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时嬴还没意识到瞿纵的问题,他们黏在书房里疯狂做爱,将时嬴那点理智像他自己射精一样射在地上,厚实宽大的皮椅里全是性液。

瞿纵再离开时嬴身体的时候,时嬴的小逼已经肿了,阴唇外翻,阴道口流水流精,完全合不拢,阴蒂也被操肿。他们的姿势早换了,轮到时嬴深躺椅里,两只脚踩在椅把上,抬胯送逼给瞿纵插,所以瞿纵抽出后,是可以将时嬴大敞的下体全数收进眼里,瞿纵用湿巾轻擦这个小肿逼:“疼么?”

时嬴前不久给瞿纵口完,嘴角还带精,叫床叫哑的声音是被鸡巴捅得更喑哑了,他摇摇头:“…不痛,很热。”

确实应该热,几个小时的活塞运动不是假的,时嬴累极了,任瞿纵给他擦干净了,包进居家袍里带到餐厅吃晚饭,吃完之后瞿纵要去公司一趟,原本要把时嬴捎上,但时嬴眼睛都要闭上了,躺在床上不想动,只好作罢。

时嬴今天的力气全用在吃瞿纵鸡巴上了,瞿纵将卧室灯关了,他就在昏暗里很快入睡。

然而时嬴没睡多久,灯突然就亮了起来,时嬴醒了,半遮眼睛看去:“瞿纵…?”

确实是瞿纵,他转开暖色小灯,将西服外套脱了,坐在床边,伸手抚时嬴的脸,时嬴听到他长长呼了一口气。

“怎么了?”时嬴习惯性亲亲他的手掌,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去公司睡得着么?”瞿纵反问,五指插入时嬴软发里替他梳理。

“啊?我在家里睡不行么。”时嬴倒没想到他这么问,哑声笑了。

“不行。”瞿纵的手往下,轻揉时嬴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吻痕。

时嬴不笑了,他按着瞿纵的肩,在昏黄的光线里去仔细探究瞿纵的灰眼睛,那稍浅的虹膜里是他的影子,还有时嬴可以察觉到的一些烦躁。

“做得太舒服,我都忘了问,你好像不太对劲。”时嬴说完,立刻贴唇去吻瞿纵作安抚,“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瞿纵垂了视线,睫毛投落密影,他确实有些发现自己有些不受控,而且对象很明确,就是对时嬴。

就刚刚他驱车去公司的时候,那种心慌忽然又来了,他脑子里属于理智的那一部分反复重复:“时嬴在家,很安全。”

可是脑子的另一半却反复出现时嬴出事的场景,那样真实,好像就在他面前,几乎让他的心脏停跳, 瞿纵那一刻没再犹豫,拐弯就往家里赶,差点没将油门踩到底。

“瞿纵?”时嬴捧着他脸颊就开始亲,亲得瞿纵露出他熟悉的无奈的笑才停下,“叫何医生来看看,也给我看看。”

“好。”瞿纵答应了,低头将时嬴给他的吻都印回了时嬴唇上。

何医生是曾经跟着时嬴跑R国打比赛,一众医疗人员里时嬴比较有印象的。八点多的时候何医生到了,询问情况之后在会客厅单独的和瞿纵聊了有半个多小时。

时嬴在外面吃水果,会客厅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只有磨砂玻璃作一半隔断,时嬴坐在瞿纵能看见的位置,因此会诊顺利。

等何医生和瞿纵都出来的时候,时嬴不由自主坐直了,活像该询问医生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那种场景。医生推推眼镜,得到瞿纵许可之后才开口:“根据两位反映来看,瞿先生因为时先生被绑的事情,经历了创伤性事件…极有可能得了延迟性心因性反应,又称PTSD,具体情况我建议到医院做进一步诊断。”

【作家想說的話:】

嗯嗯,下一章就是像进入易感期一样的瞿总需要小时狠狠安慰的事情。。其实这个挺萌的有人能get到吗。

更得快不快!多不多!

