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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嬴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这句话好矫情,可是不问出来真的憋死他了。

瞿纵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凑近了点,时嬴就往后靠,瞿纵低声笑了:“躲我干什么。”

这好像是瞿纵今天第一次笑,时嬴被他笑得不自在,还没说话呢,后颈又被瞿纵拿捏了,像落入狮子玩弄的掌,揉得时嬴浑身酥麻,被瞿纵抵在后座上吻。

瞿纵早就想吻他了。他唇面磨着时嬴抿得紧紧的唇瓣,深灰的眼很有温度的盯着时嬴慌乱的瞳孔,时嬴推他,瞿纵就在他耳边说:“别动,我不想现在操你。”

时嬴的手僵着,他侧过脸垂下眼,睫毛投出一小片震颤的阴影:“操…。”

瞿纵转过时嬴的下巴吻,咬疼时嬴的下唇,迫使时嬴张嘴,然后瞿纵逐渐露出本意,勾得时嬴伸着舌头喘息,吻得时嬴脑袋发晕,小逼也被瞿纵隔着布料揉得水润,吮着内裤讨操。

时嬴心里警铃大作,在接吻的间隙用手背挡着唇,努力并着腿:“别,瞿总,我不是弯的。”

瞿纵知道时嬴推不开自己,这是必然的,但是他顾及时嬴的伤,也不愿强迫他,他有很多种方法将时嬴翻来覆去吃个遍。

“不是弯的?”瞿纵吻时嬴横在唇前的掌心,只露梢掩锋利的眉眼与时嬴对视,蕴着让时嬴心悸的情愫,简直像吻到了时嬴的神经末梢上,时嬴一惊,顺势按着瞿纵要推开,瞿纵握住了他的腕拉下来:“你不是知道了么,我对你有意思。”

“我……”时嬴哪见过这种场面,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话,他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没说服力,不是弯的为什么还上了这么多次床,但是,他二十多年来好歹还是直的跟钢筋儿似的!

瞿纵才不管他想的弯弯道道,没说不,没动手,答案已经昭然若示了,时嬴愿不愿意承认只是时间问题。“乖。”瞿纵挺满意的,用指腹揉了揉时嬴的下唇就坐直了,焦灼的气氛稍稍冷却了些,但时嬴的脑袋还是跟唇一样麻麻的,好像思绪也被瞿纵揉团了一样。

一直到了晚上,瞿纵都没有再表露出什么情绪,泰然自若,好像多情的是时嬴。

躺在小旅馆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时嬴思考着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不讨厌瞿纵,但是“有意思”也达不到。时嬴理了半天,只归结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天他发达了,肯定拿瞿纵…嘶,拿他干嘛呢,上他?时嬴忽然想了想把瞿纵压在身下的场景,惊悚到极点。

时嬴赤裸着上身,在床上舒展着修长的四肢,胡思乱想着,思绪也遮遮掩掩的,有时候快理出点什么了,时嬴又自觉忽略了。毕竟他是直的嘛,直的。时嬴在迷迷糊糊中点头赞同这个想法,他有些困了。

如果窗户不响的话就更好了。

时嬴感觉被子被人扯开了一角,床铺都往下凹,那人先坐再躺,身体滚烫。

时嬴逐渐意识到这不是梦,温度和触感太真切,他被抱着了,时嬴的挣扎在脖颈被吻的时候就停止了,这种咬吻的方式他太稔熟,只有瞿纵会这么咬他,吻他的脖子,唇齿厮磨,甚至能咬得他起反应。

瞿纵一句话没有说,很专心地对着时嬴脖子下口,时嬴除了喉咙里溢出点喘息,也一句话没有说。

他们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很少这么安静,现在除了大开的窗透着月色,伴着空调低低的白噪音,只有时嬴的闷哼,还有如擂鼓的心跳。

时嬴硬了,他躬着身子背对着瞿纵,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窘况,瞿纵的手是揽着时嬴的,但是没有收紧,他记得时嬴腰受着伤。

但是不妨碍他伸手揉到时嬴的裤裆,也发现了时嬴的变化,瞿纵喉咙里滚出很低的一点笑意。

时嬴有些羞恼,拉着瞿纵的手要拿开,却被拥进了更为炙热的怀抱,贴得很紧,赤裸的肌肤相触简直要了时嬴的命,他企图僵着身体无声的抗拒,却被瞿纵用掌封住了时嬴的咽喉,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时嬴紧绷的下颌,迫使他微微抬头,躲无可躲,连喘息都无法咽下。

瞿纵含着时嬴的后颈咬,时嬴每一次吞咽、呼吸、呜咽,喉结都在他手掌里滚过,很诱人,瞿纵就不由用力一点咬他。时嬴只知道瞿纵爱咬他,大概是不会理解这种咬的动作是瞿纵难以遏制的欲望,冰山一角的展现。

