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嬴觉得瞿纵什么都知道,就是那种了解他了解到骨子里的感觉。时嬴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他没回瞿纵,他想短暂的逃避,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在三点前回到酒店。
他独自漫步在人行道的树荫下,漫无目的的。他本意是好好看看这座城市,毕竟第一次出国。
可是风土人情是摄入了视网膜了,但到了脑海里呈现的却是一些要打码的东西。
该死!时嬴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易拉罐,他看了看表,离三点还有四个小时。他必须要寻找途径发泄,来分散他被黄色废料占据的注意力。
他进了赌场。其实这座城市的博彩业很发达,时嬴会赌博,只是不玩,现在又很有发泄的劲头,于是随处可见的大赌场就格外诱惑他。
时嬴在牌桌那儿观摩了一会就摸透了规则,换了筹码挑了一桌试试水,小赢一把。时嬴逐渐玩开了,听见许多人的窃窃私语,时嬴听不懂,如果他听懂了,就会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赢得盆满钵满的落单新人在这种赌庄里总像小羔羊。
小羔羊时嬴终于从牌桌上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意又玩了两把老虎机,就打算离开了,离三点还有四十分钟,他回去绰绰有余如果没有被人堵在路边,用刀抵着后腰进了窄巷。
一共有三个人,两个早就在巷子里等着了,见时嬴被威胁着进了巷子,摩拳擦掌的上前,这种暴揍的暗示性动作世界通用,通常被推进来的人都会乖顺的交钱。
但巧了,今天的时嬴很想打。
时嬴高举着双手,显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的脸很有说服力,那些人也放松了警惕。然后时嬴一个肘击撞得身后的人拿不稳刀,被时嬴夺了白刃自卫。
时嬴鲜少拿武器搏斗,原本只想能躲就躲,可是还有一个拿刀的青年却刀刀不留情,一点儿不怕出人命的劲头。
时嬴的血性被唤起来了,本来就因为昨天的事不太爽快,好,送上来的人肉沙包,不揍白不揍。时嬴调动起有些酸疼的肌肉,很快进入状态,暗巷里闷哼咒骂四起。
但两拳难敌四手,总有局部被钻空子挨了一拳。
时嬴的腰被膝撞的时候想到了一句话,乱拳打死老师傅。
这些人根本不会打架,时嬴都替他们干这行的感到羞愧,但是他的腰很麻,绝对还有瞿纵掐的手指印,因此折腾了一晚上的腰被这些歹徒一撞,一时间使不上力气,狼狈地又挨了许多拳,他护着头就地滚了一圈躲避,重新站起来握着刀对峙。
那些人身上也挂了彩,大概是没想到小羔羊是中国功夫羊,也不愿意吃力不讨好,又操着时嬴听不懂的话骂了几句就跑了,爬墙翻窗倒熟门熟路,倒像跑酷是主业,抢劫是副业的。
时嬴丢了刀,捂着腰,疼,又酸又疼,他放缓呼吸以免过多牵扯,轻轻揉着自己的腰,反正衣服早脏了,他就靠着墙根坐下来休息,他一点不想走动。
他想骂人,不知道先骂瞿纵还是先骂那几个抢劫犯。
他打定主意了,再也不让瞿纵操小逼了,这种事情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他自己也有些沉溺,舒服是真的,可是到底违背时嬴的认知。时嬴这样想着,努力去忽略内心一点微弱的动摇。
这次回去,他要申请调回原来的岗位,累点凶险点也罢,再也不能让小逼遭殃了!