我想要十字评论,

我想要十字评论,

*评论多的话明天更一章番外*关键词:孕期做艾,产乳(终于有奶了)

btw其实大纲里正文已经完结了,但是之前有读者说还想看,那我就狠狠安排上了,稍作修改继续甜甜正文了咱说。

拳击

第50章瞿总PTSD,A易感期(发病车震/逼被干烂了/做到失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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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纵的病很快就得到了确切的诊断,因为特征过于明显,记忆闪回,性格分离,过分抑制应激回忆,距离时嬴出事已经有四天,瞿纵的病显山露水,相当符合临床表现。

但也有与众不同的地方,瞿纵对外还是瞿总,沉着理智能决策,唯独有一点就是时嬴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能看不能摸也不行,必须得在他身边,不然后果就立刻出现了,烦躁,心慌,判断力下降,理智也要不见一半,还伴有攻击性,危险得不行。

于是公司高层里就发现,线下会议时瞿总身边多了一把椅子,时嬴坐在那儿乖得不行,桌面下就一直牵着瞿纵的手。但是时嬴乖归乖,高层们仍有异议,时嬴到底不是公司的人,参加高层会议算什么事儿,瞿纵听完就冷淡了神色,时嬴急忙捏捏瞿纵的手心,瞿纵反抚他的手背,最终没做出时嬴担心的事来。

但是第二天时嬴就成了公司高层,这会那些原先看低时嬴的人也得尊他一声“时总”,什么脸色眼色都要憋回肚子里。要是原来的瞿纵,断然做不出这种为所欲为的事儿,可是现在的瞿纵不仅做得出,就是时嬴要天上的星星,瞿纵也给他去摘,只要时嬴在他身边。

时嬴倒不太在意身份变化,他早些时候是地下拳场的黑拳手,后来是职业拳手,再后来是瞿纵的未婚对象,现在多个公司高层的身份也无伤大雅了,他只关注他的瞿纵,连赛事都要往后退一位那种。

就算时嬴有心将注意力分散,瞿纵也会全部攥取回来,原来还慢条斯理的进行这种占有,病了倒好,不藏着掖着了。如果时嬴多看了眼外面,他会捂住时嬴的眼睛,一边吻他脖子一边问他在看什么,如果时嬴要出门,必须得牵着瞿纵的手,光是这样也不行,周围的人不能太多,不然瞿纵会表现出明显的焦躁,后果仅次于时嬴不见了。

上周就是这样,时嬴安排了美妙的情侣周末,带瞿纵去什么喷泉凑热闹,真是热闹,摩肩擦踵的,等时嬴察觉不对的时候,瞿纵已经眉头紧皱,浑身紧绷着将时嬴牢牢箍在怀里,埋头在时嬴颈窝处又咬又吻,声音是极致压抑过后的沙哑:“我们回去好不好?”

他们耳边还是喷泉高涌的水声,山坡上的乐队还在演奏,暖色彩灯一盏接一盏,游人无忧无虑,入秋的景色何其浪漫,瞿纵却没法同他欣赏。时嬴被咬得不轻,却一声没哼出来,他抚摸瞿纵的肩背,替他捂住耳朵避开那些声音,然后牵着瞿纵回到车上。

几乎是车门刚合上,时嬴就被瞿纵压在身下了,瞿纵稍稍撑起身子,唇还在时嬴颊边贴蹭,时嬴才看见那对凝望他的灰眼睛几乎赤红。

“我在,你咬我吧,我在。”时嬴立刻圈着瞿纵的脖子压下,并且侧过头将最脆弱、最多印记的脖颈露出来,他知道怎么安抚瞿纵。

几乎是话音刚落,瞿纵就重新覆咬上他。时嬴低喘,高仰着头,喉结滚动。瞿纵将他的毛衣推高,让时嬴起伏的胸膛毫无遮拦,真像要将时嬴咬碎了吃掉一样,他是不会伤害时嬴的,可是也没法收敛力道,于是将时嬴为他敞开的胸腰咬得几欲见血,淡褐色的奶头鼓胀了一倍。

