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实在太疯狂,但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心跳拼命加快,好像真的被什么不通人性的东西侵犯,身上滚烫的肉体紧紧压着他耸动喘息,皮肤上已经沁出汗液,宁宜真咬唇忍住呻吟,双手难耐地在他头发和脖子上抚摸,终于十指深插在他的头发里用力攥住,被顶得一下下在床上移动,眼睛里不受控制地被顶出泪来:“嗯、嗯……慢一点……”

“……”周恕野似乎是模糊地哼笑了一声,弓起腰来又一次低头吸住了乳尖,粗鲁地拿舌头快速刮弄,湿淋炙热的舌头狠狠拨动乳尖,与此同时下身的凿弄不停。他故意弄出许多声音来羞宁宜真,快速抽插一阵就低头深吻对方一会,吸着舌头发出响亮的声音,把美人亲得晕头转向之后又低头去吸红肿的乳尖,毛耳朵一拱一拱,喉咙里还要发出低低的声音。宁宜真很快就被弄得腰肢发软,手里的鞭子根本没用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慢点、不行……要到……”

美人手里拿着鞭子,黑色的皮鞭蜿蜒在床上一小截,人却被他干得一下下耸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被舔开的嫩穴里汁水丰盈,又热又湿包裹着肉棒伺候,黏腻的内壁摩擦亲吻青筋,努力想要安抚凶狠进犯的性器。从口中肌肤的触感到强烈的性刺激,爽感很快就控制不住,周恕野咬着他脖子继续拼命抽插,快速挺腰耸动,射意一阵阵上涌,腰眼被吸得一阵阵酥麻,干脆像动物一样根本毫不忍耐,在嫩穴里随着心意狠狠抽插了数下,闷哼着往里一抵,埋在火热的嫩肉里松开精关痛快释放:“射了……都吃下去!”

“呜……!!”

穴心被爆精的一瞬间快感无可比拟,宁宜真被他咬着脖子内射,失神的眼睛里猛然浮出泪来,颤抖着长腿夹着男人的腰,只能被持续狠狠灌入,难耐呻吟着用手紧紧抓着他的耳朵:“嗯、到了……”

那种强行被拉上去的高潮舒服得让身体都要融化,然而就在这时,周恕野竟然又重重一顶,还在射精的肉棒在裹满精液的嫩穴里抽插两下,竟然又开始了一轮抽插。

高潮不应期还没过,还在舒服轻颤的嫩肉被狠狠摩擦,刺激难受多过于舒服,但与此同时又有种难以挣扎的羞耻快感。宁宜真拼命挣扎,却被身上滚烫汗湿的肉体死死压住,难受得终于忍不住拿鞭柄砸他:“不行……别、难受……”

周恕野快爽死了,里面高潮绞得翻天覆地,先被舌头用力舔吃顶弄,而后被坚硬粗热的性器狠狠抽插、被浓精激烈射开,穴里已经敏感到肿起来的嫩肉每被摩擦一下就哆嗦着分泌出甜汁,死死夹着肉棒,每一下抽插都裹满黏稠的液体,越插就让爱液溢出来越多。身下的人越挣扎就越是在用滑腻的肌肤磨蹭他,粉红的肌肤压在身下怎么耸动都是一阵销魂,他喘息越来越重,喉结滑动,掰着美人腿根挺腰快速耸动,在湿热媚穴里反复捣弄:“呃……爽死了……反应这么大,再动?越动夹得我越爽……”

浓稠的精液被粗鲁抽插带得往外溢,混着爱液很快糊满了交合处和腿根。穴里嫩肉夹弄熟练至极,精液润滑之下里面都被浇灌得更娇媚,一射就会咬着龟头吸上来,射完还要夹紧肉棒吮吸着榨取,现在更是欲拒还迎,拼命推挤着粗大的肉柱往外排。每根青筋都被裹着黏液的火热嫩肉狠狠挤着,龟头更是被反复摩擦,身下粉红软绵的美人没法反抗,还用鞭子柄砸他。那是非常恶劣的心理,看到他难受逃不开自己的模样就格外兴奋刺激,周恕野大脑都爽得空白了,继续猛干他,嘴里胡乱把想到的说出来:“射完接着插太爽了……来、继续,抽我,里面吸住、呃……快抽我……”

