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隐她很年轻,也很优秀,相信你们今后会有更多的合作机会。”葛见秋用欣赏晚辈的语气赞扬着那位年长的后继者。在宗族观念深重、讲究论资排辈的枭港,这倒也正常。乔禹心附和着说起生意上的往来作为迟到的寒暄。
二人又是一番客套过后,葛见秋顿了顿,特地清了清嗓,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万分刻意地装作不经意间提起:“不过巧的是,我也准备今年订婚,届时还望各位赏光。”
当其他人都深陷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沉默之中时,不明真相的乔禹心爽朗地开口问道:“是和小驰吗?我有听说过……”
“不是,是和廖绵。”葛见秋微笑着纠正。
“哈?!”乔禹心和宋鹤声一同失去了表情管理。看起来还蛮有夫妻相的,廖绵苦中作乐地想。
没想到的是,连身旁的陈小和都惊诧不已,一个劲地用眼神向他求证。是真的,廖绵无奈地用口型回复。看来葛见秋瞒得很好,自己跟了他的两年中,没有什么绯闻泄露出去,连自己以前的交际圈都蒙在鼓里。
宋氏兄弟则相反,他们听说以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一副各怀心事的模样。廖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前些日子风言风语里传的相亲对象指的就是表弟宋驰也。
不过身在权力斗兽场之中的他们很快就能想通,这桩剑走偏锋的联姻会为葛家带去怎样的好处,也就不会再质疑葛见秋的选择了。
“难得同意我出一趟远门,就是为了这种事。”廖绵不满地耷着眼皮说道。
葛见秋持反对意见:“这种事?订婚对于枭港人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人生大事,他们也算是绵绵的娘家人了,当然要一一通知到位。生日宴会大家都在场,正好就一起分享这份喜悦了。”
他一边说,一边揉着廖绵软蓬蓬的头发,时不时搔弄他泛着粉意的耳垂和细瘦的颈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爱抚一只乖觉的猫儿。
“你说对不对?”葛见秋油腔滑调地说笑着,同时享受着Omega不满却不再闪躲的驯顺模样。
“……”廖绵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
他偏过头,用晕红的脸颊蹭着内裤里刚刚探出头的粗硕性器,顶端吐着前液,润湿了廖绵的嘴唇,必定是硬了很久了,碰见温热的孔窍便如脉搏般隐隐跳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贯入。
晚上的酒会里廖绵小酌了几杯,微醺时分,宋鹤声注视着他的眼神越发暧昧露骨。他没什么避嫌的自觉,和发小夹枪带棒地聊天也算是一种趣味,落在旁人眼里便是过分的亲密。
在葛见秋的催促下,廖绵才自称不胜酒力,随其进了包厢休息。
下车前喷洒过高纯度的信息素阻隔剂,此时的廖绵依旧闻不到那股熟悉的浓郁味道,反而是属于雄性的腥膻气息涨满了鼻腔与舌尖,有些晕乎乎的迷醉。
他的身体依旧会感到亢奋。
相比于信息素纠缠之中的本能裹挟着意识的激烈性爱,心意相通时单纯的肢体接触催生出的悸动,还有理性克制下循序渐进的亲密交合,才是廖绵印象中有关做爱的舒适区。他的下体也硬得厉害。
廖绵知道葛见秋和其他人谈话时,在以怎样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自己,像是看一件所有物,一个任Alpha支配的Omega,那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事实。所以他无可救药地感到耻辱又隐秘的兴奋,即便标记被遮挡,信息素被阻隔,私处不再佩戴任何受限制的道具,残破不堪的身心依旧在葛见秋的掌控之下。
