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建于盛京数十里外的昭宁山中,群山巍峨环抱,覆雪松柏接天。祭陵当日,新帝着龙衮服,五鼓动身,亲请帝师并上文武百官,乘舆至陵前祠庙。

帝师、诰命大臣、奉爵大臣等老臣陪同入庙,新帝于奠几前告祭、拜礼。又有礼官恭奉祭文,新帝阅毕,亲自上香、奠酒三爵。

礼毕,礼官恭迎新帝与帝师入神隆正殿,祭拜萧氏历代帝后牌位。

方才在祠庙中的仪式极为繁琐,萧珣却一一肃容跪拜,不曾疏忽遗漏,如今进了正殿,同样一撩衣袍,端端正正跪下,对着雍帝牌位行了三跪九叩礼。而后宁宜真在祝案旁奠了酒、行了拜礼,仪式终于告一段落。

等到礼官退出殿外,宁宜真这才走到萧珣身边:“要不要除冕?”

美人今日一身素白月纹礼服,佩饰环带,形制典雅庄重,衬得整个人欗泩愈发清冷不容亲近。萧珣从地上站起,掸净了袍角,又掏出帕子来将手指擦净,这才来牵住他:“不必了,珣儿不累。”

他今日同样穿了最为庄重的一身,衮服上的黑龙似要从衣料上腾跃而出,冠冕十有二旒,玉串微微摇动,遮掩了一张俊美面容。宁宜真与他站在一处,静静望着前方的数座神龛,低声道:“如今已少有帝王亲自谒陵,你本不用一一俱拜至此。”

萧珣摇头:“珣儿毕竟得了江山,接了本该属于萧氏的荣华权柄。”

烛火昏黄摇动,向大殿深处延伸,与列祖列宗英灵同处一室,两人都陷入沉默。许久萧珣才用极低的声音道:“先生,父皇真的在这里么?”

他今日十分肃穆,仿佛是要完成某种执念与仪式,宁宜真轻声道:“在而不在,可知而不可知。”

“……”萧珣略微扬起一点笑意,想了想道,“方才的香是萧珣上给父皇的,如今萧不琢也该上给先帝才是。”

他说着已取香上前,认认真真、低眉合目行了个礼。宁宜真只静静看着,并不阻拦,却也不靠近,等他转过身来才道:“该出去了。”

穿过幽深神道,出了两道门,外头有守陵官员侍立迎接。萧珣问道:“庶人在何处?”

“回陛下,庶人入陵时身上带伤,不便走动,如今正关在祭署后头的佛堂里。”官员恭敬道,“可要带其上来回话?”

“不必。”萧珣道,“朕与帝师去看看他。”

众人看在眼里,只觉得新帝至诚至孝,经历了夺位、刺杀,都始终对这位有血缘关系的皇叔抱有一分温情。官员立刻上前引路,一行人簇拥舆辇,浩浩荡荡向佛堂走去。

萧玄得久在天牢被无名试蛊,到了边关又跪了整夜,跟着大军被押回盛京时据说已经连站立都十分艰难。

二人屏退众人,进了佛堂,就见其中光线昏暗、微辛檀香缭绕,萧玄得一身粗糙麻衣,坐在木制轮椅上,手持一串深檀佛珠,面对堂中佛像虔心告拜。

门外泄进一丝天光照在男人背影,沧海桑田,昔日儒雅风流的紫衣王侯,如今已成为困苦伶仃、行不能立的庶人。

听到门被推开,他也恍若未闻,仿佛凡心已死,如今一心只在佛前赎罪。

宁宜真只以为萧珣是有什么话要与这位真正的萧氏后代说,而萧珣只是与他一同立在门口,静静看了一会,这才对身后众人道:“回宫。”

众人心中又是一番揣测感慨,自去准备起驾事宜,萧珣与宁宜真则在祭署里用茶歇息。

萧珣关上了门,回来将他抱在怀中,宁宜真还有些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之中,在他怀里捧着热茶默默不言,却忽然感觉脸颊一热,竟然被萧珣轻轻吻了一吻。

或许斯人已逝,生者当如斯……

宁宜真正心中微动,却听萧珣若有所思道:“萧玄得手上佛珠,先生可还记得?”

