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衬着时嬴异于常人的下体出现在二人眼前的时候,同伙语塞了好一会才开口。

时嬴很少看自己的两枚穴,上一次看还是被瞿纵抱在镜子前操,看得也不清楚,他当时眼前雾蒙蒙的,只隐约记得两瓣肉肉的阴唇被柱身分开,来回抽插,色得他不敢多看 。

所以他不清楚这两枚穴已经被瞿纵开发成什么样了,更没发觉这两汪穴眼就少有干燥利索的时候,不动情的时候都是润润的,何况腿根被人压着,更像是层层叠叠绽开的殷红肉花,两瓣小唇掩着肉孔,欲盖弥彰的,简直要人肖想里头的肉道有多软潮。

同样因为双性人稀少,时嬴没有参照,也就不知道这两副生殖器官在他身上生得和谐有多难得,性器粗细长短适中就罢了,雌穴也标志,恰好体毛少,什么也盖不住,遮住鸡巴是个名器,遮住雌穴又与男人无异,骚得理所当然,纯得随心所欲。

北原拓颔首,朝远处走去。

时嬴这才知道从下车起,那一阵一阵白噪音似的的低响是什么了,那是浪潮的声音,不用翻译同伙嘴里的词儿,他也知道有船要靠岸,而且他多半要被带上去了。

时嬴倒不是扭捏的人,被看了穴就看了穴,又不少块肉,他注意到北原拓走开,只认为是个反击的好时机,他还在想怎么自救呢,另一个贞操危机就来了。

同伙没有给他穿上裤子,而是把他拖到一边,压在满是沙砾的地上,那只像附骨之蛆的手又来了,如愿以偿去摸那枚雌穴。

“滚!”尾椎又磕到沙地的时候时嬴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惊怒让他将积蓄的力气尽数施在腿上,猛劲踹上对方胸口,一击得逞,却也激怒了同伙,他揪着时嬴狠狠砸了几拳,这几下雨露均沾,脸上,腹部,腰侧,哪里看起来软就揍哪里,把时嬴力气揍小了,才压着他继续猥亵。

时嬴脑袋昏沉,喉咙发梗,想吐,他时不时扭腰躲,两只手捆在腰后在沙石地上碾得见血,雌穴也被手指又摸又揉,检查一样翻来覆去的看,最后同伙嘀咕似的得出结论:“长得真骚,早就被插烂了吧。”

“你在干什么?!”北原拓折返回来没见到人,往边上一看,瞳孔一缩,即刻快步过去扯开同伙的领子:“不要命了?”

“嘿嘿,有这么严重?”同伙裤裆拉链都拉开了,被北原拓摔一边去,也不恼,他朝时嬴扬扬下巴:“玩玩呗?”

北原拓没搭理他,走过去把时嬴提起来靠一边,算是把他裤子给扯上了,同伙不太乐意,站起身要去拉时嬴:“你不想干我想,船到了叫我。”

“要我说几次,你不要命了?”北原拓低吼,又顿了顿才继续:“他是瞿纵的人。”

“什么?你没说过。”同伙伸到时嬴腰边的手缩了回去,带点惊惧的眼神打量垂着头的时嬴,眼神忽然又亮起来:“那五百万不够,两…三千万,不然不放人。”

北原拓眼神彻底沉下来了,他原本的计划明了,用时嬴换霍普金,只是他已经抛头露面了,不好再行动,才找人来绑时嬴。一换一他才有把握,但是如果时嬴在他这里受了折磨,还漫天要价,瞿纵拿什么手段出来他就不保证了,原本不向同伙透露时嬴身份也是为了这点。

“别太贪心。”北原拓皱了眉头,把时嬴塞回车里看着。

如果瞿纵能知道北原拓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嗤笑,就算他们要价再多,只要时嬴安全,他都能给,不过北原拓没想错的一点就是,如果时嬴受了伤,那么他会加倍奉还。

晚上十一点,距离时嬴被绑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线索是一辆车,不过被发现弃置在高速出口,凶手是北原拓和一个R国人,还有没有同伙尚不清晰。

“咔哒。”车门被人从外拉开,下属弯着腰朝车厢里低声汇报:“瞿总,霍普金带过来了。”

