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也在看他,眼神那么热,性器也热,和时嬴一起欣赏自己这副羞人的神态,他不准时嬴闭眼,也不准时嬴转身,小奶头、性器就一直在镜面上磨,磨得镜子也升温。

时嬴被他把尿般抱着操,艳红的阴唇被撞肿着大大分开,露出被柱身来回抽插的肉孔,忽然时嬴在他怀里猛地发抖,膝盖哪怕被死死抵在镜子上也尽力并拢,小逼像被捅了水源一样,淫液真溅到镜面上了。

“哈啊…!别…!别…太深了…会坏的…”时嬴语无伦次的求饶,他下半身被极致的酸麻侵占了,瞿纵终于撞开那重欲的宫口,将龟头挤进了发骚的宫颈,冠头来回抽插企图刮平整那潮紧的肉道。

“怎么会坏,吃过多少次了,我不进来你也会求着我操进你子宫。”瞿纵不信他的胡言,时嬴全身上下最爱吃鸡巴的地方就数这处了,每次挨插挨射了,子宫都放荡得不成样子,而且光插进去操一操还不行,必须得像精枪一样内射他,要是真坏了,也是爽坏的。

时嬴果然不反驳,只跟着抽插频率吐着舌头呜呜叫,他看见小腹又鼓凸起一段痕迹,真的好深,多难耐发骚的地方瞿纵都操得到,两个卵蛋沉甸甸地跟着撞他会阴,把水声弄得又响又腻。

好不容易等时嬴稍稍习惯这种高频打桩了,瞿纵忽然又提速,直接把时嬴眼泪操出来了,哭喊着叫他慢点。但是雌穴比他反应更熟练,知道要挨内射了,拼命用子宫去套吃鸡巴,果然十几下过后,精关一开,操肿的子宫肉壁被马眼吮着开始接精,时嬴哑着嗓子叫一声,后倒进瞿纵怀里,瞿纵顺势托着他臀往镜面上一按,阴唇阴蒂都贴上了镜子,内里火热外边发凉的双重刺激把时嬴第二泡精也逼出来了,白浊下滑都落到了时嬴小逼上,活像自己小逼流的精液。

等最后一股也被吃完,瞿纵才慢慢就抽出他的身体,将他放落地,时嬴腿合不拢,瞿纵一卸力他就要倒,两眼又欲又泪汪汪:“你不抱着我。”

瞿纵就将他稳当抱托怀里,出了衣帽间,要去床上继续,时嬴躺着了,见瞿纵俯身吻他,腰侧被握着往他胯下带,突然抬手叫停,瞿纵吮着他颈侧:“怎么了?”

“衣服…衣服要脏了,先脱。”时嬴浑身没力气,还执着于替他解扣子,脱完上衣脱裤子。

瞿纵失笑,这就显得时嬴对这套订婚礼服的重视了,被操狠又内射,还不忘将礼服脱下来,两人赤诚相对了,却还不让他操。

时嬴眼角湿润,逼里含精,却在认认真真的叠衣服,发红的臀尖在瞿纵面前晃,瞿纵却能看不能动,得等时嬴叠好了,才自觉的躺到瞿纵身下,两腿大敞,脚底磨着瞿纵腰:“来吧。”

瞿纵得了令才猛地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像要咬碎一样烙下一个个牙印,先前被衬衣保护的奶头也被狠狠咬肿,近乎破皮,时嬴不明白,只疼得叫出声:“操!呜!轻点…”

“抱歉。”瞿纵好像深呼吸了一下,圈着时嬴的腰将他箍进怀里,抵进床里用吻安抚他,时嬴马上被亲乖了,亲硬了,美滋滋同瞿纵接吻,舌头也挨了瞿纵不轻不重的咬:“唔…你怎么了?”

