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伏在地毯上高高翘着后臀的廖绵浑身一颤,哆嗦着将腿分得更开,又被牵动着的束带勒紧了脖颈,整个人绷着一根弦,过电般地痉挛着。
“是我小心眼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廖绵在高潮边缘里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枭港流行包多少红包?”
葛见秋摆正他颤动不止的白屁股,找到最趁手的角度,对准肉乎乎的臀丘扇了一巴掌,语气惊讶又认真:“绵绵,你不会以为我真的要和他结婚吧?”
“不以结婚为目的相亲做什么?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被打屁股的廖绵理直气壮道。
访谈栏目里,葛见秋正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谈及自己的婚恋观,是相当传统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门当户对的观点,对于家庭分工也是Alpha主外Omega主内,态度自然到不存在其他可供探讨的余地。
对于开放不久的枭港来说,这是十分符合地域特色的想法,也得到了婚恋家庭观念多元化的部分爱岛人的包容和尊重。还有不少从小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开始逆反地推崇这套“封建糟粕”。
廖绵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味了。
“我……”面对自己这副习惯了被信息素诱导高潮的身体,他也说不出自己不是Omega之类的话,于是换了条辩论赛道,“我没有答应过和你结婚。”
他听见葛见秋话里有笑,又是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我也还没有正式求婚呢。”
廖绵急道:“我是说,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没有纳入到我的考虑范畴中过。”
“那你在病床上答应我的是什么?”近来自觉特别好说话的葛见秋倏然变了脸色。
第15章 15 小三
他扯出嵌在后穴里头还在不停震动着的玩具触头,扳开两瓣臀丘,一丝不苟地注视着被撑开的屁眼,露出内里的肉红肠襞,紧接着迅速闭拢,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提了提肛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和廖绵一样死性难改。
“给我当小三?生私生子?廖绵,真有你的。”
葛见秋嘲弄着,手指抚开臀心的细嫩肌肤,连抽了几巴掌,才握着性器对准穴口。就见那圈皱襞挨过打以后,色泽红得像是肿了起来,又刻意讨好似的,一缩一缩地乖乖嘬住了龟头。
真应该让廖绵亲眼看看,他的身体是怎么碰一碰就开始在自己胯下发骚的,葛见秋心想。后穴又紧又会吃,哪里还有一点Alpha的模样。
他往腻软的肠道里深深地顶送着。这个姿势不费什么力气便能一口气肏到底。葛见秋也这么做了,反复,多次,没有什么章法,直到自己身心舒畅为止。
“啊”廖绵尖叫着。仅凭着蛮力被生生顶开孕腔口的瞬间便潮吹了。
他眼前浮起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理智为汹涌的快感与痛楚所淹没,趋利避害的本能驱使着廖绵手足并用地匍匐向前,拼了命想要从困住身心的泥沼里挣扎逃脱,后果是越陷越深。
手脚被绑缚在一起,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震动玩具持续刺激着阴囊和阴茎根部,不断加重着射精欲望,铃口却堵得严严实实,始终不得释放。
廖绵脑中一片混沌,又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一切刺激的来源。葛见秋没有利用信息素抚慰他,也没有传递给他任何情绪,仅仅是用粗硕的阴茎作为唯一的沟通方式,自上而下地贯穿,一遍又一遍。
倒让廖绵回想起刚刚踏入这里时,被拴在床上没日没夜强奸的那段日子,区别在于他怀了孕、流了产,很快又要被Alpha压在身下灌精。
葛见秋扶着他的腰,享受着潮喷中软腻紧致的肠道,一步步催促着,肏得他不得不在连续高潮中继续往前爬。
这场自讨苦吃的惩罚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抵达地毯的另一端,葛见秋又摁着廖绵的腰,往壶口里狠捣数下,才意犹未尽地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好好收着。”
廖绵汗流浃背地跪伏在地毯上,脸埋在细绒之中大口喘息着。没等他缓过劲,便感到穴内的性器稍稍退出了几分,紧接着,又碾着前列腺的位置慢慢顶进来。不深,但存在感并不低。
他爽得双眼翻白,已经预感到葛见秋指的究竟是什么。
酝酿片刻后,葛见秋吹着轻快的口哨,铃口一松,将热烫的尿水尽数浇进了爱人体内。尿柱持续不断地击打在骚点上,廖绵的十指扣挖着地毯纹路,又在理应习以为常的屈辱中攀顶。
身下的阴茎锁解开了,但他已然射不出什么,哆嗦着吐出一点淡得不似精液的淫水来。
正好给了葛见秋找茬的话柄:“绵绵好久不做夜壶,怎么前面还漏了?一点也不合格,还是要堵上才行。”说着,却是用硅胶触头堵住了后穴。
玩具耗空了电量。廖绵也一样,精疲力尽地瘫卧在地毯上,除了余韵的微颤外,挺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几乎一动不动。
要是因此换一条地毯,希望是更为柔顺的卷绒材质,廖绵吸着鼻子,心想。
射尿
第16章 16 往事
葛见秋退出了访谈栏目,将信号源切换到监控频道,从廖绵潮吹时的回放镜头开始逐帧欣赏。
没有想到连扫地机器人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将廖绵高潮时的表情细节记录得一清二楚,从口型上连撞得支离破碎的话语都分辨得出。
而这个姿势的缺点也暴露无遗,压在地毯上的脸看起来实在不够漂亮。
廖绵坐在他怀里缓过来了,就是臊得抬不起头。双手刚刚松了绑,胳膊无力地挂在葛见秋肩上,挺着微鼓的小腹,将自己只手可握的小奶子送给余怒未消的Alpha把玩。
“喜欢吗?”葛见秋问。
廖绵循着目光看去,盯着胸前几对挂坠问道:“这是什么来头?”材质和做工看起来像是最近风靡一时的某类轻奢饰品,一看就不合他的胃口。
葛见秋拨弄着挂坠,回答道:“周年纪念款,你朋友宋驰也亲自操刀的设计,作为个人独立品牌,商业反响很好,口碑也不错。我们准备开展后续的合作。”
“背靠他们家的产业,能独立到哪儿去。”廖绵见缝插针地吐槽道,“都是知名演员,怎么不和你未婚妻合作?”
很难得,廖绵没有提商业意见,而是揪着他传闻中的相亲对象不放。葛见秋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
“刚刚还是相亲对象,现在就是未婚妻了,等不及当第三者插足?”
葛见秋用拇指摁在高挺的乳头上,将拉扯得几乎变了形的乳头硬生生摁回乳晕里。
玩够了,又取下乳夹,他雨露均沾地将两边各含在嘴里抿了片刻,好奇道:“绵绵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听来这么多没头没尾的消息?”
双乳早已是红肿不堪,在葛见秋口中吮吃得疼一阵痒一阵,廖绵浑身酥麻麻的,腹下竟又升起一股空虚感,目光和意识一样飘忽不定,没有自辩:“这样说,那就不是空穴来风了。”
“真要谈婚论嫁了,怎么会允许他还在外面抛头露面,家里很传统的。”他攥着廖绵不怎么安分的腰,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想到葛家,廖绵便感到不寒而栗。不仅仅是因为爱岛官方因历史问题对长期闭锁的枭港与掌舵人葛家持续不断的负面宣传,还有更多的私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