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半眯着眼,瞧见今日被他翻了牌子的三名少女,微微勾唇,向她们招了招手。几个少女纷纷羞红了小脸,齐齐跪下,以跪爬的姿势爬向男子。
两个少女,娇柔的伏在男子胸口,两条灵活的粉舌,分别蠕动着舔吮在主子的胸前乳粒上。粉红软舌灵巧的绕着那两粒坚挺的乳粒摆动着,时而用小嘴将它含住大力的吸吮,时而用贝齿轻轻啃咬。齐心协力的讨好着刺激着主子的性欲望,伺候得男子抿紧唇瓣,闭眼享受着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另一个少女,则跪在地上,含羞带怯的用小手抱住男子的臭脚,压在自己柔软的奶子上。同时张开小嘴,伸长骚舌,乖巧的蠕动着。软舌穿梭在男子的脚趾趾缝之间,再将带着汗臭味儿的脚趾头一根根含进小嘴里吸吮着。一边卖力的扭转着软舌,在主子的脚趾缝之间挤进挤出,滑溜溜像条小泥鳅一般抽送扭转。舔吮着男子的脚趾头啧啧作响。
静寂的夜里,主屋内充斥着唔唔嗯嗯的淫靡之声。几名少年和几名少女,在这难得被主子变回人型的夜里,牟足了力气施展浑身解数来服侍着主子的浑身各个敏感之处,只求能换来主子的怜悯,以后能常常将他们变回人型。
不知几人如此服侍了多久,哪个的软舌沿着主子青筋暴起的鸡巴来回舔;哪个的骚舌和唇瓣配合着吸撮舔弄了着主子鸡巴根部之下的两枚饱满精囊;哪个轻轻扶着坚硬似铁的粗长鸡巴,伸长黏糊糊的湿濡软舌舔着前端怒睁着的马眼。
又有哪个用舌尖缓缓滑过主子的会阴,舔湿那附近相对稀疏的阴毛。又在灵舌技巧性的左右摆动之下,将卷曲的阴毛拧成股,挑到了两侧。与那条一直钻进主子屁眼里面勾舔的骚舌汇合,争抢着如愿以偿的往主子臭烘烘的屁眼里面挤。
还有哪个不断抖动着小嘴里的灵舌,将主子胸前的乳粒舔得粉红硬挺;又是哪个大胆的将自己的一对肉乳送到主子的嘴边,嗯嗯啊啊的被主子大力的啃咬着;或是哪个借用奶子又大由软的优势,紧紧贴在主子的臭脚上面按摩。
总之,男子猛地精关失守,大手不知抱住了哪个的脑袋固定住,猛地一蹲,泰山压顶一般。粗长的鸡巴狠狠捣入湿漉漉的安乐窝里,快速的冲刺起来。
“唔唔。。唔嗯。”少女呜咽着吊着白眼。口鼻完全埋进主子浓密的阴毛里,没被开拓过的喉咙被毫不怜惜的狠狠捣弄着。像被操穴一般,伴随着男子的下下大力抽送,滚烫的鸡巴捅进她的小嘴穴里大进大出了十几下,一股股白浊浓精喷射而入。
得了主子浓精赏赐的少女没有在第二日重新变回母羊,而是有幸做了一日的丫鬟。直到下个夜晚,主子又赏了哪个驴或羊的恩宠之后,才被别的替了位置。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造畜》。
鬼狐传
第6章9 巧娘(换不举之症的少爷被治好喝尿口交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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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有个乡绅姓傅,六十岁那年才终于得了个儿子,名叫傅廉,人长得十分俊美,只可惜却是个天生的阉人,如今早到了该婚娶的年岁,胯下的阳物从未能勃起过,远近的名门显贵都不愿把女儿嫁过来。
“什么时辰了?可是把人给廉儿送过去了?”傅老夫人饮完参汤,手里捏着佛珠,缓声问。
“送去了。今日这几个都是老奴百里挑一给少爷选来的,模样都是一顶一的好。”跪在地上的仆妇满脸的谄媚。
“模样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小嘴要甜,会哄人。别是些愣头愣脑的贱蹄子,说些不知轻重的话,惹得廉儿心里头添堵。”傅老夫人轻叹一声,神色有些伤感。
“老夫人您就放宽心吧,那几个贱婢最是乖顺听话的,万万不敢惹少爷不快。”仆妇慌忙道。
傅家有良田万亩,家中奴婢成群,唯有这一支独苗传宗接代,熟料竟还得阳痿之病,求医问病无数,都不得好转。只能另求他法,时常找人去那些个烟花柳巷买些身子干净,又得过几年调教的妓女小馆来伺候。盼望哪一日,能伺候得少爷拾起雄风,早日为傅家开枝散叶。
傅家少爷的屋里。层层纱幔之后,傅廉正坐在一个能容纳三四个人的木桶里面,木桶里的热水刚好没过他的胸口位置。胸前的两枚粉色乳粒正分别落入一左一右两位娇艳女子的朱唇之中,被她们不辞辛苦的又是吸吮又是用软舌快速蠕动着舔弄。
他双臂伸展,懒懒的搂着两个美娇娘,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她们的肉奶子上面狠狠揉捏,脑袋则向后惬意地倚靠着木桶,闭目养神。自然另有个伶俐的丫鬟,乖巧的用小手轻重适宜的为他按摩着头顶和清洗墨发。
“贱妇!滚!”也不知怎的,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少爷,忽的暴怒起来。
猛地扇了身侧女子一个耳光,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浑身湿透的女子被少爷拎着扔出木桶,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单手扶着被打得通红的脸蛋,我见犹怜般跪伏在地上,慌忙向少爷磕头赔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知错?不敢了?”傅廉冷着脸,哗的一声从木桶中站起身,露出他赤条条的身躯,以及最为让他自卑和性情暴戾的出处,那根藏于浓密的阴毛之下,软踏踏的毫无起色的鸡巴。
这根无用的鸡巴,实则已经被她们几个又是含裹又是舔吮过一个时辰了,也依然没有半分硬挺的样子。显然此时男子的暴怒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挨了巴掌的女子红着眼眶,穿着湿衣,娇滴滴的仰起小脸,跪爬到木桶旁边,显然还想要再做一次努力的鼓起勇气轻轻的扶着傅廉耸拉在胯下的鸡巴,抵在唇瓣上,好似着迷的蹭了蹭,美眸里蓄满了泪珠,轻启朱唇吐出软舌,一边舔着鸡巴前端的腥臊小孔,一边轻哼着乞求:“求少爷。。赏奴婢圣水喝吧。。”
傅廉低头俯视着女子的淫态,怒气果然消解了一些,却依然板着冷脸故意问:“圣水从哪里来?”
