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沉了眼,低头啃咬时嬴的肩颈,下身加快了速度,撞击声越发密集,水声越发粘腻,撞得时嬴圈不住腰,大敞着腿被操。
雌穴被操得水流不止,宫口也合不拢,含着龟头,操弄间却没被冠状沟刮过那圈软肉,时嬴伸手往结合处摸,在进进出出的性器那摸到了胶膜。
“哈…你怎么戴套了…?”时嬴口齿生津,问句也含含糊糊的。
“…不然?”瞿纵拿开时嬴的手,扣在他头侧,龟头还在一挺一挺刮着宫颈的肉,刮酥软了时嬴的身体。
“不要套、拿掉…”时嬴挣掉了被瞿纵扣着的手,被操得发软也推着瞿纵的胸口,小逼还在一吃一吃:“呼…你内射给我。”
瞿纵喉头一紧,时嬴在情欲里不上不下的,半天没见瞿纵动,吃性器吃得满满的子宫倒是感觉到一点异样,时嬴嘶一声:“…你射了?”
瞿纵捂住了他的嘴,有些无奈似的咬住他颈侧:“以前不见你这么勾人。”
时嬴心想他确实不勾人,床上什么样不都是被瞿纵一手调教的,但是这个年轻瞿纵,感觉也很微妙,好像要他调教似的。
时嬴喉咙也发干了,他舔了舔瞿纵的手心:“浪费了。”
瞿纵猛地拿开手,时嬴稍稍坐起身,让瞿纵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量还是很多,避孕套预留的那点位置根本装不下浓精,时嬴看得心痒,将套子拿了下来,低头就含住半软的性器,他的口活应该是不怎么好的,但是对付年轻的瞿纵够了,他低喘着抚着时嬴的头发,操控时嬴吞吃着性器。
时嬴微微蹙着眉,抬眼看着瞿纵,卖力用舌头抚慰在他嘴里涨大的性器。
“时嬴?嘶…”
时嬴唔唔两声,但是仍有声音叫他,而且不间断,时嬴终于睁了眼,瞿纵正抱着他,两根手指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舌头绕在两指之间玩弄。
“咳…我操…”时嬴呛咳了一声,往后退去,刚醒的黑眼睛迷迷瞪瞪的,显得有些茫然。
瞿纵抽了纸巾擦手:“梦到什么了?一直往我身上靠。”
是他认识的瞿纵,时嬴反应过来了,他做了春梦,时嬴挠挠脸颊:“我…我梦到年轻的你了。”
“嗯?”瞿纵重新圈住他的腰往床上躺:“然后呢?你还说了梦话。”
时嬴问他说了什么,瞿纵隐忍着笑意:“你说为什么要戴套。”
时嬴羞恼的啊了一声,埋进瞿纵怀里,被瞿纵抬起他的下巴亲吻,把时嬴隐秘的喘息也吻出来。
拳击
第38章时先生确实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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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纵的飞机误了点,也有好处,原本因为违规检查而耽搁的接机也能被时嬴赶上了,他跑去机场,真有点不管不顾的意味,孟猛在电话里叹了又叹,说那边要禁他的赛。
时嬴没听完,因为他看见瞿纵从出口走出来了。
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好像被瞿纵朝他走来的脚步踩碎了似的,不用瞿纵说,他自己都觉得身后长了条尾巴,认主那种,看见瞿纵就摇了起来,指示着时嬴像个小火箭似的就撞瞿纵怀里。
“有这么想我?”瞿纵稳当接住了时嬴,手掌穿过外套圈着他腰。
时嬴低头靠在他身上,等呼吸间全是瞿纵的味道,才低低嗯了一声。
瞿纵闷笑,牵着时嬴走,进了车才把绵长的吻奉上,时嬴被他抵着吻躺倒在沙发上,一手按着瞿纵的后脑。
瞿纵勾着他舌头又舔又咬,揉着时嬴的腰,把时嬴揉软,连抓着瞿纵肩的手都在发抖。
“好敏感。”瞿纵用指腹揉着时嬴的唇瓣,将时嬴发抖的手牵到唇边亲吻。
时嬴没法说他觉得跟瞿纵接吻,比远程看瞿纵鸡巴刺激太多了,他现在不想去理会乱成一团的事,他只想和瞿纵缠成一团,时嬴将瞿纵的手指含住吮咬,衣服还正经的穿着,腿已经勾上瞿纵的腰了:“我想做。”
瞿纵扶住了他的腰,低头就将时嬴滚动的喉结咬出牙印,被隔断的密闭车厢里响起点情动的喘息和水声,只是在时嬴渐入佳境,一星期没挨过操的雌穴也慢慢绽开,等着被瞿纵进入的时候,有人敲了窗。
孟猛手指都快敲断了,才看见单向可视的车窗慢慢悠悠降下来。孟猛往里看去,瞿纵没什么表情,问他怎么了,时嬴低着头在弄衣服,孟猛又误会了:“你别怪他,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怎么可能刚被查到,舆论就铺天盖地的,对面早有预谋。”
“…我要怎么做。”时嬴闻言抬起头,眼睛暗了暗,车厢里蕴出来那点旖旎散得彻底,在衣摆遮掩下,瞿纵牵住他的手作安抚,面上仍是波澜不惊,他转过头问时嬴:“还愿意去打吗?”
