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见到她就俯冲过来猛抱,苏酥差点窒息。许久不见越发得黏人了,光是阻止这家伙在外面亲亲和转圈就费了番力气。
好不容易哄裴恩珠回她自个家,还没仔细欣赏屋里的装潢,女人劈头盖脸的控诉就砸了过来。
说自己没性生活的日子有多苦,说她姐居然跟她秀吻痕,说苏酥成天泡在女人堆里怕是快忘了她了,重点叭叭刚才苏酥连嘴都不给亲的行为,整个人好不委屈。
“总之我就是你身边最可有可无的女人!没有之一!”
苏酥:“......”
苏酥苦恼,苏酥反思,稍加思索,小脑瓜「叮」的一下想到了什么,表情犹豫又纠结,最后一边凑近女人的唇瓣一边透底。
“可是...恩珠啊,你是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女人...带给我首次性爱体验的人,是你。”
世界安静了。
女人因拍戏挑染成赤色的长发,在亲吻间被苏酥撩到耳后,瞪圆的桃花眼和美艳的面容很不搭,傻愣愣的,像某种小动物。
“...啊?可苏酥跟我做的时候不是说自己......”裴恩珠细细回忆了一遍当初的对话,好像是自己先入为主,苏酥也没解释过。
眼眸闪烁的光一点点变亮,女人惊喜暴言:“这么说的话,我其实是苏酥宝贝的初恋咯!”
“???”什么玩意?
“阿西!怎么就初恋了!?我认识你之前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只是都没做过爱而已!”苏酥从哄人到理论,越说越来气,“按你逻辑那我初恋还是我右手手指呢!还有我那不顶用的按摩棒!真是不好意思啊其次才轮到你操我那回!”
“你都已经是有些影响力的演员了,怎么还那么随心所欲不怕被拍?我看你也挺喜欢拍戏的,每次接到活都开心到发小作文,而且你跟我拍戏轻易就能把我勾到手,跟别人拍戏不也”
察觉自己说着说着就变味了,苏酥停顿得特别突兀,抿嘴为刚刚的口快道歉。
结果女人,高兴得痛哭流涕...
控诉时只是要哭不哭,一滴泪未流,大概是进修了哭戏,很是注意形象。
现在鼻头红红,红唇瘪瘪,桃花眼变蛋花眼,嗷呜嗷呜地扑到苏酥身上,然后有了开头那一幕。
“呜呜呜苏酥的第一次是我的,嘿嘿...”
“嘤嘤嘤原来苏酥这么关心我,在意我,嘻嘻...”
“宝贝吃醋啦~宝贝心里有我~宝贝身体里也要有我~”
裤子被扒拉的苏酥:“......你先把鼻涕眼泪擦擦。”
紧闭的窗帘下有排勉强能坐的小檐,苏酥站靠在那被裴恩珠口。
狐狸似的女人好像饿了很久,跪在苏酥腿间埋头苦干,发出吸溜呲溜的声音。
“嗯...慢点...啊......”过于用力的舔舐,让苏酥控制不住地揪弄身下人的赤发,回神歉意揉顺,倒是越摸越顺手。
秀黑的长发夹杂着火红,头颅为吃穴动个不停,两手抓摁在苏酥大腿内侧,随着软舌深入,大腿被爪子越拉越开。伸长的脖颈和下颌漫延着水渍,不知是吞咽不及的淫水还是唾液。
喉咙鼓动,眯眼享用,幻视大型赤狐在进食。
她吃个没完,苏酥到了也不肯停,哪怕舌头已被阴壁夹得寸步难移。
娇喘不已的苏酥颤抖地推拍腿心的脑袋,开口道:“啊啊...够了...我快站不住了...呃啊!”
阴蒂被鼻尖狠狠磨顶,女人坏心眼地对着这脆弱的小东西摇头摆脑以示拒绝,每次围转都能引发出上方的吟乐。正要继续刺激又在提供水源的肉穴,后脖颈连带几撮长发被人提起。
裴恩珠直面苏酥不爽的神情,立马怂兮兮地扮可怜,模仿聊天软件里的委屈emoji,眨巴着湿漉漉的双眸,开口又是嘤嘤嘤。
“嘤...你知道的苏酥,你离开了我多久我就多久没吃过女人的浦西...”隐形的狐狸尾巴甩啊甩,妖艳美人恶意卖萌般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疑问,“而且苏酥下面的毛毛都没掉了,不就是方便人家吃吗?嗯?宝贝那的形状那么漂亮,馋得人家想一直吃不可以嘛?”
“......”沉默中羞耻,苏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尬到松手。
后颈一自由,女人舔唇就要上嘴口。
一声轻叹传来,脑门被弹了一下,苏酥无可奈何地揉捏她的后颈皮,指尖点推她的额头,语气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溺,“可以是可以,但起码在柔软的地方做吧,膝盖不痛吗?”
某只狐型挂件真的很黏人。
连体婴儿似的挪动到大厅沙发,苏酥摸着真皮,很是担心清洁问题。询问屋里主人得到无视,再次叹气,窝躺任吃。
前戏太漫长,小穴都被舔麻了,三根手指冲进来的时候苏酥一点不适的没有,甚至能含着它们蜷缩身子,配合裴恩珠调整姿势。
女人下巴滴着涎水俯身,盯着下方衣襟敞开,露出比以前更加结实的肉体。一看就知现在的苏酥不是一般的耐操,身心燥热又不想暂离去拿小玩具,咂嘴,跟好久不见的小乳头打招呼,嗷呜地吃奶。
“啊...好爽...嗯...恩珠嗯啊...啊~”
大开大合的抽插和永不疲惫的舔吸,苏酥抱着女人沉溺于濒临高潮的快感,享受对方单方面的持久给与和伺候的同时,也在纳闷她怎么不磨她?以往这家伙早就拿她疏解自己了,难道长时间没碰女人所以憋成纯1了?
苏酥颤巍巍地勾脚触碰裴恩珠的三角地带,触感就是,湿,特别湿。
女人宁愿忍住巨大的欲火也要吃她,干她,完美击中苏酥心里的柔软,潮吹的余韵中,女人叽里咕噜地说要什么苏酥都答应了,虽然她一个字都没听清。
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连裴恩珠打电话的声音都没听到。
等某人的亲姐进屋,看到的画面是苏酥翘着屁股在沙发上被自己妹妹后入,长指在大开的阴户里进进出出。
苏酥大概是做迷糊了,狐狸一样的女人缠在她身上,一脸戏谑地勾引她说什么她都照念,最喜欢最珍贵之类的词汇不要脸地往外蹦,蹦进淡漠女人的耳里。
提包的手臂青筋渐起,韩敏熙:“呵。”
【作家想說的話:】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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