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沐浴之后的甜香已经飘满整个房间,只是呼吸都好像在被勾引。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雪白染着粉意的身体,性器已经半硬起来,每一寸肌肤在灯下都美得惊人。而后他湿着眼睛看向周恕野:“刚才我也好有感觉。给我好不好?”

周恕野眼睛都红了,用最后一丝意志逼自己转开头,却看到只消耗了极短时间的倒计时。宁宜真不等他的回答,主动将他被捆绑的双手抬起,钻进他的臂弯,调整好角度坐了上去。他用软臀对准翘起来的性器磨蹭片刻,已经动情的穴口抵住龟头,慢慢把粗长的肉柱主动吞吃了进去,随着深入发出足以让人发狂的满足呻吟:“嗯……”

性器被纳入高热紧致的肉穴,似乎感觉到主人的饥渴,媚肉蠕动着往里吮吸,分泌出兴奋的层层爱液。周恕野眼睛都红了,喉结拼命滑动着喘息,手臂绷紧、发力又卸力,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注视,也不抱住身上的人,胯部却诚实地拼命上顶。雪白娇躯裸露的美人半拢着睡衣,骑在身上主动吞吃,火热嫩肉紧夹着布满青筋的黏腻肉棒,由于太过粗大,他只能艰难地夹着,用软臀慢慢往下套弄,被一寸寸顶开时就会受不住地轻颤,终于坚持着把大半根性器吞进了体内。到达想要的深度之后他湿着眼睛仰头喘息,软腰发抖了一会才渐渐平复,慢慢开始前后摆动:“嗯嗯……”

身下的男人浑身热汗,肌肉发力绷起,粗大的性器被深深吞吃夹弄,被绑住的手臂上青筋浮起,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强忍住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喘息,粗重的呼吸声如同濒临发狂的野兽。身上掌握主动权的美人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模样,自己摆动臀瓣,用销魂的软穴一下下套弄性器。他的腰肢摆动弧度极为柔美,白嫩的腿根和臀瓣啪啪起落,一下下拍打男人的胯部,娴熟地反复吞吃粗红的肉柱,每一下都让那根东西裹上一点水光。又媚又紧的穴口黏湿地咬着肉棒一下下吮吸吞吐,美人的呻吟沙哑又愉悦,低低回荡在房间里:“嗯……好棒……”

简直是天堂也是地狱,周恕野看着他在身上主动骑乘吞吐、上上下下,白嫩的身体在眼前晃动,两颗曾经反复吸吮的嫩红乳尖就在眼前,浑身都酥麻至极,反复默念着倒计时才能控制自己不往上顶,汗珠一颗颗从发梢滴落,手臂夹紧他的腰侧,咬牙切齿:“别、骑了…………”

宁宜真只当没听到,兀自咬着唇轻喘,还在反复骑着他一下下套弄。软软像肉圈一样的娇媚穴口勒着性器根部狠狠吸着往上榨,肉棒被反复吞吐之下已经鼓胀到极致,暗红囊袋一跳一跳。完全由自己控制的性爱舒适到了极致,快感充沛又不会过分激烈,热意烘烤全身,宁宜真一下下骑他,大脑舒服得一阵阵晕眩,双手扶着男人的脖颈肩膀,不时还要抚摸他汗湿的胸肌,终于逐渐放任自己坐到最深:“嗯……”

性器深深顶在体内最深处,被撑开到极致的快感让他脚尖绷紧,有几秒钟的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软软坐在男人胯上喘息。等到足够适应,他才开始就着这个深度扭动磨蹭,主动让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在体内最深的地方打圈,反复碾压每一寸嫩肉。与此同时,他低头用指尖抚摸自己滑腻的胸口和小腹,引导男人的视线,又向前靠在他身侧,用他的腹肌一下下蹭自己的性器,软臀啪啪撞击他的胯部:“停不下来了、好舒服……”

两具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美人主动骑乘吞吐,诱骗和勾引的手段坏心眼到了极致,却还说着好像世界上最无辜的话,柔若无骨的身体一下下骑乘摆动,透着无边的媚意。极致的快感一下下席卷全身,周恕野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跳动,浑身的血管都快要爆炸,用尽所有的意志力继续忍耐,双眼发红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沙发已经湿成无比糟糕的样子,宁宜真的动作也越来越顺滑,终于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他,舌尖柔柔吸吮,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温柔吮吸男人的舌头,上下一起榨弄:“为什么要忍着?唔……不喜欢接吻吗?”