时嬴捏一捏瞿纵的手:“要。”
瞿纵又摇上车窗,孟猛瞪着眼连敲带拍:“干嘛干嘛没说完呢!”
车厢里瞿纵扶着时嬴下巴吻,没有咬住他的舌头,只是用唇面摩挲安抚,时嬴却揪着他领子翻身跨坐上,咬出瞿纵的舌头,吻得涎水成线,吻得瞿纵不得不在再次摇下窗的时候,叠起腿跟孟猛说话:“我知道了,待会你跟我去一趟,时嬴好好休息就行。”
时嬴欲言又止,他知道瞿纵必须去,虽然他本意是不想让瞿纵参与的,更不想他刚落地,这么晚还为他的事情操心,时嬴多少有些无力,只能下定决心要把腰带捧瞿纵面前。
时嬴一个人回了房间,也有些睡不着,又做了些简单的训练,还是没忍住拿起手机打开新闻里的运动版块。
本来按照时嬴圈里的名气,是不足以占据新闻报道的一大块的,只是赛事特别,加上有人从中作梗,推波助澜,这下大家认识“违规运动员时嬴”比认识“拳王时嬴”要早了,时嬴稍稍翻了翻评论,看得很闹心。
是谁这么针对他?北原拓?时嬴又翻出和北原拓的联系账号,发现那只是个像模像样的小号。时嬴实在记不起跟他有什么仇,只能推测北原拓算是枪手,跟格伯特是一伙的。
时嬴不愿让这些思绪占据自己的大脑,这样心烦意乱的,也白费了瞿纵的用心,只好强迫自己睡下了。
瞿纵在时嬴躺下了才回酒店,照例是轻声收拾完,再上床将他抱在怀里,吻了后颈作晚安。
距比赛还有五小时。
时嬴从瞿纵怀里醒来,这是他快一个星期都没享受到怀抱,他不着急起,而是用脸颊贴着瞿纵的胸膛,将身体主动放进瞿纵用手臂圈占的地方。时嬴又眯了会等闹钟响,直到搭在他腰间的手也收紧了,才抬头亲了亲瞿纵:“早。”
瞿纵半眯着眼适应越窗而入的光线,深灰的虹膜映出时嬴的轮廓,他伸手抚摸时嬴的头发,再一路而下,把喉结也揉过,将时嬴晨起沙哑的嗓音引出来,才回吻道早。
瞿纵就像时嬴的定心针,他也确实很让时嬴安心,那些白纸黑字、煞有介事的报道少了很多,仅有的也将噱头变成了“违规嫌疑”,赛方也不提禁赛的事情了,只说“等待体检结果。”
一般尿检是等待比赛结束后统一检测的,防止选手赛前进行各种途径的稀释,导致尿液结果不准确。很显然时嬴的问题迫在眉睫了,赛方同意在比赛前进行一次尿检。
这些都是瞿纵出面取来的,瞿纵只是安抚时嬴的头发,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亲他,安抚他,告诉他尽力就好,等比赛结束,是黑是白会公之于众。
时嬴眼神动容,黑黑的眼瞳里又透出那股执拗的劲儿:“我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