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廖绪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和廖绵联系了,每次提出通话都会被葛见秋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没想到对方这次答应得这么干脆,甚至是主动提议。

他有点受宠若惊。

视频中的Alpha青年很兴奋地点点头,将手机抱近了一点,在镜头前放大了那张俊俏的脸蛋,笑容极富有感染力。

“真的可以吗,哥?我不会打扰到堂哥他治疗吧?”

“没事的。”

葛见秋很大度地点开免提,关闭了视频选项,取下廖绵头上的降噪耳机。与此同时,拢住性器的那只手并没有停下抚慰的动作。

他很期待看到爱人的反应。

“谢谢哥……喂?堂哥听得到吗?我是秋秋啊。”廖绪特地清了清嗓子,用更为撒娇的语气卖力地说道。

他在秋分出生,小名正好撞了哥哥的大名。不知道是否是他们的母亲有意为之。

“……”

廖绵倒是听见了,不过“正在治疗中”的他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回应堂弟那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深情呼唤。

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理智短暂回归以后,仅仅是眼珠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转了转。和先前的姿势分明没有半分变化,却无端让人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无所谓的慵懒与放纵。

像是透过眼罩望进了葛见秋眼中。

葛见秋慢慢吐出一口气,硬得更厉害了。

“堂哥,你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我已经回国了。下周我开了工资就请堂哥吃饭,好不好?我们好久没有见过了。周二吧?或者别的时间,我都能腾出空,堂哥身体恢复好了以后随时可以约,但我还是希望可以早一点见到你。”

“堂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先定周二的时间,要是不行你再告诉我,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告诉我哦。不方便的话可以让我哥告诉我……”

他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廖绵被他吵得脑仁疼,焦躁地伸了伸被捆在颈后的双手,似乎是想夺过手机来关闭噪音来源。

葛见秋也被廖绪这一通叽叽喳喳的聒噪声败了兴致,装作信号不好,匆匆答应着挂断了电话,静音,丢在茶几上。

第41章 41 买卖

声音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廖绵以为葛见秋至少会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

但他没有。

葛见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本就没有停止过的自慰。他对准了廖绵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睛,又用手飞快地撸了数十下。昂然挺立着的硕大龟头快要蹭到鼻尖的时候,在急促的热息吹拂下,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射在那张情热渐褪的脸上。

廖绵没有丝毫准备,呛咳两声后才想起来屏住呼吸,默不作声地接下了余下几股浓精,几乎弄脏了眼睛以外的五官。

葛见秋很喜欢他这副狼狈模样,还有脾气里的较真。譬如此时此刻,廖绵被呛到以后也不会躲,而是扬起头,神情专注,像是在准备迎接什么降临似的,屏息等候着射给他的第二股精。骨子里有种说不出的认真的骚劲儿。

“喜欢么?”

葛见秋一手撑在沙发上,用廖绵惊愕中微张的唇擦了擦茎身,作势要肏他的嘴。语气轻快,听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要尝尝吗?你最喜欢吃的。”他用关切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道。

“想……”廖绵嗓音沙哑,喉结滚动着,很艰难地发出昏厥以后第一个完整的字音。

葛见秋很满意他的回答。关闭了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动模式,摆正廖绵的头,沉声道:“那就专心点。”

“唔!”

和没能说出口的话语一道,廖绵被迫吞咽下射精后慢慢软下来的鸡巴。

仰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别扭的姿势,让他想起这段关系的伊始。

在重石资本的办公室里,他也是这样被迫给同为Alpha的葛见秋口交。在他平时待客的沙发上,衣衫不整地躺卧着,双手压在腰下,后仰着头,伸长了颈项,温热的口腔与喉管都成了供人随意取用的飞机杯,承受着粗大性器激烈的奸辱。

他当时也没有挣扎,但如此糟糕的姿势根本谈不上用什么技巧来缓解痛楚。葛见秋对着他多年来念念不忘的那张脸,目睹廖绵看向他的眼神从惊愕到屈辱再到释然,最后慢慢涣散,兴致高昂地弄了很久。

不过他弄到最后也没有射精,而是射尿到身下人的口腔和食道里,也算是一种独特的标记。

回想起来,也许是作为惩罚,惩罚廖绵在交涉时轻率的言行。他以为自己还有下一家可选,正如同他以为自己在谈判中讨论的是融相科技的市场价值,没有想到旁人眼中交易标的其实是他自己。

廖绵是廖将军的独子,又是遭到家族的公开背弃,作为性用品放在私人拍卖会里也能叫得上天价。他不知道所谓的下家结局便是如此,也不怪葛见秋听了不快。

事实上卖给葛家已经是当时的最优选。

好在事后葛见秋同意了介入融相科技的恶意收购案。廖绵想,给人当一回夜壶,换重石资本下场做一回白衣骑士,这么好的买卖,怎么看都是他赚到了。

第42章 42 归因

葛见秋察觉到爱人的走神,用性器往他脸上警告意味地扇打了两下,又一口气顶到喉管深处,指间攥着廖绵的头发慢慢抽插起来,享受着紧致的腔道包裹。

信息素阻隔剂的效果达到了极限,廖绵贪婪地嗅着Alpha下体刚刚射精过后的气味。他像是醉氧,骤然吸收了太多浓烈的信息素而陷入到胸闷、头晕与困倦的状态中。

久旱逢甘霖的滋味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但也是葛见秋无意间赐予他久违的满足。在信息素的吸引下,廖绵被过度使用的肠道又牵扯着小腹抽搐起来,繁衍的本能催促他找根货真价实的鸡巴解痒。

事实上,从他回家到现在,上下两张嘴都没有合拢过,可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依旧啮食着身心,无底洞似的,吞蚀着一切转瞬即逝的幻灭快感。

也许是有了防备,怕廖绵又玩窒息那出,葛见秋没有一直顶在喉咙深处磨,而是抽身退出以后,用阴茎冠碾一碾半吐着的舌面,才整根插到底。廖绵的颈项后仰到了极致,好让Alpha抽插得更为顺利,又利用他唯一的机会讨好地吮吸着茎身,知觉麻木的舌尖坚持不懈地舔舐着龟头和铃口,活像是只馋人精气的妖精。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下巴都快要脱臼的时候,终于如愿等到葛见秋射到他嘴里。

廖绵没有立刻咽下去,而是撑起身,低垂着头,伸出舌头展示,含糊说着:“痒……下面也要。”

讨好的心思和交换的条件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葛见秋居高临下,看得清所有的小动作,不知该说他懂事还是蠢笨,一点儿也不知道看人脸色。噢,他这会儿什么也看不见。

“骚货。”葛见秋低声骂道。

他当然不会让廖绵如意,退开半步,抽出纸巾擦拭着茎身。既然廖绵喜欢讲条件,葛见秋便提议说:“好啊,那绵绵介意去笼子里呆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