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的时候时嬴发现自己枕着瞿纵的手臂,瞿纵正看着笔记本。时嬴有些迷瞪,他在想候机室哪来的桌子,瞿纵发现他醒了,递水到他唇边:“喝口水,还有十分钟登机。”

时嬴正觉嗓子干,喝了大半杯,环顾周围,知道自己在哪了,贵宾休息室。时嬴嘶一声:“瞿总,我定的是经济舱。”

瞿纵看了他一眼,时嬴头发睡乱了,一侧脸颊还有红印子,眼睛眨眨看着有些紧张。瞿纵替他理头发:“升舱了。”

于是时嬴就乖乖拉着他的小登机箱跟着瞿纵走了单独通道,他第一次坐头舱,怪紧张的。瞿纵看了眼他的小箱子,知道他肯定就收拾了几件衣服。最近忙,也没空给时嬴收拾一身,瞿纵想着,落地了再说。

时嬴安顿好了他的小箱子,他的位置在瞿纵的旁边,隔着走道。瞿纵看着他问高挑空乘要毯子的时候还有点害羞,然后朝自己笑:“瞿总,有事叫我。”

瞿纵嗯了一声,关上了门。

他们坐的航班要飞十四个小时,时嬴睡了几个小时,就坐起来边看电影边吃点心。窗外已经入夜了,夜里的城市像浩瀚的星海,时嬴忽然觉得飞机像船。

时嬴觉得自己还挺有诗意的,转头想说什么,发现与瞿纵还隔着两道门一个走道,于是时嬴下了地去敲瞿纵那边。瞿纵开门了,时嬴发现他已经换上了睡衣,面前还有小桌,铺着镂空花纹餐垫,上面摆着吃食和红酒,瞿纵正靠着软垫在看书,见是时嬴,合上了书,眼里夜沉如水。

时嬴回头看了看自己那边狗窝一样的地,挠挠头,有些东西还真学不过来,他唔了一声:“外面挺好看的。”

然后瞿纵就伸手扣着时嬴的腰把他拉了进来。

时嬴其实真的只是有些无聊,想找瞿纵聊天。瞿纵很懂他,他一边咬着时嬴的脖子一边和时嬴聊天:“休息好了?”

时嬴仰着脖子,有些疼,他嘶声:“休息好了,我这算不算倒时差…唔!”瞿纵这一口太狠了。

时嬴能活动的范围很小,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床,他俩又高大,瞿纵把小桌拿掉了,他的腿也只是能堪堪打开。

“谈过女朋友吗?”瞿纵撩高时嬴的短袖,指腹揉着两粒淡褐色的奶头。

时嬴呼吸急促,他的奶头还没有被瞿纵这么玩过,很快硬成小肉球,他不知道瞿纵怎么突然问这个,老实回答:“唔,谈过。”然后小肉球就被咬住了,刺激得时嬴喘了一声。

“说说。”瞿纵的话很简短,他专心地吮咬那粒奶头,另一只手在揉着时嬴成型的胸肌,硬,但是很有弹性,瞿纵很喜欢。

时嬴觉得又酥麻又疼,他按着瞿纵的肩膀,被迫回忆:“没啥啊,高中毕业就分手了,唔嘶。”

瞿纵不依不饶,问为什么分手,接过吻没有,上过床没有,还有没有谈过,心里还挂不挂念。

一连串问题弄得时嬴发懵,主要是被瞿纵撩拨的,他的小逼又落入瞿纵手里了,开发了几天,小逼对这带茧的大掌喜欢得不得了,冒水冒得欢。

时嬴脸蛋腾红,瞿纵还逼着他一个一个回答,不管时嬴说了什么,瞿纵动作都更狠一些,直接把敏感的小逼玩高潮了,时嬴咬着短袖浑身发抖,两条腿绷得紧紧,小逼喷出的清液把瞿纵的睡衣都弄湿了,半晌时嬴才软下腰喘息,小逼还吃着瞿纵的三根手指。

瞿纵问完就不问了,好像告一段落了,但是瞿纵的性器却蓄势待发,磨得时嬴掌心发红。时嬴替他润滑,他不知道瞿纵的怒气从何而来,于是打算让瞿纵操一操完了,时嬴觉得用小逼哄哄上司嘛,没啥,反正小逼和他的性器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时嬴的主动确实取悦了瞿纵,他又给时嬴脖子上的咬痕印了一个吻,又给挺立的奶头一个吻,抽出手指,按着时嬴的腰胯操了进去。时嬴闷哼,他咬着团成团的短袖就没松过口,他两腿圈着瞿纵的劲腰,腹肌也绷得紧紧的,眼睫颤得像蝴蝶翅膀,撩得瞿纵心尖痒。