身上的美人扭动着试图诱惑自己,香软的舌尖来回抚慰,湿滑的肉穴紧紧嘬吸着肉棒,爱液四溢地不停吞吐,周恕野额头上的热汗一滴滴往下坠,狠狠咬着他回吻,舌头交缠发出响亮的水声,整个房间都能清晰听到他的粗喘,一吻结束后贴着他的唇瓣,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宁宜真、我要是憋死了……以后就没人让你爽了……”

“……”宁宜真差点笑场,埋在他脸侧笑了一会,这才直起身来,亲了下他的脸。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黏腻得一塌糊涂,无数热液挂在腿根和胯骨上,只是插着不动都能感觉到内部的胀热和一刻不停的细微吮吸摩擦。他低头和男人对视,睫毛湿润垂下,目光影影绰绰,简直勾人得要命。倒计时还在一秒一秒跳动,周恕野强忍着狠狠操死他的冲动,仰头看着身上香汗淋漓的美人,大腿乃至臀肌都已经绷得死紧,全副心神都在对抗他即将到来的骑乘含吮。然而就在这个瞬间,美人忽然再次捧住他的脸,低头深深吻他,香滑的舌尖往里灵活轻巧地舐过,对准敏感的口腔上颚柔柔一舔:“嗯……”

这一吻简直深入和魅惑到了极致,被美人舌尖伺候摩擦的销魂快感在最无防备的地方爆发,周恕野一瞬间疯了,低吼着猛然往上挺胯,被绑住的手臂狠狠发力,被勒出红痕也不在乎,竟然硬生生把丝带挣开了一点空间,手腕得以活动,按住他的后背死死顶到了深处。他再也顾不得任何赌约,疯狂吸吮美人的舌头,激烈到几乎要把人吞下去,两条长腿发力撑住地面,胯部悬空一下下反复上顶,狠狠操开汁水淋漓的嫩穴,闷哼着摆动公狗腰拼命往上顶操:“呃……!!

“呜……”美人被暴风骤雨般的操弄顶得绵软无力,只能抱着他承受深吻顶弄,小穴被激烈摩擦,液体不断往外飞溅。两人交叠着耸动喘息,肉棒在媚穴里噗嗤噗嗤一下下抽插,裹在热液满满的嫩肉里拼命跳动着准备射精,周恕野脑中一片空白,极致的爽意席卷全身,血液沸腾着往全身冲撞。然而就在射意爆发的前一刻,他清醒过来,艰难地侧头想去看倒计时:“呃、哼…………”

“周恕野。”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宁宜真抬臀又落下,搂着他脖子,把他的头转回来,与此同时红肿的臀瓣紧贴着胯骨磨蹭,黏腻软烂的嫩穴深深将性器吞到了底。他抵住男人鼻尖,轻声叫对方的名字,“我是你的,射满我……”

“呃、射了…………!!”

周恕野再也克制不住,闷哼着往上狠狠一顶,就着这个深度又死死碾着美人的穴心,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背,顶着胯往上痛快淋漓地爆射出了精液,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在他射精的同时低头吻住他,难耐地缠吻着男人的舌头,磨蹭着男人胯骨,夹着勃动射精的肉棒被射上了高潮:“……嗯…………”

长久的忍耐、控制、边缘和挑逗之后的射精简直销魂到难以形容,周恕野几乎是失态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吻着身上的美人一下下挺胯爆射,性器在高热嫩肉的极致包裹吸吮中激烈喷发出一股股精柱击打内壁。两人在高潮中极致交缠,他一边喷射一边和美人抵着舌头深吻,用极强的腰力把身上的人悬空顶起,享受着因为重力而极致包裹紧咬的穴心嫩肉,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简直有种把身体都射空了的虚脱感。

等到一轮喷射结束,他卸力往后倒去,重重靠坐陷入沙发,低头急促响亮地喘息,汗水顺着漆黑的头发往下滴。然而身上的美人却再次贴了上来,被射到精液外溢的媚肉还紧紧包裹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吸吮,红唇柔柔地咬他耳朵:“射完了吗?含着难受。”

“呃……!!”周恕野被他伺候得一阵酥麻,闷哼着用被绑紧的手臂箍住他的背,大脑陷入空白,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射,龟头重重碾着含满黏液的穴心边射边操弄,喘息的声音几乎都在发抖。宁宜真趴在他肩膀上,咬着男人脖颈舔舐他的汗珠,滑腻的臀肉轻轻磨蹭着胯骨,吸吮着榨干了男人最后一滴,呻吟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嗯…………好多……”

……

……

直到余韵散去、神智回归,身上的汗水冷却蒸发,所有感官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沙发糟糕的状况、闻到房间内情欲的气味,周恕野看着仍未结束的倒计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良久,他终于咬牙切齿地承认:“…………你赢了,玩不过你。”