“唔嗯。。从少爷的阳物里来。。嗯啊。。”女子很是聪慧,心道不能射精始终是少爷的心结,因此每次撒尿都要尿到她们嘴里,权当做是出精了。
“哼。接好了。”傅廉面色稍缓,抿唇冷哼。接着一股骚尿就这般毫无顾忌的撒进了胯下贱婢湿漉漉的小嘴和喉咙里。
“唔。咳咳咳。。咳咳。”女子满脸痛苦,即使是大口大口的吞咽,也难免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
傅廉却很是享受此等用鸡巴糟蹋奴婢的快感。胯下还未撒完尿的鸡巴,顺势从女子的小嘴里滑出,肆无忌惮的左右摆动着,从马眼里撒出的腥臊黄尿,也顺其自然的喷洒了女子满脸满身,让人不忍直视。
而他还不满意,只一个冷冽的眼神就足以让立在身侧的妙龄丫鬟一个踉跄,也慌忙跪在了他的胯下,与那女子并排‘领赏’。乖顺的仰着小脸,紧闭美眸,颤抖着睫毛,认命的承接着来自少爷的尿液恩赐。
“舔干净。”撒完臭尿的男子淡淡的命令。
二女互看一眼,纷纷张开小嘴吐出小舌,好似争抢一般,一个快速抢到了没入包皮里的龟头,在小手的配合下,拎出来绕着圈的舔吻着前端马眼。另一个则唔唔嗯嗯的舔着鸡巴包皮的褶皱,装出十分痴迷的模样。
终于平息了少爷因还是未能勃起而激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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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傅廉竟执意要独自跑去离家很远的琼州,只因听闻那里住着两位仙子,若是凡夫俗子能远远的瞧上她俩一眼,立即就能血气上涌出精不止。
傅廉拜别父母,一路走走停停,半路上瞧见个白衣妇人。这妇人五十开外的年纪,很有风度,迈着小步走到他身前,拜了拜问道:“郎君可是往琼州去的?”
傅廉点头,妇人又说:“我有封信,烦您顺道捎到城北三四里路的秦女村去。我两个女儿在家里,定能好好招待您。”
傅廉应下,按她的指点来到了琼州城北郊,打听秦女村,却没人知道。又向北走了三四里路,天上已繁星点点,正在心里忐忑,忽听像有人声。他向前一看,一座庭院清清楚楚就在前面。
远远看去,有个仙人之姿的美人娇滴滴的坐在石头上,两个丫鬟打着灯笼伺候在两边。
傅廉笑着走近,见这女子大约十六七岁,容貌体态十分艳丽。心想莫不是如此好运气,要寻的仙子之一就是她吗?又取出怀里的信,交予她看。女子读完信,笑着说:“原是贵客光临,快快请进吧。”
夜里,傅廉被女子娇羞的请到床上,让他脱得溜光仰躺在床上,女子也只穿着一件鸳鸯肚兜,长发低垂,轻伏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细细舔遍了他全身每次一寸肌肤,对待他跨间那根软踏踏的鸡巴更是服侍的极其殷勤。
傅廉始终紧闭双眼,只觉心神舒畅,却还不够火候。只听含裹着鸡巴前后耸动着脑袋已有大半个时辰的女子,唉的叹了一声。他顿时心里恐慌不安,大手向下拍开女子的脑袋,往鸡巴上一摸,还是不见硬挺依然是一坨软肉,只是比往日里要大上许多。
夜色已深,女子担忧他着凉,寻来软被体贴的替他盖好,又轻轻掀起被角钻了进来,继续趴在他的跨间伺候。傅廉迷迷糊糊的不知在何时睡着,又不知在何时因着女子不辞辛劳的口舌舔弄吸吮而转醒,再复睡去,就这样昏昏沉沉睡睡醒醒的熬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傅廉伸手去摸阴处,大失所望。那女子低着头咬着唇,一副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偷偷地哭了起来。傅廉轻叹一声,搂过女子,大手顺着肚兜钻进去,抓了两把娇嫩的肉奶子,抿唇安慰:“只叹我命不好,天生有这缺陷。”
正忧虑的功夫,一个妇人推门进屋。门外丫鬟喜道:“华姑回来了!”傅廉抬眼一看,见她正是那位求他送信的妇人。
这妇人见二人神色,便已了然,笑着对傅廉说:“看来只我这一个女儿巧娘还不足够,待我去把另一个女儿三姐找来。”说完领着傅廉去了东厢房,小声告诉他不要动,然后关门出去。
傅廉躺在屋里,心想不知这妇人在卖什么关子。半响,二女相互扶着,有说有笑的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