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我是会走剧情的,但是h保证有啦,吃了这么多,还是觉得有感情基础铺垫的比较香!(个人xp)
ps.这个彩蛋是瞿纵视角的
(已改成免敲蛋,不要再评论q或者敲)
彩蛋:
时嬴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他和张回打的那天晚上。
其实瞿纵早在六年前就记住了时嬴。
那时候瞿纵在打巅峰赛,他已经出道了三年,打算打完这一役就退出擂台,回去接管父母的产业。
时嬴那时候才十七岁,个子没有现在这么高,身体也不如现在结实,但是很挺拔,一双黑眼睛亮亮的,盯着另一个选手,挤在最前排为他呐喊助威。在一群壮硕或性感、纹身纹遍肌肉的人群里,很显眼,活像是来参加高中生运动会的。
真有意思,瞿纵坐在擂台一角想,他又审视对面的选手,为什么这个小家伙特别喜欢他?就因为他那一身花架子一样的肌肉?
主持人在挑选幸运观众了,瞿纵扬扬下巴,就他吧。
于是时嬴第一次翻上了擂台,还很不熟练。他说他翘课来的,现场一片大笑。
时嬴笑露一口白牙,说:“我叫时嬴,时间的时,是嬴政的嬴。”
于是瞿纵记住了他的名字,看着他非常郑重的抱了抱对手,没往自己这边瞟过一眼,再很郑重的跳下擂台,被同伴接住重新归进人群里。
瞿纵收回了视线,从角落起身,开战。
那一役相当精彩,一段时间内广为流传,只是瞿纵的父母不喜欢他的职业,在瞿纵退役后就封杀了这段录像。
瞿纵很有头脑,将父母的产业经营得很好,只是等权力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后,投资了一个拳击俱乐部,每年花个几亿养着,似乎不太在意盈亏。
瞿纵等了很久,那头小兽终于来面试了,当时瞿纵在国外,没能亲自来,不过没关系了。
他看见了时嬴的资料,体检表老老实实写了时嬴的身体状况。瞿纵摩挲着时嬴的一寸照片,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开始布下陷阱,他极其有耐心,甚至两年内没有惊动过时嬴,让时嬴对俱乐部的依存度越来越高,瞿纵自诩最优秀的猎人。
甚至张回和群⒏⒐⒌㈢㈦㈤㈢㈢㈦俱乐部熟人的勾当他也看在眼里,然后列入计划。
然后瞿纵“无意”间让张回看见这份资料,瞿纵看人很准,他知道张回的反应,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甚至时嬴的反应比他想的还要可爱。
一切顺理成章。
时嬴被操得腿根发红,声音发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入了个怎样的人的眼。
彩蛋內容:
拳击
第5章更衣室做艾/开发子宫/宫交激射
时嬴被瞿纵揉着小逼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当时瞿纵说他不会让别人看见,然后就带着时嬴进了更衣室,时嬴骂,更衣室就不会让人看见了?而且这样怎么施展得开拳脚?
瞿纵定定看着时嬴,确信他以为两人要打拳。于是把他按在更衣室的柜子上,一条腿抵进时嬴的腿间,叼咬住时嬴的脖子,一只手揉着时嬴的小逼,把时嬴的骂声和质问揉成呻吟:“别、别在这里、有人…呜!”瞿纵掐了一下时嬴的小阴蒂。
时嬴咬着瞿纵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身子一下一下发颤,瞿纵的手活太好了,他腿都软了,内裤挂在脚踝,淫液顺着肌肉纹理蜿蜒而下。
“舒服吗?”瞿纵贴着他颊侧低声问,两根手指在肉孔里进进出出,肆意玩弄那窄小潮湿的通道。
“舒服、瞿,瞿总,你好会弄。”时嬴口齿不清的说,眼神发飘。瞿纵被他逗笑了,又添了一根手指,时嬴“啊”了一声,咬紧了瞿纵的手。
瞿纵宠了,当给小狼磨磨牙。他也咬时嬴,专挑他的后颈肩胛,连皮带肉衔进嘴里,用犬齿磨,逼得时嬴喉咙里唔唔叫。
松开玩弄小逼的手时,时嬴不自觉已经撅起了紧实的蜜臀。瞿纵一手都是小逼出的水,一点没浪费抹在时嬴小腹上,然后捞着他的胯,让他塌着腰,任由时嬴硬挺的性器戳着更衣柜的木门。