所以这个人平时在床上不动真的是因为不想动,等他真正主动起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可能抵抗,想想就是这个道理,躺着就能舒服的情况下为什么要主动勾引人,今天这一次是对上次按摩时的报复,更是为了给他尝这一次甜头,从而更长久地钓着他。这事不能深想,否则越想越恼火,周恕野气得咬他肩膀,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你把我弄死算了……”

两人披了个毯子窝在小床上,宁宜真摸着他的头发,笑着并不说话。周恕野越想越不甘心,翻身看着他:“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宁宜真懒洋洋地闭着眼,睫毛还湿漉漉的,吐出两个字:“没想。”

这不就是笃定他赢不了,周恕野气得笑了一声,又低下头,泄愤一般继续咬他和吸他的肩膀,舌头狠狠舔着牙印,把人舔到轻哼出声,又一轮动手动脚之后才慢慢平复。

太舒服了一时有点不想动,想再来一次但也不是现在,两个人躺在一起,周恕野紧紧抱着他的腰:“你都是哪里学的?”

宁宜真闭目养神了一会才说:“……你猜?”

“这怎么猜得出来。”周恕野嘀咕一句,又道,“那你还有什么准备实践的玩法?我计划一下,别重复了。”

“我想玩的还有很多。”宁宜真慢慢侧过头,贴着他耳朵,吐字模糊低柔,“研究新玩法,不如多研究我。”

周恕野被他刺激得呼吸再次变得粗重,把他翻过来用力一扇他臀肉,而后用力抓揉着掌心里的软肉,埋头去咬他锁骨:“唔……今天不想睡了是不是?”

“嗯……”

小床开始吱呀摇晃,宁宜真又一次落到他怀里,仰着头被他舔舐胸口:“你都射空了……放什么狠话?”

“哪空了,你试试?”男人抬起头来,笑得很放肆,眼里满是亮光,显然再次恢复了精神,“宁老师,我报复心很重的,今天这张床没湿透你就别想下床了。”

……

……

……

……

荒唐纵欲之后居然要迎来穿上衣服隐藏欲望的白天,周恕野从未如此不想工作上进,然而宁宜真已经毫无留恋地出发去隔壁城市出长差。人走的第一天晚上,他竟然破天荒地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床这么宽大空旷。

无处发泄精力的只能投给健身和工作,周恕野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锻炼,健完身冲个澡到公司,员工们看到老板重新变得勤奋,险些流下欣慰的泪水:“不愧是我们老板,热恋期还要卷事业……”

最近确实是事业情场双得意,公司成立两年有余,眼见要进入稳步盈利阶段,还在继续扩大资金规模。周恕野一半时间负责具体业务,另一半时间在外奔波,约见各方投资人。

随着时间过去,数家投资机构陆续抛来了橄榄枝,忙碌程度一下简直翻倍,周恕野坚持挤出时间和宁宜真见面,更是动不动就把人抢回自己家抱着睡觉:“陪陪我。”

他现在做起这种匪气的事情已经得心应手,宁宜真懒得反抗,窝在男人家里剪视频工作,偶尔关注对方公司的融资进度。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就算忙碌难以相见也不难熬,更别提周恕野喜欢这种回家时床上恋人已经安睡的画面,兴致恶劣时还会从背后把睡熟的人抱住,上下其手折腾一番之后抱着软绵绵的人睡觉。

忙起来连时间过去都感受不到,随着公司崭露头角,周恕野参加各种活动的次数越来越多,终于收到一个分量十足的邀请,是国内知名投资机构与创始人共同参加的酒会。出席前他缠着宁宜真选衣服:“宁老师,帮帮忙,我紧张。”

这人是完全不适合穿商务正装的类型,宁宜真从自己的收藏里带来一块手表、一条皮带给了他:“黑色的衬衣就可以。”

“好像还行。”

周恕野穿戴好自己,伸开双手转了个圈,大方展示身材,而后从身后抱住宁宜真,将手腕举到灯下查看表盘:“我没玩过表。很贵?”

“不贵。”镜子里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宁宜真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笑,“对这种场合刚刚好。”

酒会当天的周恕野无疑是最炙手可热的主角之一,被多家投资机构关注的初创公司负责人,加上极具话题度的外形,财经杂志形容他为“市场寒冬里强势入场的野火”,整晚都有人前来攀谈。那件衬衣穿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包裹住手臂肌肉和胸肌,让他身上带有攻击性的英俊有所收敛,显出一种难得低调的魅力,合伙人看见他就啧啧感叹:“平常是野,今天是骚包。”

周恕野说了一晚上的话,喉咙都渴得冒烟,伸手直接挡开对方往托盘上伸的手,抢过一杯香槟仰头干掉。合伙人已经喝到微醺,被他提醒也也不再喝酒,而是拿了杯果汁:“今天这身行头可以,有高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