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瞿纵不忙完他也不回房睡似的。瞿纵抚摸他的脸颊:“嗯,回房吧,要我抱么?”

时嬴揉着眼睛摇摇头,回到房间了,莫名打了个喷嚏,时嬴抱臂摩擦着:“空调调高点?”

“冷?”瞿纵显然想的比时嬴多:“是不是有点着凉了?”

毕竟他们下午的时候一边淋冷水一边闹腾了好久,不过时嬴的身体素质摆在那,应该不至于生病。

“没吧?应该是刚刚睡了会,起来有点怕冷。”时嬴也不信自己淋了水就病了,立刻松开了抱着的手臂,钻被子里了,顺手拍拍身侧,要瞿纵上来睡。

结果还真给瞿纵一语成箴了。瞿纵圈着他睡到半夜的时候,时嬴睡不深,还多动,一个劲往他怀里贴,一条腿跨瞿纵身上,把瞿纵弄醒了。

瞿纵低声喊时嬴名字,时嬴没反应,瞿纵要撑着身子去关空调,开床头灯了,时嬴倒要追过去贴着,瞿纵再抱着他的时候,发觉他热乎乎的,脚倒是冰凉。

这不说发烧,也得是感冒。瞿纵关了空调要去拿温度计,时嬴不肯了,还黏在他身上呢,慢慢醒了:“唔?…我没事,快点睡觉。”

瞿纵低头抵着他额头,微烫:“你发烧了。”

时嬴眼睛还睁不开,是真困,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你也烫,好烫。”

瞿纵叹口气,见时嬴是不让他轻易离开了,只好躺回去,时嬴很上道的枕上瞿纵的手臂,整个埋进被子里,等冰凉的两只脚也给瞿纵握着暖了,就舒舒服服睡过去。

时嬴确实发烧了,再起床的时候,头很晕,但是他执意坐起来,因为他意识到了昨晚瞿纵是关了空调盖着被子睡的,他是舒服了,瞿纵这得热了一晚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烧。”时嬴额上还贴着降温贴,看着给他冲药的瞿纵:“…你要不补补觉?”

瞿纵摸摸他头,拒绝了,只让时嬴好好休息就去了书房。

时嬴在主卧那里呆不住的,心里又挺愧疚,于是过了会,瞿纵就听见书房门口有人敲门,得到允许后时嬴探了个头进来,过了会,瞿纵就看见时嬴抱着毯子在单人沙发上安家了,也不睡,拿着手机好像在发消息。

瞿纵本来没打算管,这下冷了声音:“不好好休息还聊天?”

话音刚落,瞿纵的手机屏就亮了,正是时嬴给他发的消息:“不忙了告诉我,我帮你按按脚捶捶背。”

瞿纵抬头,时嬴正不好意思笑笑:“没聊天,我以为你在忙,就发消息了。”

瞿纵看着他,脸颊还因发热红着,额上还贴着降温贴,声音也带着鼻音,现在傻笑着,要多笨有多笨,瞿纵声音温柔多了:“好点没?”

时嬴点点头,瞿纵招手:“给我按脚,捶背。”

“好嘞哥。”时嬴立刻拿掉小毯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蹲下要给瞿纵按脚,其实这是时嬴能想到补偿瞿纵的方式,所以他按的很卖力。

只是按着按着,就蹲到进瞿纵腿间那地方,被瞿纵困在两腿之间之间,他一抬头,就能看见瞿纵的裆部,时嬴忽然觉得脸上更热了。

瞿纵发觉他停了动作,低头看了看:“怎么了?”

时嬴觉得自己直白盯着裆,还被发现了,怪臊的,⑼⒈⒋⑧9⒌⑨立刻抬手继续按瞿纵的小腿了:“没什么,唔,蹲着有点累。”

瞿纵把椅子上的靠枕抽出来给时嬴垫:“坐着,或者跪着。”

时嬴不想承认的,他只觉得雌穴好像水了。

操,这特么发着烧还发骚,时嬴急忙要起身:“没事没事我给你捶…啊!”