瞿纵扶着他下颌吻,把时嬴的呼吸掠夺完了,才低声说:“你太可爱了。”

“呼…啊?”时嬴大口喘息,闻言微微发愣,冒过眼泪的眼睛像被洗过的黑水晶,偏偏眼尾又红,看得瞿纵心动,吻就落到了时嬴眼尾,时嬴没有完全消化完这句话,艳肿小逼就被瞿纵抚开,一沉腰,又和时嬴负距离结合了。

这一晚上床就没停过摇,时嬴跪着趴着敞着,雌穴是被浓精结结实实射满了,瞿纵用龟头将流到会阴的精液一刮一插,是一点不落将精液操回逼里。

软烂的宫口不冒水了,潮喷喷的也是精液似的,再被淫液稀释也有白色,里里外外都是瞿纵的东西。

如果不是时嬴吃不下了,瞿纵也许真就用性器作栓子,牢牢将宫口堵着过一夜,但是时嬴在他怀里挣扎,带着哭腔讨饶,亲自把奶头送瞿纵嘴里讨好,瞿纵只好作罢,将时嬴安抚好,两人睡过去了瞿纵的手还搭在时嬴小腹上轻轻摩挲。

第二天早上九点时嬴才有转醒的迹象,他先是手往身边一捞,不见人,再从被子里探出手掌在床头柜瞎摸,摸到手机就给瞿纵打电话,接通了也不出声,放在耳边,闭上眼睛要睡回笼觉似的。

“醒了?”瞿纵的声音算是绝佳助眠,时嬴闭着眼用气音嗯了一声,瞿纵就低 ⒏ ⒐ 柒 柒 ⒐ ㈦ 柒 柒 ⒊【豆13→11→56丁】笑:“再睡会也行,我马上可以回来了。”

时嬴又嗯了一声,瞿纵再听,也只有均匀的呼吸了,瞿纵淡笑,说了句待会见才挂掉通话。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没有名字、CarrieCarrie的礼物!

继续推隔壁np新坑《婊子当道》来看又色又靓的婊子受

看见大家评论hin开心,那我继续求、评论more多more多!

拳击

第44章爱他就舔他的逼!/办公室偷情舔逼/桌膛里吃几把差点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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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订婚宴还有一天,其实订婚只是给他俩黏灼的关系锦上添花,何况这场订婚宴更偏重于对外公开,各路媒体和有大大小小关系的人是少不了来一趟,私密性不强。

这风格不符时嬴率直又闷骚的想法,那点遗憾就全补在床上,和瞿纵水乳交融没办法,一想到他们的关系是即将用“未婚夫”来形容的,时嬴就难耐,他本意是坐在边上沙发等瞿纵下班的,眼神却硬是勾得瞿纵朝他招手,也不必多言,时嬴靠近瞿纵就好像不会坐好了,长腿一跨,两腿敞开,小逼贴裤裆那样坐瞿纵腿上,眼对眼,额抵额,鼻尖蹭鼻尖,暗流涌动。

瞿纵只需垂眼分了视线给时嬴的唇,时嬴就立刻主动又凶猛的侧头吻他,给他的薄唇咬上印。瞿纵完全纵容他这种力道,唇上同他吻,缠得呼吸凌乱,手上按着他臀往自己胯上不轻不重的撞。

时嬴在瞿纵面前已经完全适应索取和被浇灌的角色了。

在时嬴被操熟之前,掌控性爱频率的是瞿纵,时嬴被操哭了,不要他内射,还是被喂了个满;等操熟、时嬴身心俱陷了,就轮到时嬴索取,不变的还是被操哭,变的却是必须得让瞿纵内射,还隐隐有索求无度的趋势。

不怪时嬴,一个月里除了来事那几天干后穴,时嬴那放荡的小逼里哪一天没含瞿纵的精?而且本人一点排精意识也没有,等着给下一场性爱来回的捣,捣出去了,就腾位置给新鲜滚烫的精,没捣出去,就在子宫里煨着看看能不能中标,都是瞿纵展开他的腿根给引出来的,可以说如果肚子里没点瞿纵的东西,时嬴还真不习惯。