面对此情此景,廖绵很难再欺骗自己。
第79章 79 订婚礼物
其实在很早以前,葛见秋就剥夺了廖绵在性事中直接通过阴茎来获取快感的权利。独自一人时的自慰是例外,那不仅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求,更重要的是为了取悦镜头另一端的Alpha。
被观看是最关键的环节,而他又很难光凭玩具让自己高潮射精。
不过这回不同。葛见秋让廖绵袒露所有的欲望,没有任何拘束地听任自己内心的冲动。
“果然,绵绵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扑闪着的眼睫顿了顿,那双欲色深浓的眼睛慢慢抬起,目光在葛见秋身上挠出两道充满郁愤的痕迹。
廖绵撑满的口腔里还裹着硬挺的柱身,薄红的嘴唇紧贴着微凸的青筋,像是在描摹它的形状。当他表现得心有怨言的时候,性器便如同烧红的铁杵似的顶入喉头,扼住了发声的可能性,连细微的呜咽都堵进了嗓子眼里。
葛见秋预判到他的脾气,轻轻托住了后脑,在廖绵因干呕的冲动而分神的刹那,突然往胯下摁去。
力道不大,但在他发出的那声畅快的叹息里,身下承受着这一切的人根本挣脱不开分毫。
廖绵整张脸都快要埋进阴丛中,随着腰身不自觉的扭动,浓密的毛发不断刮搔着敏感的鼻尖与唇瓣。
反观他自己,衬衫下摆遮不住的阴茎根部与囊袋干净得一览无余,滑溜溜地露着白皙光洁的会阴,下体处处透着充血胀红的淫靡。
肌肤过于柔软的质感像在翘首等候着鞭笞与凌虐,好从体内浸出更为艳丽的色泽。
类似的体验不是第一回了,但也没有理由让身体适应这种羞辱意味的对待。
他的掌心还在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在急促的律动下,身体已经抵达了窒息与高潮的边缘。
廖绵看着指间滴落的稀薄精水,闭了闭眼,舌尖不自觉地舔去唇角溢出的白浊。
过速的心率平复后,他才跪坐在绒毯上抬起头,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向葛见秋,神色不悦地问:“可以了吗?”
“今天又不是绵绵的生日,也要特殊对待吗?”葛见秋道,双手还拢在他颈边,拇指不时在通红的脸颊蹭上两下,仿佛是在讨他的笑颜。
“我的生日,还不是你的生日。”廖绵用袖口按了按发肿泛红的嘴角,没有撕裂的血渍,心情又回升了一点,语气便没有那么疏离,“反正到时候又要赖账。”
葛见秋捋开他额前的头发,迎着目光,眼珠不错地盯着他,看着看着突然笑起来,另起话题说:“对了,要看看订婚礼物吗?我特地给你准备的。”
一对造型普通的钛合金乳钉。
廖绵习惯了葛见秋的突发奇想,还有此前送给他的种种惊喜,当下没有说什么,拿在手中借着壁灯昏暗的光亮打量片刻,也没有找到哪里有特别之处。
他没有开口问葛见秋用意的打算。
不过也好,款式简单,至少不会太受折磨。廖绵拨弄着乳钉的时候想。
穿刺佩戴的过程总的来说还算顺利,葛见秋的手法纯熟,廖绵也全力配合,但有一点小问题遭到了后者的质疑。
“一定要用这样的姿势吗?”他不自在地侧过头,嘴里含着那对乳钉,有些不安地问道。
葛见秋扶着他的腰坐稳,一点点解开衬衫上的纽扣,笃定地说:“绵绵别乱动,相信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怎么可能……廖绵腹诽道。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高高昂起的阴茎,已经在小腹上蹭出了小片水痕。廖绵握着茎身根部,搓揉着囊袋周围的皮肤,试图用柔缓可控的快感消解身体在失控边缘的紧绷感。
双腿是分在扶手两边的,他用不上力气,也没有脱逃的可能。身下的臀丘挤着Alpha私处的毛发和阴囊皮肤的褶皱,股间的肛口塞入了清凉的润滑剂,已经将柱身整根吞下,阴茎冠直顶到逼近结肠的肠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