时嬴一急就犯蠢了,他急着起身,一下子撞桌子上,发晕的脑袋嗡嗡响,这下起不来了,他坐垫子上揉后脑。

瞿纵的手接替了他的手掌,掌着他后脑慢慢揉:“怎么这么不小心?”

时嬴乖乖垂着头:“嗳,其实我就是想补偿你,你又不肯去补觉,昨晚…你又没睡好,那么热。”

“想补偿我?”瞿纵垂眼看他,手掌从时嬴的后脑下移到后颈,那处皮肤也很热,应该说时嬴浑身都挺烫的,现在被瞿纵相比起来显得温凉的手揉捏着,揉得时嬴嘶了一声。

“嗯嗯。”时嬴很殷勤。

瞿纵的手掌将时嬴往前送了送,时嬴就离他裆部更近了:“用嘴吧。”

时嬴愣了好一会,盯盯裆,又看看瞿纵:“这不好吧。”

瞿纵没说话,揉着时嬴后颈,只对着手机回复了一句语音:“文件放我桌上就行,辛苦你加加班了,我晚点去公司。”

瞿纵什么都没说,但又说了什么,好嘛,都怪他耽误瞿纵工作了,他还不情不愿的呗。

时嬴心软了,还有些磨蹭,瞿纵又开口对时嬴说:“你好好休息,去补补觉。”

“补觉”这俩字可把时嬴拿捏住了,他一想到瞿纵昨晚陪着他没开空调盖被子睡觉就难受,瞿纵的手收回去了,时嬴却往前了,他稍稍起身改了姿势,真是跪在垫子上,用手去拉瞿纵裤子,抿着唇,脸上通红,一个字没说。

瞿纵的手重新落在时嬴的后颈上,垂着眼勾了唇:“乖。”

时嬴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瞿纵的性器,虽然身体很熟悉这大鸟了,但是时嬴的嘴可是第一次,他咬过瞿纵的唇、舌头、喉结、肩膀,就是没试过这里。

排斥是不排斥的,时嬴压根没想起有排斥恶心这一感受,只是害羞,不安,他想用手将瞿纵内裤也扯了,瞿纵却不准:“用嘴。”

他就贴近了那鼓囊一团的裆部,用嘴唇几乎是蜻蜓点水一样的隔着布料碰碰,就咬着内裤边扯下了,瞿纵半勃的性器就蹭到他脸颊了,时嬴已经觉得自己烫得不行了,瞿纵那玩意儿比他还烫,时嬴嘴里又泌出了一点涎水,抬头看瞿纵,想要指示了。

瞿纵抚摸他另一侧脸颊,将时嬴柔软滚烫的颊肉夹在指间揉:“很棒,舔舔它,你是怎么用小逼吃它的?”

瞿纵不说还好,一说,他觉得下面那张嘴不消停了,时嬴将跪着的腿并起来,两只手揪着靠枕边角的流苏,又亲亲柱身,亲两下看一下瞿纵的反映,效果不佳,时嬴犹豫着舔了舔下半柱身,只舔了几口,瞿纵的性器就硬得可以把雌穴操翻了。

我操,好大。时嬴是看着瞿纵硬的,也把自己舔硬了,还把自己舔湿了。

他又想要瞿纵指示了,可是瞿纵好像不打算这么做,又看电脑去了,要不是性器硬得要贴小腹,时嬴还真以为他全心全意工作了。

时嬴起了一点作恶的心思,他侧过头去吻瞿纵的性器,手上也不揪流苏了,试着揉底下两颗卵蛋,就是这处,源源不断产生让他潮喷的精液。

时嬴的口腔比他预料的湿得更快,只弄了一会,他居然比瞿纵还情动了,一张嘴,过多的涎水能从嘴角流下来,被时嬴涂抹到瞿纵的性器上,连龟头也有了他的口水。

时嬴嗓子发干,但是却能抑制不住的出口水,很像他最近做爱的时候,瞿纵一要操他,时嬴上下的嘴都湿了。

“唔,嗯,呼…”时嬴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和口水一样抑制不住,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原本是跪坐在自己小腿肚上的,给瞿纵吃着吃着跪直了,只为了把龟头也吃进嘴里尝尝,两只手本是很不安的,舔着舔着也抚上了囊袋,或者扶着瞿纵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