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时嬴要射了,瞿纵就伸手抚开他的下唇,揉着时嬴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吻上去。

时嬴微蹙着眉,喉咙发干,射在了瞿纵掌心里:“唔…唔呃…嗯……”

瞿纵松开了时嬴的唇,坐起身用纸巾擦了手,低头看时嬴:“还想要吗?”

时嬴觉得他是故意的,逼里发大水了还这么问,现在前面舒缓了,小逼的欲求不满就迫在眉睫了,小逼早就习惯了每天晚上被好好操操,含一泡浓精才能泄火,哪受过这种委屈。

时嬴也说不出口,只悄悄夹被子进了腿间,摇摇头就闭上眼,好,眼不见为静,心静自然凉,凉了就不想要,不想要就不出水…

瞿纵见他红着脸抿着嘴,两腿捞着被子磨蹭,还能不明白?他也不说,重新躺了回去。

瞿纵舒展眉目,调整呼吸,果然没过一会,时嬴就贴近了,小狼热乎乎的,呼吸也急促。再过一会,瞿纵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时嬴握着了,贴上了又湿又软的小逼,陷进了两瓣肿着的阴唇,指腹勾到了翕张的肉孔,含了一半进去。

时嬴真的忍不住了,他很少憋着欲望,遇上瞿纵之后又只有爽到喷水的份,现在突然被扔到沙漠里,被喂了几口水,再把水源放在时嬴的旁边,明明伸手就能够到,时嬴捱不住,伸手了。

瞿纵这会对时嬴来说真的像水源,手掌刚覆上小逼揉了一会,小逼就哆嗦着高潮了,于是瞿纵才擦干净精液的手,又被小逼喷了一掌水。时嬴只泄出一点呻吟,他抑制不住爽得发抖,眼睛水蒙蒙的还要盯着瞿纵的脸,观察瞿纵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时嬴抬高了一点腿根,很快又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搭下。

瞿纵的手太有魔力了,时嬴所有失控的情欲都能被它安抚,虽然没有被操弄,可是这种偷着来的快感还是爽得时嬴腿软,他按着瞿纵的手,瞿纵的手揉弄着小逼,微肿的肉孔被摩擦得张开,吐着水去勾瞿纵的手指插,时嬴不敢插太深,只浅浅勾弄穴口,也舒服的哼哼。

只揉了一会,手指确突然整根没入,抵着肉壁上那一点猛顶,时嬴呜一声夹紧腿,再拉瞿纵的手,拉不开了,小逼被顶得软湿泄水,内里媚肉也开始发痒。

被抓包了。

时嬴对上瞿纵含笑的眼。操。时嬴受不了那种眼神,他红着眼尾猛地咬住瞿纵的锁骨,羞耻和欲望纠缠在一起难舍难离,时嬴声音又哑又羞:“妈的…做不做?”

瞿纵被咬得嘶了一声,他抚摸时嬴的后颈,任他咬了,低头吻时嬴的发顶:“想要就说,我什么时候不满足你。”

故意的,绝对的。时嬴不松口,又狠劲磨了磨牙,才松开,也不遮掩了,翻身跨上瞿纵的腰,臀缝抵着瞿纵勃发的性器,好嘛,他不是也硬了!

时嬴越羞恼,就越用力咬瞿纵,就越不自知的主动,瞿纵失笑,看着时嬴伸手后探,扶着慢慢坐下了,难耐地肉壁被操了个爽,龟头正抵着软湿的宫口,宫口裹了水正往外吐,被顶住了,小口色情地嘬着马眼。

“嘶…”瞿纵绷紧了腰腹才没射出来,他大肆抚摸时嬴的腰身,带了点力道抚去淡褐色的奶头,揉得两颗肉粒微突,在他指腹下发颤。

“哈啊…唔…太深…哈啊…”时嬴从沙漠转到了大海,他开始冲浪了,沉浮了,他抬腰的时候龟头刮到阴道口,浪头把他颠得很高,他一坐下去,宫口也被操到了,他就陷进了漩涡里。

什么挨不挨操,他不管了,他想被内射,子宫骚得潮喷到要脱水似的,不被灌点精根本受不了。

时嬴一起一伏地骑乘在瞿纵腰上,两人结合处早就湿透了,时嬴发梢的汗也甩到瞿纵胸膛上,被时嬴用手抹开,瞿纵再宠他,也被时嬴这番动作弄得心悸不已,他按着时嬴后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了,龟头还埋在宫口那儿就动作了,时嬴惊得抓住了瞿纵的肩膀,被压着了,舱室小,敞不开腿,他就勾着瞿纵的腰,嘴上不说,动作却要瞿纵操他。

瞿纵重新掌控了这场性爱,时嬴被他咬得脖子上一叠牙印,居然也有一点快感,时嬴也不压抑声音,在瞿纵耳边高高低低的叫床,龟头操弄着受孕的温床,弄得它越发柔软,越发高热。

时嬴不知下定什么决心了,似乎又作出“最后的晚餐”这样的决定,只要瞿纵操他,将小逼连同子宫操服帖,操得水都喷不出来那种。

瞿纵被他弄射了,子宫含了精稍稍乖了些,时嬴额上覆着汗,舌尖微吐,眯着眼喘息,没过一会宫颈又开始绞着龟头讨操了。

瞿纵掌了时嬴的臀,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明显,但是时嬴不管这些,他闷哼一声就勾着瞿纵脖子咬他的喉结,脚后跟压着瞿纵的腰。

瞿纵被他咬得声音发哑,他低头抚开时嬴的头发,目光也含欲,很沉:“还想要?”