宁宜真:“…………”

他只怪自己记忆太好,一下便想起萧珣给他的话本里有关佛珠的情节,方才那点感慨与肃穆之情一下子便烟消云散。萧珣搂着他笑道:“先生果然与珣儿心意相通。那也该知道珣儿读了那荒唐话本几年,眼热得很,也想让先生吃一吃珣儿的珠子。”

他说着已袖中掏出了一条珠串来,即便宁宜真正无言以对,也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那东西上。

那是一串十数枚翡翠玉珠制成的手串,颗颗圆润饱满、大小均一,种水浓绿透碧,放在手中光泽莹润、若有灵气萦绕,一看便知贵不可言。

那话本宁宜真未曾细看,只记得佛珠曾用在身上缠绕撩拨,见他当真拿出一条手串来简直又窘又气,抬手想去夺,却被萧珣一把抓住手腕,又被他另一手慢条斯理探入了衣袍。意识到他持玉的手十分灵活,挑开层层衣衫往下,宁宜真几乎难以置信:“你……”

“先生……”萧珣从后扳过他的脸来,细细密密落下湿润亲吻,声音恳求,“先生、珣儿求先生给我没给过别人的……”

他说完已一口咬住宁宜真唇瓣,舌尖熟练地往里探,来回吸着几下摩擦就让美人腰肢颤抖,被他牵着手腕软在了怀里。萧珣亲着美人软嫩的舌尖细细吸吮、软软含磨,借机将手探入他双腿,在他大腿上来回揉弄挑逗,同时喉咙里发出小狗一般的呜咽恳求声:“先生……只是用下面含一含……以前也给珣儿含过的……”

他紧紧将人箍在怀里,手口并用亲吻抚弄,终于哄得美人失去反抗的力气,双眼湿润、衣衫凌乱地靠在自己怀中,这才将人扑到榻上,掀开雪白礼服的袍摆便钻了进去,褪了美人内中衣物,掰开长腿肉臀啧啧舔舐了一番。宁宜真仰着头隐忍喘息,衣衫滑落到了腿根,双腿绞了又夹,仍被掰着肉臀以舌头揉抵奸弄,将软穴舔开了一个嫩红小口,泛起晶亮蜜液。萧珣埋在衣衫深处将穴舔软了,这才将那珠子抵上穴口,一枚枚慢慢推入:“先生、要进来了,放松些……含住珣儿的珠子、再往里吸一吸……”

那一颗颗玉珠约莫半个指节大,被男人手心体温捂得温热,一颗颗逐渐喂进来的感觉极为鲜明。水润的软肉一口口吞咽,将珠子紧吮着一颗一颗纳入,撑开和碾撞层层嫩肉,又向小穴深处挤去。异物带来的奇异感受难以言喻,既羞耻又酥麻,宁宜真一下挺起了腰,双腿绷直拼命想要挣扎:“呜……不、拿出来……!”

萧珣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按着他,一边往里送一边在小腹与性器上亲吻安抚,又含着他性器深深吞了两下,将美人吞得声音都发了颤,手上动作趁机不停,一边伺候他一边将那玉珠一颗颗推入,终于将所有珠子全数推进,只留一枚长长的杏黄穗子坠在小穴外头。

从外头看,美人衣衫褪落到了腿弯,露出的肌肤已经耻得泛起粉色,中间腿心性器被吮得半立,往下是阴影里柔软湿粉的囊袋会阴,臀缝里藏起的柔软穴口附近已经湿黏一片,如今小口正羞耻紧闭,死死咬着一枚长长的杏黄穗子,与其中更多磨人的物事。

一想到那穴里正满满含着十多颗圆圆碧玉珠,萧珣只觉得浑身燥意都往下腹涌去,埋头叼住那穗子轻轻往外一扯,却发现扯不动分毫。他更加兴奋,几乎能想象出穴里被舔玩到满是热液的软肉是如何死死绞缠着珠子,嫩肉如同服侍性器一般含着数十玉珠一口口吮吸咬动,胯下当即硬胀难耐,喘息着伸舌舔弄穴口:“唔……先生含得好紧、吃得好厉害……先生这里惯会含玉……珣儿也是先生亲手琢的玉……”

他心热之下什么浑话都往外说,对着吮珠嫩穴一阵黏糊糊的讨好舔弄,却苦了宁宜真。那些珠子轻轻一碰便在穴内一阵磨动,只一动便牵动十数颗玉珠在穴里挤弄,偏偏萧珣还要在这时强行将舌头深入,探入穴口在浅处穿刺摩擦,舔得水液直冒、啧啧有声。玉珠被他顶着一下下往里推挤,敏感细薄的穴口也被他一下下操弄舔吻,快感仿佛一股热流融化了腰肢,宁宜真根本反应不过来,被他狠狠推着珠子往里舔了数下,就已气喘吁吁,头脑发白,双腿挂在男人肩颈上难耐绞磨着即将泄身:“不、滚出去……呜、不……!”