身上的男人出了一层热汗,烫手的肌肉一块块绷紧隆起,宁宜真被他顶得一下下剧烈晃动,满耳都是喘息和水声,眼前都被泪光模糊,只能看到一对可恨的毛耳朵,想抓住他头发却又被他贴住脸侧湿热舔舐,只能艰难地拿鞭子绕过他的脖子往外勒,试图阻止他。结果男人被勒得更加兴奋,更快地挺腰插干他:“呃、勒得好爽……”

“停下……”

宁宜真努力往外拉,然而快感之下他的力气连痛感都无法造成,周恕野轻而易举就攥住他的手掰住,公狗腰几乎摆动出了残影,紧贴着腿根把穴口插出无数热液,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到羞人:“上面勒我下面也在夹……怎么、为什么不抽我?是不是舍不得?主人?”

激烈的操干让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滚烫粗硬的肉棒仿佛直接顶上了神经,快感冲击全身,整个人都软成水,宁宜真已经回答不了他,用仅剩的力气握住鞭子,勉强拉着他,咬着牙终于放弃控制他,尽力张开长腿夹住他的腰催促:“闭嘴……快点射……”

真的很像只能纵容自己狗的主人,再怎么样也要忍着,因为已经再也不能抛弃,再也不能分开,周恕野心中发热,把他手腕按过头顶,更狠地低吼操弄,提着他大腿按在腰侧,一边揉捏一边舒爽地连连挺腰:“要来了……要射……乖主人,全都吃进去……射了……!”

“呜……!!”

穴心嫩肉被肉棒死死碾着喷射精柱,宁宜真一瞬间挺起腰肢,拿鞭子狠狠勒着男人的脖子,自己的手上都勒出痛意,男人却死死咬着他肩膀,整个人死死压着他,拉着他大腿用力把他往肉棒上按,公狗腰一下下顶,拼命挺动着往里爆射,喘息的声音无比性感:“好爽…………里面射得全是、爽死了……”

这次比刚才射得更多,浓稠的精液狠狠灌满嫩肉每一寸缝隙,黏糊糊被裹在其中,顺着穴口往外溢出。周恕野射得酣畅淋漓,紧压着他抖着腰继续往里射,迷恋地亲着他头发,把他整个人死死勒在胸前,后腰酥麻之下精关一阵阵抖动敞开,抵弄着媚肉一股接一股喷射。射到后来他终于喘息着找回一点神智,摸索着抓住宁宜真的手,去揉他握鞭的手心留下的红痕,一边低头去舔他耳朵、闻他头发的香味,小幅度耸动着继续往里挤着精液,囊袋一下下上提抽送,一股股强劲喷射这些天攒下的大量存货:“呃……还在……射得好爽……”

男人布满滚烫汗液的身体蛮横地压在身上,耸动内射刺激出持续漂浮的高潮快感,每当宁宜真以为他快射完的时候就感觉到他闷哼着挺动两下又继续灌入。酸热的手心被按揉化去痛意,耳朵还被他含着热热舔舐,只要闭上眼睛,身上仿佛真的就是一只巨大的犬科动物,宁宜真被灌精高潮到几乎神志不清,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动了动双腿,周恕野却理解成他是在磨蹭自己的腰索要更多,一瞬间酥麻到了头顶。小穴里还在热热地一吮一夹,他吸了口气,闷哼着深深往里一挺:“别夹……再夹真的要出来了……”

“……你敢、就死定了……”

宁宜真仰着头急促喘息,眼睫毛完全被沾湿,过了好几秒才听懂他的话,吃力地拧住他的手臂肌肉一掐。结果身上的男人却好像被掐爽了,肉棒扯着嫩肉在体内猛跳了好几下,深呼吸拼命忍住,绷紧身体从他体内仓促退出:“呃……”

粗红的性器拔出来时还向上翘着,挂满黏液几乎冒着热气,顶着腿根嫩肉磨了磨,宁宜真无力反抗,鞭子早就丢在软绵绵的手边,人已经被抱起来靠上枕头,被餍足的男人抱住,意犹未尽地抚摸:“真好抱……”