时嬴大胆地回视了,他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就勾着笑挑衅瞿纵:“硬不起来?”

这话是假的,这会瞿纵的龟头硬得能插肿宫颈。瞿纵低哑地笑了,他落了更多亲昵的吻在时嬴的面颊上,但是对待蜜色的胸肌,还是咬出一叠印,两颗奶头快破皮了,鼓鼓胀胀缀在胸上。

时嬴一边挨操也一边咬他,被操得呻吟不止也要在瞿纵身上留下牙印。

小小的舱室里两人纠缠在一起,时嬴的腿就没合上过,宫口也是,含不住精,吐出来的也被操回去,被龟头操成紧致,肉嘟嘟的圆环。

飞机十四个小时,一半时间他们都在做爱,他每次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勾瞿纵,瞿纵就抵着他操得时嬴无心后悔,只管吮着性器要挨操。

下飞机的时候,时嬴含了一子宫的精,没穿内裤,内裤抵进阴道口堵着了,不然合不拢的宫口流的精和水会湿透裤裆。

最后一次被瞿纵内射是在下机四十分钟前,那时候时嬴扭着腰要躲,他吃不下了,瞿纵还是一边说乖,一边给他子宫灌了个满,等时嬴颤着腰吃完,已经没时间清理了,瞿纵将他内裤团了团就塞进肿起的阴道口堵着,然后替时嬴收拾好衣服,擦去他眼尾淌进鬓角的泪痕,带着时嬴下飞机了。

幸好往返坐的不是同一架机,不然乘务组两次面对乱糟糟的舱室,该怎么想。时嬴浑浑噩噩的思考着,他的手被瞿纵牵着,瞿纵带着他慢慢走,也不用时嬴拿行李了,他只顾坐进车里,陷进沙发,小逼吃布料吃得更深一点。

彩蛋內容:

瞿纵的大平层在17楼,很高,但风景很好,防风采光的落地窗也很结实,怎么摇也不颤一下。

这些都是时嬴用身体实测的。时嬴不恐高,但是被瞿纵抵着窗操,自己脚尖快腾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恐高的。他怕摔,也怕哪户人家看见了他是怎样张着大腿,小逼磨着落地窗磨出一片水痕,又被操得将水喷在窗上的。

瞿纵还是温柔的吻他耳垂,但是对待后颈和肩胛,瞿纵就爱咬出印子来,让时嬴的肌肉屈伸间都带着自己的印子。

“呜…不要了…哈啊…下来,放我下来…呜…”时嬴的脸颊蹭在玻璃上,被咬肿的唇在窗上呼出一片白雾,底下的小逼在交合间滴滴答答漏着水,明显吞吃着性器吞吃得很爽,这让时嬴的抗拒显得欲拒还迎。

“这里风景不好么?嘶…太紧了,放松一点,吃饱了精液就放你下来。”瞿纵低着声音咬时嬴的耳朵,两只手圈着时嬴的膝窝打开,腰胯正发力狠凿小逼,次次碾过那点,撞得发情的宫口泄了又泄,想被腺液或者精液堵堵了。

时嬴下意识去绞瞿纵的性器,他鼓胀的奶头、阴蒂都被压在玻璃上,性器也磨得要射不射的,他想高潮了,也想被放下来了,于是努力讨好瞿纵,果然换来瞿纵带着怜爱的咬,但是龟头还是大力插着宫颈。

时嬴脚趾蜷【豆13…09…07丁】∠⑨一武⒏六⒏3⒊⒈∠屈,身体一阵阵发颤,他声音哑着,被迫去看落地窗外的景,楼下有行人,很小,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抬头,但是也挠得时嬴的心够慌:“不要了…操…放我呜!下来…有人…!”

“他们看不见。”瞿纵吻他后颈,含着安抚意味,然后延长每次抽插的时间,龟头刮得肉壁一直泌水,宫口极度期待被插入的时刻,时嬴难捱,湿漉漉的眼睛转到眼尾去看瞿纵,断眉蹙着。

瞿纵稍稍松开他,将他转过来,不再面对高层风光,而是对着自己,时嬴明显放松了一点,有些委屈的呜咽,被瞿纵吻着了,唇齿交缠。瞿纵托起时嬴的臀,重新操了进去,不再温吞,而是操得时嬴尾椎撞得玻璃响,他教时嬴:“抱着我,这样不会摔下去。”

时嬴原本只按着瞿纵的肩,瞿纵一沉腰干进子宫了,时嬴就低哑地啊一声,圈住了瞿纵的脖子,抖着腰腹射在了两人之间,他搂不住瞿纵了,瞿纵就将他箍在怀里操,最后射在了被操得高热的子宫里,烫得时嬴咬住了瞿纵的肩头。

拳击

第17章新居

瞿纵送时嬴回了他的小屋子,时嬴谢绝了让瞿纵帮忙,兀自拿了小箱子回出租屋。

时嬴进了浴室,将饱吸精水的那截布团扯出来,伸手一摸被撑成小圆形的肉孔,手指引了引,水就流到腿根上了,白的透明的,被操坏了似的,时嬴背靠着浴室的瓷砖,咬着唇挖了半天,只有水,再往里头勾勾肉壁,也讨不到精液,瞿纵射得太深了。

得,不管了,反正也怀不上。时嬴抽出黏了水线的手指,匆匆洗了澡,倒头就睡,瞿纵特许他休息两天,于是时嬴就没定闹钟,睡到房东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