然而却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有人恭敬道:“陛下,轿辇已备好了。”

房内火热的气氛骤然冷却,宁宜真死死咬住手背才没有喘息出声,萧珣也顿了一顿,温柔对着他腿根舔弄清理一遍,将刚刚激烈时溅出的热液全数吸入口中,这才从他袍中探出头来,将他衣服一层层穿戴好,又裹上厚厚披风,这才对宁宜真笑道:“先生,如今该起身回宫了。”

小穴即将高潮,正细细密密涌出爱液咬着数颗玉珠痉挛,似乎只差一点刺激,美人羞耻万分,却被他强行从榻上抱起,扶着站在地面。由于姿势改变,软穴随着夹紧,那一颗颗玉珠的形状几乎已经被清晰勾勒出来,悬在穴外湿漉漉的穗子更是一晃一晃,扫在腿根酥麻难耐。宁宜真勉强走了两步就已经软在他怀里,死死夹着玉珠,喘息破碎不堪:“荒唐、嗯……拿出来……”

“先生舒服得都忍不住叫了……”

萧珣听他声音更加兴奋,恨不得就地将珠子拽出来,换了性器狠狠入进去,当即将人扶进怀中,揉着后腰对着耳尖又一阵湿润舔弄,让美人夹着玉珠软在自己怀中又一阵细细颤抖,这才为他戴上披风上的兜帽,扶着他往外走去:“唔、只要上了辇就让先生舒服,如今不能被人发现,先生忍一忍,与珣儿一起出去走到辇上……先生只管用穴好好吮紧,迈步时靠着珣儿……”

与从前含夹一整只粗大的药玉又不相同,玉珠一动便会在体内移动位置,几乎随时都在变换形状,反复碾磨按压穴内每一寸肉壁,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阵冲刷身体,宁宜真双腿发软,几乎不知自己是如何夹着穴里十多颗圆润的玉珠出了门,又在光天化日之下、百官跪迎之中拼命藏起声音与表情,一步步走到轿边,终于被萧珣搂着腰抱进了轿中。

厚重轿帘一落,他还来不及反应,衣袍已经被萧珣掀开,而后腰上传来一股巨力,视野猛然一变萧珣竟然躺下的同时已将他抱到脸上,急切将他衣物扯开,将他臀心对准自己鼻唇放了下去。

对准男人温热脸庞坐下去的一瞬间,全身重量都往下紧紧一压,男人挺拔的鼻梁直顶会阴,湿热唇舌则紧紧抵着软穴。最私密之处仿佛坐在一张俊挺起伏的肉垫上,羞耻与快感同时窜起,几乎比不出哪个更加刺激,宁宜真双手猛然撑住车壁,头脑空白,一下挺起胸口:“呜!下去、萧不琢……!”

美人凌乱衣裳被拆开,逶迤的雪白衣摆几乎盖住身下之人,双腿跪在他身侧,想起身却发软不能,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死死按在脸上,上半身一阵接一阵发颤。萧珣只是摆出这个姿势已然爽透了半截,只觉得温软丰盈的臀肉坐在脸上,如同暖玉一般温热,又十足滑腻,用力挤一挤、握着腰压一压就已挤进臀缝,怎么吸都是美人肌肤上的甜香,微微一顶就能将他疼爱得不停颤抖。他心满意足,握紧宁宜真的腰,伸舌毫不费力顶进含珠嫩穴,开始啧啧舔弄:“嗯…………唔、先生将玉珠夹得好紧……不肯给珣儿舌头进去呢……唔……先生放松些、快些……快夹着玉珠泄给珣儿……”

小穴自上而下坐入了肉舌,被迫含着玉珠接受插弄,被肉舌猛然插入的一瞬宁宜真已经差点软倒,当即便下意识扭动挣扎,反而让小穴扭动着与舌头来回摩擦,快感之下将自己挣扎出一身香汗。男人声音含糊不清从衣料下传来,只能隐约听清羞耻的词句,宁宜真被他紧紧握着腰,被迫坐在他的舌头上,只能死死按着一边车壁,被他握着腰,夹着肉舌被一下下上顶:“别、碰……!呜……”

轿辇已经启程,一想到外面就是无数随行之人,只要车帘扬起就能看到如此淫事,美人只觉得头脑耻得一阵阵发昏,却只能徒劳跪坐在男人脸上无法逃开,挺着腰肢不断呻吟颤抖:“出来……嗯……”

“唔……啧…………先生、好多……好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