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往下了,脑海中那根绷直的弦在男人看见那极具有冲击力的一幕,彻底承受不住崩裂。
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被焚烧成灰,大脑在这一刻被雄性动物的交配欲望占据高地。几乎是下一秒,薛理的另一只手便扣住了林满杏的后脑,用力往下一压。
唇和唇相贴,齿和齿相碰,年过三十都毫无亲吻经验的男人在吻技上的技术可以说得上是糟糕也不为过,只知道一味地吸吮着少女的唇瓣。直到将那点红唇吮得红肿得不能看了,少女疼得忍不住尝试用舌头将他推开,他才瞳孔猛地一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立刻又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
很快,房间里的水渍声越来越响,男人那只佩戴着昂贵机械手表的手,手背上的青筋也越发突起。
他揉搓着少女的发,昂头索吻的姿态逐渐强硬起来,肆意妄为的舌还不知收敛地往少女脆弱的喉口探入,像是不把她所有的口津都尽数刮走掠夺誓不罢休。
“……”
房间的温度不知不觉地升腾,始于一场意外的吻,也不知不觉地更加暧昧涩//情。
甚至不知何时,原本趴在薛理身上的林满杏,也被男人搂着腰换了位置。男人依旧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后脑勺替她撑在瓷砖上,可他另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却早在意乱情迷之时,无师自通地便撩开了那本就快掀至大腿根的裙摆,一路向上……
所过之处,皆是滑腻。
而最后,那只手包住了它的主人早就肖想上的那一团柔软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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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小村姑也能让爹味总裁忏悔吗?
掌心下是鱼肚白似的滑腻柔软,和颤颤巍巍点缀在上面的()。
用手真正地包住甚至是轻轻rounie的那一刻,薛理的大脑都“轰”的一下宕机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碰到了,本来无比沉浸的亲吻也没有再继续下去。他呼吸急促,眼神也急切,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求证一样,他结束这个久得有些过分的吻,垂眼看去。
便见林满杏那条还沾着泡沫,布料深一处浅一处的纯白睡裙上,他的那只手掌撑起了胸口处的布料。布料透明浅薄到他甚至不用多么费劲就能看见自己手背上如树根般蜿蜒爬行的青筋。
瞬间,薛理呼吸都一滞。
他双眸猩红,死死地盯着这一幕,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跳到脑海中好像都只剩下了这如鼓点般越发紧促的声音,跳到情欲如电流般窜动在他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最后,情欲直冲脑门,他低下头去。
“薛、薛理!”
几乎是下一秒,本来被吻得晕乎乎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林满杏,被他这一含刺激得忍不住细细地尖叫了起来。
她下意识就伸出手,紧紧扯住身前男人的头发的同时,人也不由地昂起了脖子,像是想要将他推开,又像是想要送得更前一样。
“薛理,薛理……”
本来就像浆糊一样的大脑,这下更是糊得不能再糊,林满杏这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喊着薛理的名字。
一向温吞的声音,这下也变得黏糊糊的、甜腻得像是融化在掌心指缝间的蜜糖。
她这么一叫,薛理更是被她叫得心都化了,理智也散了。他哪里还能记得什么男女有别、长幼有序,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隔着那浅浅的布料……
就像是被主人招呼过来进食的小狗,反复地吮吸舔舐着唯一的晚餐。即便被主人用力扯着头发,头皮都被撕扯得有些疼痛,可他还是不以为然,只当是那人在陪他玩游戏。
“薛理,呜、薛理、”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被对待过了,这种陌生又熟悉、刺激又舒服的感觉,让林满杏再开口时,甚至还忍不住带上了呜呜的哭腔。
尤其是身前的男人动作远远不如之前的人那么熟稔。他太青涩了,不管是只知道胡乱搅和的舌头,又或者是不知道收敛的牙齿,都让林满杏时不时就被刺激得脊背都跟着一哆嗦,生理反应更是让她不由地屈起双腿。
可这种舒服得有些怪异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突然
“哈!”
一声野生动物哈气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房间里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林满杏便感觉到那温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湿哒哒的布料包裹覆盖的凉意。
被高高吊起的欲望忽然一下子又回落了下来,林满杏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在眨了眨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后,她又喃喃地唤了一声“薛理”。
而这一次,回应她的,却是狐狸充满了敌意的嘶叫声,以及……
“啪!”
以及一道无比清脆的巴掌声。
*
被狐狸猛地踹开的前一秒,薛理还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天堂里。
那是他前三十二年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乐,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刺激,让他已然飘飘欲仙,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会融化在林满杏的口腔里、林满杏的xiong/pu里。
可下一刻,当他摔倒在地上,被疼痛唤醒了几分理智,看清了面前这一幕时,薛理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冻住了。
只见,不久之前被他扑倒在地上的少女,一头黑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身后,气息凌乱、脸颊嫣红,妩媚得像是只存在于古典小说里,才跟人交媾过的,吸食了精气的精怪。
那水光潋滟的眼眸。
那湿热红肿的嘴唇。
还有那随着呼吸起伏的、遮掩的布料几近透明的……
是他做的?
是他做的。
全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