时嬴试着站起来,再打车回去,他在半途的时候已经到了三点,瞿纵也来了电话。
“瞿总。”时嬴接了,声音还是哑的,没有瞿纵,他在这个地方找不到开口说话的机会。
瞿纵一大早就起了,他在酒店里呆了一晚上,不能再推迟去处理事物,何况昨晚还惊动了当地警方,他很忙,一手处理着新产业的落地和交接,一手处理昨晚的事故,眼睛还要盯着那些道貌岸然的合作伙伴有没有新动作。
他在转场的间隙想时嬴。
瞿纵想带他去看新落地的俱乐部分支,但是他的车停在酒店门口了,却没看见时嬴。电话通了,瞿纵蹙起眉,深灰的眼流露出少见的疑虑,他听见时嬴情绪不高的声音。
他很了解时嬴,因此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来他出事了:“时嬴,你在哪?我来接你。”
“我快到了。”时嬴只这么说。
瞿纵等了一会,看见一辆出租停了下来,瞿纵下去接时嬴,时嬴却比瞿纵先一步开了门,没看瞿纵,直直走向瞿纵的车。
瞿纵握住了他的小臂,拉停了时嬴:“你受伤了。”
时嬴的心情原本算平淡,接到瞿纵的电话时起了一点涟漪,现在被他抓住了,还一语道破了,心里的情绪就莫名难以维持平静,波澜起伏了。他挣开瞿纵的手:“没事。”
瞿纵哪能被他一句“没事”糊弄,这显然有事,他看着时嬴的背影,察觉他走路时有些缓,而且轻微躬着背,不是极累就是极疼。
瞿纵见过他更狼狈的样子,俱乐部里不动声色的前两年他都能忍,不去问不去管。偏偏这次,瞿纵发现自己做不到一语带过,他上了车:“伤哪里了,我看看。”
时嬴只看着窗外:“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受伤。”
瞿纵大概知道他有些迁怒的意思,他也没料到时嬴能撞上破事儿,什么事儿不要紧了,要紧的是时嬴受伤了。他看着时嬴故作冷淡的侧脸:“给你下药的已经处理了。”他么,有些话还是难以拉下面子。
时嬴从鼻腔里应了一声。瞿纵很想咬一咬时嬴,咬哪都行,时嬴这副小样子很少见,也很可爱,是时嬴自己不会意识到的。
瞿纵给他拿车上备的小药箱,时嬴怕自己轻易原谅瞿纵,咬咬牙,说:“以后不要再…再做了。”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忙志愿(跑跑)
这个章节名和蛋名,真的,擦。
瞿总追妻火葬场(没有) 彩蛋內容:
何泊勾引这个金发蓝眼的外国人时就做好了准备,谁知道这些有钱人喜欢玩什么,什么都行,他放的开,身子浪荡,一双胸乳被催过熟,能颠出女人都惭愧的肉浪。
只要别让他再畏手畏脚的花钱,他受不了。
于是酒过三巡,他就跟那个叫伍德的外国人纠缠在一起了,在会所的包间里。伍德着迷地咬他又大又圆的奶头,何泊的奶头颜色深,像葡萄,中间的肉粒又是透着粉的,他主动拢了胸部去取悦伍德,让他把性器插进来乳交。
“他妈的,欠操。”伍德很不客气,扇巴掌一样打这对胸,然后又拉了裤链,何泊很识趣的去含他的性器,任由龟头撞进他的喉咙,刺激粘膜分泌涎水,他早就克服了吞咽反应,多深都能含,他吸吮着抽空了口腔里的空气,让性器在唇齿抚慰间时时刻刻保持想要射精的快感。
伍德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撞,性器插得何泊难以呼吸,他画了上挑眼线的眼露出情态去看伍德,一只手去揉弄自己畸形的下体,那朵浪到没边的肉花。
“呜唔…唔……”
“真他妈会吸,吃过多少根了?”伍德喘着粗气将他头发捋后,去看他的眉眼,何泊露出一个痴恋的笑,很勾人,伍德没忍住在他嘴里射了一发,裹着精液就在那对丰满的乳沟里撞,何泊的嘴得了空,嘴角流着精液和涎水,又软又娇的呻吟就泄了出来:“唔嗯…好大…”好像已经被操进去一样。
伍德很受用,他让何泊转过去撅起屁股,何泊于是紧贴台面,稍稍掂起脚,臀缝间殷红的肉孔稍稍张开,是熟透『豆(丁9.1.5.8.6.8.3.3.1』的颜色,伍德扇一巴掌,还能流出水:“玩你上面那张嘴下面也能出水?”
何泊咬着唇抖,微微蹙着眉:“呜,小逼想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