瞿纵没有时嬴那么克制,他按着时嬴的窄腰就开始操,大性器干得肉壁发红,还得乖乖出水裹着性器,吸得狠了,龟头就把肉壁操服帖,操成乖顺紧致的肉套。

时嬴咬不住短袖了,他“呜呜”地泄出一点呻吟,性器跟着瞿纵的动作一甩一甩。

瞿纵替他拿掉了短袖,就看见时嬴的舌头半伸着,水润的双唇一时还合不上似的,瞿纵伸了两根手指去夹时嬴的舌头,时嬴刚扭头就被瞿纵顶到了湿软的宫口,时嬴一哆嗦知道他在威胁自己,只好任瞿纵玩弄他的舌头,玩得兜不住涎水,玩得眼尾飞红。

瞿纵松开时嬴的舌头,去拿了放在边上的红酒喂时嬴喝,时嬴喝不及,红酒溢出他的唇角:“够、咳…”

瞿纵就自己喝了,然后低头含住时嬴的唇,时嬴瞪大眼睛,擦,被渡了酒,他用舌头顶瞿纵的,顶不过,反而被含住吮,对峙间红酒流了一脖子。

时嬴不淡定了,他没有被这样吻过,他抓着瞿纵的肩膀推,瞿纵胯下一使劲,龟头就抵进了宫口,喂了宫颈一口前列腺液,时嬴被下身的感觉挠得脊椎都软了,呻吟也被瞿纵吞掉。时嬴又开始发抖,两个膝盖抵在头舱室的两边,躲无可躲,他真的很怕被操子宫,那感觉太奇怪了,要让他溺死在云颠。

瞿纵知道他的弱点,但是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退出来,他尽可能轻轻的操那处,但是对时嬴来说仍是太过刺激,时嬴挠了他的肩膀,咬了瞿纵的唇,黑眼睛水润起来,断眉也蹙着。

瞿纵哄他:“就操这一下。”

然后把时嬴干得宫口喷水,又潮吹了。

时嬴无声喘息,他的小逼还在被瞿纵进进出出地操,两粒奶头被咬成深褐色,还发红。瞿纵看着时嬴的表情就知道时嬴的状态在哪,他有些怜惜似的吻时嬴的下颌,替他抚开湿发,帮他抚慰性器,如果不是龟头正在子宫肉壁上磨,时嬴就信了他在怜惜自己了。

“喜欢这里的空姐吗?”瞿纵忽然问。时嬴觉得他是故意的,他现在别说喜不喜欢了,他怕了,他怕空姐发现这头舱里藏着两个男人在做爱,一个男人还被干得小逼发肿,水流了一垫子。

“去你的…”时嬴斟酌形式,怕被他按着操肿子宫,骂了句轻的。

瞿纵还是按着他操肿了子宫,他腾手揉着小阴蒂,嘴唇贴着时嬴的耳朵又问了一次:“喜欢这里的空姐吗?”

时嬴眼角湿了,抖得像筛糠:“呼呜、不喜欢…啊…”

瞿纵亲亲他的眼角,说时嬴真乖,然后灌了时嬴一子宫的精液。

【作家想說的話:】

收藏破百,加个彩蛋!(谢谢大家喜欢)

彩蛋內容:

瞿纵定定看着眼睛发亮的时嬴,他问:“你想来我这修水管?”

时嬴点点头,分析利弊:“楼下保安说,这里修一次五百,我跟着学过,你找他们不如找我,我和你熟,你也信得过,不收你多的,外面的工人有些收得多,材料还用的差。”

瞿纵听着,倒了杯水给时嬴,时嬴怪不好意思的:“不用了我不渴。”

瞿纵还是让他喝完了,时嬴心想这待客之道没得说,不愧是大户人家。

然后他就被按在了沙发上,被迫握着瞿纵的性器撸动,不然瞿纵就捏他的小阴蒂,时嬴急了:“我是来收拾行李的!”

瞿纵一挖湿腻腻的小肉孔:“不是来修水管的吗?堵了,通通。”

时嬴看着手里的性器越涨越大,戳得他手心滚烫,小逼倒像是有感应一样,性器越大它越湿,水润润湿了瞿纵一手,瞿纵在他面前张开手指拉扯银丝:“我让你修水管,不是让你发大水。”

时嬴脸红得不行,自己也觉得下身太放荡:“我也管不住它!”

瞿纵安抚时嬴的腰窝,将小逼流的水涂在性器上,将时嬴的两腿搭在自己臂弯上,沉腰操了进去,小逼含着性器含得紧紧的,肉壁一嘬一嘬柱身,宫口咕嘟咕嘟冒水,等着大龟头来操一操,堵一堵。

时嬴被操得呻吟不止,比以往都大声,他觉得这大平层太大了,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他,怎么叫也不会被人听到,之前都是在俱乐部做爱,畏畏缩缩的,还是嚎一嗓子舒服,于是他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