“嗯唔...咬吧...哈,我想要了瞿纵...进来...呜!别咬小逼...”时嬴完全是任咬任操的,之前瞿纵还知道节制,现在瞿纵和他一样重欲,他的逼就少有不挨操的时候。就是这次他说服瞿纵出来玩,也是以小逼吃了满满一腔精液作为交换,现在被瞿纵这样点火一样的咬了脖子又咬胸,鸡巴早硬了,小肿逼更不觉疼,只发骚,终于也被瞿纵托起来咬了一口艳红蚌肉,小肿逼立刻娇气得直流水,出游之前被肉柱磨了几个小时的两瓣小唇也翕动着将小肉口暴露出来,小肉口还没恢复,张成小指那样的大小。

瞿纵看得下身硬涨,将时嬴得腿根展开,压着时嬴用龟头去对着含精的阴道口一阵磨,然后抵在穴口要陷不陷,时嬴腰在瞿纵的虎口那卡着发抖,眼含热汽,眉头微蹙:“瞿纵...直接进来...嗯...受得了...”

“时嬴...”瞿纵低喊他得名字,将时嬴的舌头咬进嘴里,语气动作带着可以被捕捉到的迷恋。他的焦躁不安只能从和时嬴最亲密,最深入的接触得到缓解,病已经延申成对时嬴的欲望,可以说时嬴整个人就是他的药,也亏得时嬴天赋异鼎,瞿纵要,他就给,就算现在没扩张得当,时嬴也可以将性器完完全全纳进自己高热多水的身体里。

龟头几乎没作停留就碾过软热的肉道,直达穴心微张的小口,只磨了一磨就继续往里顶,自然顶不开那窄缝,就带着整团软肉凹陷。时嬴抖得更厉害了,口角流下涎水,因为瞿纵吻得他没法吞咽,他躲不开瞿纵给的一切快感,像被捕捉的猎物一样呻吟得很碎:"啊、啊、太深...了...到底了呜..."

瞿纵病后就不太管床技这件事了,他靠自己的腰,胯下那根又硬又烫的玩意儿反反复复的让时嬴高潮。就算宫口还没被操开,瞿纵也硬顶含着他精液的子宫,并且按着时嬴的臀和自己交合得严丝合缝,几乎要把卵蛋也撞进去,将时嬴那根也夹在两人腹间受磨,任时嬴发抖讨饶也不动作,必须先是以绝对的负距离结合开始,然后整根青筋贲张的性器才动作,离开被龟头抵得狂泄不止的宫口,开始一下、一下、要钉在时嬴身体里那样操他。

时嬴沉沦在快感里,两只手在瞿纵肩背抓挠,呻吟带着不明显的哭腔,胸膛一起一伏,下腹也在一起一伏,不过前者是因为剧烈呼吸,后者是因为剧烈挨操。

车身甚至在轻微摇晃,因为瞿纵没有收着力气,一点没有。龟头几轮重凿,将那小口硬生生操开了,接着肉冠直插开宫颈,撞到宫底,将腺液搅拌进时嬴的子宫里,同前不久内射的精液一起反反复复的标记时嬴。瞿纵这么粗硬一根埋进去,就不打算出来了,就着这么窄小的一段肉道来回抽插,好让最后的内射再次一滴不漏灌进时嬴身体里。

瞿纵怜惜似的去亲吻时嬴的额头,双手却仍是牢牢掌控着时嬴的窄腰在猛干小逼,时嬴能自主控制的只有小腿,手臂,叫床,剩下的都归瞿纵控制,就连他的高潮都是瞿纵咬着他下唇说可以射了,时嬴才解放了前面,而逼里还在挨凿,一直在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