一道美食,连她的指甲盖上都要留下细小的齿印。他轻笑着,拉着白沐的手抚上她的小腹,那里装满了精液和流出来的春液,微微鼓起,他把她的手掌按在小腹上,让她感受那里的皮肤被?H得凸起的感觉。
“看,沐沐,”他微笑着,满足地说,“沐沐这里被我?H满了。”
白沐在被?H昏过去之前,对着他恨恨地说。
“林子洛,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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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
24.
白沐堂而皇之地霸占了林子洛的床。
林子洛的伤好得非常快,叶昱毕竟没有和他动真格,崩开的伤口几天就养好了。比起这个,更难哄的是动了真气的大小姐。她气狠了,又懒得和他吵架,就假装看不见他,一个人缩在角落,绝对不和他说一句话。
“我错了,沐沐。”林子洛可怜兮兮地去勾白沐的手,“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白沐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手里捧着本新出的话本。
“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而且,咱们的修为不是都提升了吗?不气了好不好?”
他凑得更紧了一点,想去吻她的嘴唇。
白沐烦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在他的小腹上。
林子洛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捂在小腹上暖,她的脚趾莹润,足弓形状优美,脚背上有青色的经脉,骨肉匀停,握在手中感觉微凉,像一块漂亮的玉。
他又硬了。
白沐低头看了一眼他被顶起的衣服下摆,猛地抽回脚,张了几下嘴都没想到词,最后只能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你是变态吧!”
林子洛摸摸鼻子:“……我也没想到。”
最后还是在第叁轮比赛前和好了,林子洛低声下气地哄了好几天,恨不得跪在地上对天发誓,又是喂点心,又是送话本,这才换得大小姐的一点好脸色,能看到一点笑脸了。虽然白沐还是不准他上床,只能在地上裹着毯子凑合着睡,但林子洛本人已经相当满意了。
白沐当时没来得及去看夏姝的比赛,只听说她和一个吹唢呐的音修对上了,唢呐一响,周围几个山头都萦绕着那嘹亮的声音。夏姝拿的剑叫“霞光”,以范围攻击见长,和唢呐刚好相克,两人鏖战了几百回合,最后夏姝被音波击中,遗憾落败,没能进入第叁轮。于是玉门山进入决赛圈的弟子,又只剩白沐一个人。
第叁轮比赛,丛林秘境。
二十五个参赛弟子通过传送阵随机降落到一个从未公开过的丛林秘境里,允许互相攻击,最先找到黄泉草的一个人获得比赛的优胜。比赛的全程会通过水镜公放给外面的观众,这也是一个给筑基期以下弟子学习的好机会。
白沐抱着剑走到传送阵前的时候,不经意地看见叶昱。他还是穿着一身白衣,腰间系着剑。他垂眸看着她的方向,形单影只的,冷漠的样子,莫名显得有点孤寂。
他们两个的视线对上了一瞬间,白沐还没开口说话,传送阵的光就亮了。她只来得及看到叶昱转过头,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直接一头栽到了树林中。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晕头转向地站起来,她运气不好,直接降落在密林之中,周围全是高大的树木,难以分辨方向。黄泉草生长在高山上,从密林上到山巅,她至少要走一周的路程。
好倒霉。
她叹了一口气,刚准备御剑,就看见旁边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小男孩。
白沐吓了一大跳。
那是个存在感极低的孩子,抱着腿坐着,穿着一件破烂的黑衣,额角破了一个伤口,血迹凝在伤口处。木愣愣的,眼神都没有聚焦,不像是人类的孩子,反而像个器物或者木头。
白沐蹲了下来,轻声问:“你是谁家孩子?”
小男孩看了她一眼,眼神摇晃着微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