宽大的车厢里只坐着瞿纵一人,他神色冷凝,眼底酿风云,穿的仍是订婚那套西服,稳重得不像是去缉拿绑匪的,听见下属汇报,瞿纵侧过头示意带人过来。

霍普金被人押着,半跪在他车外,瞿纵垂着眼睨他,看见霍普金一只小腿打了板和石膏,跪不下去,这么个姿势也弄得霍普金额上冒冷汗,嘴唇发白。

“我的通话不都被你们监听吗?…你想要的信息都在那通电话里了。”霍普金抬头看着瞿纵,“剩下的我也不知道。”

“北原拓要用时嬴换你。”瞿纵声音低缓,却叫人后背直冒寒意,“有条件不谈,非得把我的时嬴带走,我很生气。”

“他自己一意孤行…与我无关。”霍普金咬咬牙,绿眼睛暗了下去,“他就是一条疯狗。”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CarrieCarrie,拉棉花糖的兔子,没有名字的礼物!

画了张批,有点丑就没放上来,等我练好了批怎么画,就将是批的天下! (?)

整点留言,番外预备开搞

拳击

第47章反击与珍珠号

【价格:0.67366】

“砰。”车门再次被合上,与此同时时嬴睁开了眼。

刚才是北原拓同他在后车厢里,同伙在驾驶位抽烟,时嬴就闭着眼,头抵着车窗在调息。

眼下北原拓又下了车,时嬴心知不能再等了,他刚才听见了他们口里R国的名字,这艘船是要是把他带到另一个国家,瞿纵救他就更困难了。

“嘶喂!”时嬴踹了一下驾驶位椅子。

同伙被颠了一下,烟灰落了自己一身,恶狠狠回头,用不太标准的z国话叫他安静点。

时嬴听着这口音想笑,也就是那时候自己喝醉了,心里因为瞿纵都要飘起来了才没发觉不对劲。时嬴继续摆出痛苦的表情:“我的手…”

照他刚刚从北原拓嘴里听到瞿纵的名字,时嬴推测北原拓把瞿纵拿出来了,同伙才灭了玩弄他的心思,对他都小心了不少,同伙接下来的表情印证了时嬴的猜想,他越过身打量时嬴:“干什么?”

时嬴担心他把北原拓叫过来,只侧着身子给他看两个磨得出血的两只手,言简意骇:“纱布,包扎。”

同伙皱着眉有些纠结,然而时嬴仍是很疼,就差把虚弱两个字写自己脸上。

同伙大概是有些心虚了,烦躁地嚷嚷两句,先在前座翻了翻,再下车往后备箱走去,时嬴跟着开启后备箱的声音猛地坐起身,一改虚弱,探身向前座,咬住了从刚刚开始就盯着的那串放在挡风玻璃旁边的钥匙,什么钥匙不要紧,上面串了一把瑞士刀,这才是时嬴的目的。

车门再开,冷风灌入时,时嬴又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同伙从后备箱里真找来了纱布,在他身后替他随意处理着双手。

就是这个时候时嬴大致算准了位置,屈臂上抬,使了一个他史以来最用力的一次肘击,这处人体最具威胁的鹰嘴骨,直直撞向头部的下颌三角区这一弱点。

时嬴在剧烈心跳声中听见细微的咯嗒声,同伙甚至没挣扎一下,歪躺一边。

时嬴深吸了一口气,将压在身下的瑞士刀摸索出来,挣扎着给自己割绳子,他看不见身后,只能瞎割一气,好在手掌还绕了两三圈绷带,不至于以肉磨刀刃,这项解救活动也算顺利。

时嬴能够自由转动被捆得酸软无比的四肢时,时嬴又听见了那声绵长的汽笛声,并且从挡风玻璃那里看见了折返的北原拓。

船靠岸了。

北原拓走得有些远,可是满打满算折返回来也就不超过两分钟,时嬴四肢酸软,周围又开阔,跑不一定能跑掉,而且就他自己了来说,逃跑也不是他的风格,他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时嬴选择了继续呆在车厢里,他拿走了同伙的手机,然后把昏迷的同伙摆正了,坐在他身边,指头还夹着快燃尽的烟,他自己则继续两手背后,人畜无害的靠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