瞿纵也不会说,会吓到时嬴,时嬴只需要在他手里露出专属他一个人的情态就好。

时嬴的呼吸慢慢急促了,他的性器被瞿纵套弄得很舒服,他抓紧了覆盖在腰上的被子。

瞿纵却在他临界的时候停止了动作,只吻了吻后颈做安抚。

这他妈人干的事!时嬴那点旖旎都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没了,他气恼的伸手握住小兄弟自娱自乐,可是他有些意识到了,没有瞿纵,他可能射不出来。

瞿纵的技巧太好了,时嬴的快感阀值早就被他拉了不知多高,他用手自摸,就好像喂老虎吃菜叶,根本满足不了。

时嬴只捱了一会儿,驯兽师就有新动作了。

瞿纵的手没入了他的平角内裤,直奔微湿的小逼,揉得时嬴腿根发颤,瞿纵很顺他的意,将他的大腿抬起了一点儿,粗糙的手掌就毫无阻碍将小逼揉得水润润,瞿纵察觉到时嬴吞咽的速度变快了,他腾出两根手指放入时嬴的嘴,玩弄起他的舌头。

床上响起一点水声,时嬴忍不住咬住了瞿纵的手指,因为阴道也被瞿纵揉到了,他屈着直接叩弄濡湿的肉壁,就像抽插时嬴的口腔一样抽插着小逼,一样水,一样湿热。

“唔…唔……嗯…”

瞿纵的指节略粗,手指很长,带点薄茧,讨操的肉壁受不了瞿纵的撩拨,瞿纵填了三根,时嬴才停止夹腿,改为跟着瞿纵的抽插动作发颤。

瞿纵的掌心贴着时嬴的会阴,这会湿漉漉揉了一掌水,被瞿纵涂在腿根,然后发狠用手指操着小逼,时嬴被他弄得直往他怀里躲,腿却很老实踩在床单上,让小逼敞开了任瞿纵弄,直到高潮。因为被瞿纵的手指勾着舌头,时嬴的呻吟变得极度暧昧,好像在口交:“哈…呜…唔、唔……”

后颈又被瞿纵咬住了,他的性器还抵着自己的后腰,时嬴眼尾都红了,他支起来的那一侧腿发着抖,心跳撞着胸腔,被玩到高潮的小逼喷着水,缓过去后深处的欲望更显。

时嬴呼吸紊乱,他的欲望大概是没法说出口的,只能无意识的去引诱瞿纵帮他,最好操操他,给他子宫打种也行。

时嬴吮着瞿纵的手指,高潮后的小逼也绞着瞿纵的手指,瞿纵知道他想要了,却抽出了被时嬴含着的手指,揉了下微鼓的小阴蒂也抽出了手指。

欲望没有被填满。

时嬴不满的唔了一声,舌尖还保持着半伸,他不知道怎么办,瞿纵吻他耳背,低声教他:“转过来。”

时嬴被蛊惑了,又或许是周遭很黑,他觉得欲望就算暴露也情有可原,何况他身上的火都是瞿纵一手点的。

时嬴转了过去,两人的呼吸就交融了,他被瞿纵扶着腰坐到了腰腹上,时嬴没敢坐直,他怕自己看得太清楚,这样沉溺的理由不太够。他还是伏在瞿纵身上,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像撒娇。

瞿纵一向很宠他,他吻住了时嬴,并且让时嬴慢慢坐上了他的性器。

时嬴此时的欲望有多深,瞿纵就有能力填多满。时嬴被操透的时候低叹出声,然后被瞿纵吻成潮湿的呻吟。

瞿纵扶着他的腰慢慢进出,没有掐得很用力,时嬴却主动把腰往瞿纵手上凑,瞿纵笑叹,于是用了点力气好让性器很狠碾过酥软的肉壁,操得整根都裹了水,被小逼吃出粘腻的声响。

时嬴压抑不住声音,他的发丝撩着瞿纵的颊,被顶到点的时候还会埋头咬住瞿纵的肩头,他也学瞿纵咬,但是怎么都学不会瞿纵咬人的感觉。

瞿纵知道时嬴越操越娇,咬他就跟小兽磨牙一样,他抚开时嬴的头发,吻他在微弱月光下透着一点水光的眼,然后翻身将时嬴拢在身下,沉腰插弄,床铺伴着时嬴的呻吟摇晃作响。

时嬴的两条腿搭在瞿纵的臂弯那儿,小腿笔直的伸着,脚趾却蜷紧,入窗的光线给他流畅的小腿肌肉镀了层微光,又因为瞿纵的动作晃散了月色,时嬴咬着自己的小臂达到高潮。

瞿纵还在插着喷水的宫口,那里已经被他叩开了,吮着性器吮得很紧,诱着他内射,也许灌满精液了这放荡的子宫也不会满足,它比时嬴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