床上已经不能看,两人身体紧贴的地方布满各种亮晶晶的体液,宁宜真早就被他腹肌挤压着射了出来,软黏的一点白液挂在他身上,被冲撞和汗水稀释到几乎没有颜色。周恕野把他抱在怀里,只觉得无论哪里都绵软滑腻,忍不住又低头埋到他身上深深嗅闻,简直迷恋上美人肌肤被自己狠狠浇灌出来的甜香。宁宜真看着他埋在胸前的耳朵就觉得碍眼,伸手去揪那对毛茸茸的耳尖,发现质量居然很好,卡在头顶居然扯不动:“起来……”

“真把我当狗……”周恕野拿耳朵在他手心顶了两下,凑过去亲了下他嘴唇,这才去收拾了。

结果当然是又洗了一次澡,洗完他又想抱着人上床,宁宜真却提出要求:“头发擦干才能睡觉。”

“行。”周恕野一口答应,把人抱到腿上坐着,另一手拿过毛巾开始擦头发。

面容英俊的男人一边擦头发一边抬眼盯着他,神情中满是侵略性,眼底尚未消散的情欲显而易见。近距离之下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皮肤上逐渐蒸发的水汽,宁宜真坐在他腿上,想下去却被他箍着腰:“你这样要擦到什么时候?”

“擦到你愿意让我再来一次。”

周恕野把毛巾一丢,抱着他倒在床上,翻了个身压住他,拿潮湿的发丝拱他颈窝,一套学犬科动物的姿态纯熟无比:“唔……就一次,行不行?这么久没见了……”

“嗯、不行……”

湿热的亲吻一路往下,宁宜真仰着头艰难拒绝,与此同时伸手去旁边摸鞭子,好几下都没有摸到。直到男人已经分开他双腿压上来,他指尖终于够到那根皮鞭,伸手举到空中,极富技巧地一抖手腕“啪”!

清脆的鞭响划破空气,周恕野整个人都是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过了好几秒才喃喃:“不是吧,你这么会抽……?”

“睡觉。先擦头发。”

宁宜真握着鞭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发出命令。周恕野:“…………”

美人沐浴后脸颊微红,浑身还带着粉意,水汽萦绕的肌肤仿佛含一口就会化掉,肩膀胸口密密麻麻都是他留下来的红痕,香艳得让人口干舌燥,却正握着一根不好惹的鞭子看着他。周恕野不甘心地回视,几秒之后终于屈服,直起身体伸手去拿毛巾,显然已经老实了:“……”

宁宜真躺在枕头里,看着坐在旁边的男人拿起毛巾,抬手似乎要乖乖开始擦头发,然而下一瞬间眼前忽然一花,竟然是周恕野猛地扑了过来,眼疾手快夺过他手里的皮鞭往床外一掷。鞭子啪嗒砸落地面,顺着地板滑出老远,宁宜真根本反应不过来,已经被翻了个身压住,随后炙热的东西顶住了腿根,气势汹汹磨蹭了两下就往里闯。快感又一次涌上来软了身体,他一下被刺激得埋进了枕头,声音都在发抖:“等一下、别从后面……”

“都是从后面的……”周恕野模糊了那个字,拿毛茸茸的耳朵去蹭他,笑得心满意足,将人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耸动,“乖主人,呃……放松点,让我再射一次……”

大床上又是一阵暧昧难言的响动,过了不知多久,窗外的夜色已经浓黑,连城市灯光都陆续熄灭,室内的火热才终于退去。宁宜真已经彻底精疲力尽,伏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急促喘息:“下次只在白天见面……”

两人身上都是滚烫的汗水,然而只要紧抱着彼此就是最舒服的存在,周恕野终于完完全全吃饱,神清气爽,闻言也不气馁,就着他的提议开始规划:“行。下周再挑一天,我带你去兜风?或者陪你看东西……”

宁宜真知道他有辆跑车,然而在约定的时间出门,看到的却是一架纯黑的重型机车。那辆车从造型上看就价值不菲,他站在远处看了一会,笑着走过去:“好帅。”

“这车等了五个月。”

周恕野正靠在车上打电话,看见他就快速把通话收尾,长腿一支就撑住整辆车,示意他过来戴头盔:“后来等得我都忘了,还是等你最难熬。”

什么话都能让他扯到自己身上,宁宜真站在他面前,低头让他帮自己把头盔戴上:“今天去哪里?”

白天见面也要给他最难忘的,周恕野把他往怀里一揽,低头抵住他的头盔面罩,笑着一字一句:“带你去海边看日落。”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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