时嬴看不见自己摆了个什么样的姿势,只知道那股欲望挠得他腰腹剧颤,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可怜的性器,呼出的热气全扑在自己脸上,蒸得时嬴眼尾红红。
瞿纵拉下运动裤,发烫的性器抵在时嬴的臀缝间,他轻轻摆胯,让肉缝冒的水涂抹在粗长柱身上。时嬴的小逼被他一磨就出水,一磨就出水,这种难耐和一般的欲望又不同,时嬴用上了他所有技巧去安慰小兄弟,小兄弟光吐腺液不出精,不上不下的快逼疯时嬴了,时嬴不住的夹腿,奈何瞿纵有意分开,只能喘着气呜咽一声。
瞿纵察觉到了,去吻他的耳垂,粗糙的手握住了时嬴的小兄弟,就那么两下功夫,时嬴高潮了,精液喷在柜面上,小逼喷的水却浇在了瞿纵的性器上。
瞿纵笑了,他低低在时嬴耳边陈述这个事实:“你喜欢我帮你。”
时嬴脑袋麻麻的,喉咙干干的,耳朵酥酥的,他松开瞿纵的手偏头没说话,丢人,太丢人,还不忘礼尚往来:“你要弄就快点。”
连“瞿总”也不叫了,瞿纵由他使小性子,专心去弄听话的小逼,小逼光靠磨性器就高潮了一次,太娇了,瞿纵按着水嘟嘟的肉孔,那里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也不知道是被瞿纵的手指操的,还是情动所致。
瞿纵没有让肉孔久等,按着时嬴的腰窝就深入了进去,时嬴抖得不行。小逼好紧,水流成河了还矜持的一点点吃着瞿纵的性器,等完全插入时,时嬴也半硬了。
“太深了…出去……”时嬴哑着嗓子。
瞿纵抚摸着他的小腹,微凸,确实很深了,瞿纵忽然想到时嬴会来月经,说明有子宫,他忽然想再深点,于是揉着时嬴的腰让他放松,教他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性器深入,时嬴哪里愿意,瞿纵就咬他脖子:“不然我就内射了。”
时嬴咬着牙,很屈辱,骂了瞿纵一句就反手将肉臀掰开,瞿纵顺势更抵进湿软的阴道里,时嬴遭不住这种刺激,没一会就松了手:“太深了…唔、你出去一点、唔…”
瞿纵哄他,干脆两手握着时嬴的腿弯,剥夺他自主站立的权利,整个悬空趴伏在柜子前,时嬴惊得小逼一紧,又不敢挣扎:“我、我要站着,你他妈放我下来。”
瞿纵也嘶了一声,时嬴咬得太紧了。他呼出一口气,将最后一小截也埋了进去,止住了时嬴的骂,呻吟止不住的溢出喉咙。
瞿纵也不好受,掂了掂时嬴结实的腿弯,就开始抽动,性器一下一下凿着小逼深处的泉眼,瞿纵很有耐心,他一向如此,他等着时嬴情动到极致,将最深处的湿软巢穴献给他。
时嬴侧着头抵在柜子上,半闭着眼,兴许一直咬着唇隐忍,现在松开了倒显得他的唇又红又肿。欲望的沉浮快将他淹没了,被瞿纵控制在怀里,呼出吸入的热气都有瞿纵的味道,他微微喘息着,不去央求瞿纵放他下来了,他可能自己都站不稳,他的脚趾蜷在了一起,乳尖贴在柜子上跟着瞿纵动作上下磨蹭着,将冰凉的柜子都磨热了。
瞿纵亲了亲时嬴,时嬴偏过头。温吞的操弄满足不了瞿纵了,瞿纵开始大开大合的去操时嬴,水声渐响,被撑开的肉孔湿漉漉黏糊糊的圈着粗大的性器,水顺着一抽一插的动作甩到地上,时嬴受不住了,小腹抽搐着又高潮了,浇了性器一头。“哈啊、呜…呃…别,别插…好酸。”时嬴咬着自己的拳头,眼尾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瞿纵又亲又咬时嬴的颊肉,就算高潮的小逼嘬得紧,他也硬是蛮劲拓开了,直抵最深处,龟头触到软得一塌糊涂的小口,时嬴的小逼立马又喷了,抽搐着咬着瞿纵的性器,叫得嗓子都哑了:“不、别顶那里…操…太、太……”
时嬴“太”了半天也没太出什么,神志都恍惚了,瞿纵吻他脖子:“太舒服了是不是?时嬴,我在操你的子宫口,好紧。”
小逼比性器好,好就好在可以无限高潮,时嬴的性器早就又射了一次,半软不软的,小逼却湿了又湿,瞿纵说一句话就发一次大水,时嬴听见瞿纵说在操自己的子宫口,呻吟都变调了,手无处可放,只能抓着大大大开的膝盖去对抗恐怖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