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和我太太好好单独相处一段时间……葛小姐,你应该能理解我对我太太这几年的想念吧?”
……
“咔哒”
房间门被轻轻关上。
孟骞尧刚走进休息室,就看见穿着柑青色连衣裙的林满杏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摸着怀里的猫咪,一边看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里的综艺节目。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场景,可在孟骞尧眼中,林满杏的周遭却好像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朦胧的光圈似的,流露着一种祥和而又宁静的气氛。他只是那么一看,心头就有种无法言说的,沉甸甸的充盈感。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梦想。
在回家的第一时间,看见林满杏。不管她是看电视也好、玩手机也好。注意力是被怀里的一只猫也好,又或者是被电视机里的人给吸引走也好。只要他目光所及有她的身影,没有其他想要夺走她的碍眼存在,那他就满足了。
就像现在这样。
那双倒映着少女身影的丹凤眼,眸光越发缱绻,好像除此之外,男人的眼神就再也装不下其他食物。于是,哪怕只有短短的几步距离,可孟骞尧还是忍不住加快脚步。
很快,不过几秒,在林满杏察觉到声响侧过身时,孟骞尧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地上,俯下身,双臂牢牢地环住了林满杏。
如同章鱼的触手般,男人的手臂牢牢地束缚着怀中的猎物。与此同时,他的面颊紧紧地靠着少女的,借着说话时嘴唇的张合,他呼吸吐纳,轻轻地啄着那一小块儿脸颊软肉。
“满满,我好想你。”
“好想你,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除了来到华国的第一天,他匆忙赶到林满杏的生日派对上见她一面,那之后一连几天,孟骞尧都没能腾出时间在正常的时间来找她。
不仅因为项目合作事务繁重,薛家和于家又步步紧逼,没少在其他事情给他找麻烦,还因为……还因为他一回来就找上林满杏这件事,也让孟钊赫有所怨言,孟钊赫明目张胆放在他身旁的人,现在都还在猫咖外面等着他。
于是,回国的第一面反倒成了饮鸩止渴,孟骞尧不知道这几天的凌晨,自己是怎么拿着给林满杏擦过嘴角的手帕,在床边自虐般地摩擦着,以至于到最后,他都有些分不清快感和痛感。
想到这里,孟骞尧抱着林满杏也抱得越发紧了,原本只是贴在林满杏脸颊上的唇,也忍不住渐渐往下游走,仿佛蛇类黏腻而又纤长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那裸露在他视线当中的纤细脖颈。
“林骞尧,林骞尧你抱得我太紧了,你……痒、林骞尧,我痒。”
怀中的猫早在察觉到男人靠近的气息就从她身上跳开,林满杏感觉整个人被身前的男人抱得死紧。她尝试把他推开,可脖子被人舔过的、湿热而又滑腻的感觉却让她冷不丁地一个激灵。
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可人却被抱得更用力。以至于她能更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伏在她的颈侧说话时那腾腾的热气。
“满满。”
孟骞尧声线喑哑,眸光也在林满杏看不见的地方粘稠晦涩: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让你快乐了。”
“我想让你舒服,就现在,可以吗?”
[108]小村姑也会为了前夫哥责备雪梨吗?
房间里,桌上放着各种精致的蛋糕西点。
可无一例外,每块蛋糕都只是被挖了那么一两个小角。就好像品尝这些东西的人,有什么很急迫的事情需要去做一样,以至于来不及去吃,只能每个都尝一口解解馋。
于是,被搁置在一旁的蛋糕,散发出来的甜腻奶油香气这么弥漫在空气当中,挥之不去。
只是,挥之不去的,不仅仅是这奶香气味,还有混合在其中的,如同海水般潮湿的气息,以及
“林骞尧,呜呜、”
“林骞尧……我,我难受……”
呜咽声响起,十分钟前还品尝着甜品,幸福得整个人都好像在冒泡的少女,此刻却披散着一头乌发躺在沙发上,两只手扯着沙发上的毯子,情难自已地咬着下唇,面色红得不正常,眼神也一片迷离。
少女那一双乌黑圆亮的杏眼,不知是被天花板上的灯光,又或者是被其他什么作祟的东西刺激到,此时也像是一池笼罩了一层清晨水雾的湖面,看上去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可即便她已经可怜巴巴到了这种地步,凌乱皱褶的裙摆下,那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仍然没有放过她。
直到。
“咕咚”
沙发上的少女才像是忽然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样,睁圆了眼睛,仰着脖子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时候,隐隐有水声作为背景声音的房间里,响起男人那因为环境安静而像是放大了无数倍一样的吞咽声。
那如动荡的海水般起伏的裙摆下,罪魁祸首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因为黏湿而不小心粘到脸上的布料捋了下来。
“好棒。”
喑哑得满是情/欲的声音响起,于是,跪在地上的男人,微微起身又俯身,轻而易举地便衔住了床上少女的红唇。
在交换了一个带着些许咸味的深吻后,孟骞尧轻咬住林满杏柔软的耳廓,在她身体还是没能缓过来,止不住地轻颤时,他又一次耐心地夸奖道:“满满好棒。”
孟骞尧啄了啄她的耳垂,“比之前还要厉害呢,我们满满。”
然而,话音才刚落没过多久,孟骞尧忽然就因为自己的话而想到什么。
顿时,男人那张本来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覆上一层薄红的脸,一下子就又冷下来了。
所以,为什么他的满满会比之前还要敏gan,还要更容易到
孟骞尧根本不用多费一点力气,就想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于、景、焕。
这个曾经把满满从他身边夺走的贱人。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把他的满满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