眼下时嬴就觉得身体里发空,昨天瞿纵回来得晚,为了好好腾出明天的时间,瞿纵加了点班,时嬴多懂事,就要一个晚安吻,绝不缠人,但是现在瞿纵握着他两瓣屁股就用性器磨小逼,时嬴就模糊了理智的边界了,他也跟着上下摆腰,好像隔着布料被瞿纵操一样。

瞿纵将他抱上桌,时嬴就坐在那些文件上,脸上一股隐隐要犯骚的情态,好像瞿纵的心还放在工作上的话,就是时嬴的失败。

瞿纵扯下他的运动裤,露出里面濡得不行的四角裤,包的一团鼓鼓囊囊,水痕深深浅浅,瞿纵挑了眉,时嬴看不见下身,从瞿纵表情也判断出来小逼又放荡得丢脸了,可是瞿纵越看,时嬴下身越来感觉,他将两腿分得更开:“…你弄一弄。”

“要我怎么弄?”瞿纵将四角裤的裆部拧捻成窄窄的布条上下扯动,窄布条折磨着阴蒂,弄得时嬴腰软腿颤,也不急着要瞿纵操,被瞿纵这样玩弄也行,瞿纵再将内裤往旁边扯开,就看见水涟涟的小逼朝他绽开了。

时嬴的雌穴被他日夜的操,含了一股又一股浓精,才隐隐有被操熟的感觉,原本如合蕾花苞的粉嫩雌穴,终于操成会层层叠叠的绽开、殷红淫靡的肉花,阴蒂是掩不进两瓣厚阴唇里了,像畸变的肥雌蕊,永远黏着诱操的淫液。瞿纵用手指将两瓣抚开,窄窄尿道孔和阴道口就一览无余了,而且在他的视线下,开开合合的吐水,瞿纵抬头,看见时嬴用手肘撑着身体,正垂着眼睛看他,无意识咬紧下唇,脸上飞红。

“怎么突然这么看。”时嬴动了动膝盖要并拢。

“很好看。”瞿纵眼里含欲,声线带哑,低头亲吻他腿根,揉了揉阴道口就没了两指进去,刚插满,阴道口立刻收成两指的形状,满满当当将来者吃了进去,证明这个小逼不仅看着好插,里面也是真的好操。

时嬴仰着头哼哼,两根手指远不如鸡巴操得爽,可是瞿纵就是很会玩弄他的小逼,时嬴先是软了腰躺下,再是被玩得忍不住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脚趾紧紧蜷着,一只手按上瞿纵的肩,一前一后摆着腰吃手指,小逼淫窍大开,声音也跟着变快的抽插速度叫出来:“啊…快点…唔…快到了…”

累堆的快感逐渐要攀上顶峰,然而瞿纵的手指忽然停住了,毫无留恋就拔出去,空留潮润穴口微张,使劲绞也绞不住东西。

时嬴立刻蹙了眉头起来,指甲深陷进瞿纵的肩背:“哈…别停…唔呜!”

小逼被更柔软炙热的东西覆盖了,时嬴瞪大眼睛,快感逼得他两腿一绷,将瞿纵的脑袋夹紧了。

瞿纵在给他口交。

那么深邃的眼,禁欲的脸,能几个语种来回切换不卡壳的嘴,都在为了满足他而露欲,牙齿咬磨着他的阴蒂,又像接吻一样亲他的阴唇,时嬴心理、生理大受冲击,难以抑制地抓住了瞿纵的额发向后捋去,腿根磨蹭着瞿纵的脸颊。

瞿纵两手托着他腿分开了,用力将他往桌子里一压,小逼就亮晶晶、红艳艳在他眼里,要舔要咬要操,光凭时嬴撒娇那样的磨蹭,是一点都阻止不了。

原本只有空调低鸣作白噪音的办公室被水声和喘息搅散了。时嬴的腿经历了夹、蹭、再到现在高潮后大敞着踩在瞿纵肩上,他胸口大起大伏地喘息,一只手被瞿纵扣压在腰侧。

“啊…啊舌头…太…别咬…疼…”时嬴咬着舌头,指甲已经给瞿纵手背压出一个个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