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晚上经历的波折太多,冲淡了第一次相拥入眠时周恕野想象过的紧张和尴尬,他做了个特别舒服的美梦,醒来虽然不记得,嘴角却还带着笑,看了下时间才发现自己醒得很早。
美人还在身旁熟睡,被子里全是温热体温,柔软的身体就在旁边贴着他。晨勃实在难受,周恕野干脆起了床,趁他睡觉把家里的家务做了,防止早上宁宜真醒过来之后又一次丢人。
等到都收拾好一切,他压着声音去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床上。
昏暗的房间里几乎没有光线,大床上美人还在沉睡,漆黑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深色的被子外露出脖颈肩膀,雪白得几乎在发光,入睡的姿态十足沉静,跟整个环境都显得格格不入。
心上人就这么无知无觉睡在他的床上和他的被子里,娇嫩的肌兰//生看书 追庚qun~6·3·2·㈦·1·7·1·2·1肤上只穿着他的一件上衣当睡衣,这么娇贵的人,本该得到最细致精心的对待,此刻却躺在他又糙又不讲究的窝里,周恕野看着他,心里甜的同时下面也诚实地硬起来,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摸到宁宜真的两条腿,他用手掌分开,毫不犹豫埋下去舔他。
美人早上前面的性器也半硬着,周恕野拿鼻梁顶蹭几下,打完招呼就往下直奔他最敏感的地方。娇嫩的穴口早已经紧紧闭合回去,他伸出舌头,对着那一小片地方一下下慢慢舔舐,从腿根到细嫩的会阴,几个来回就把穴口附近的一片都裹满黏液。而后他用舌头抵住羞涩紧闭的穴口按揉,舔到湿软之后慢慢往里顶:“唔……”
黑暗的被子里都是美人的香味和体温,吹弹可破的肌肤舔起来更是细嫩清甜,周恕野掰开他的腿,舌头慢慢刺入紧闭的嫩穴。美人睡梦中也有所感觉,一双长腿开始轻微磨蹭,似乎想要反抗:“嗯……”
那声音实在催人兴奋,周恕野没有像昨夜那样用性交的方式抽插刺激,而是非常贴心地慢慢舔他,先把穴口嘬软,再把舌头插进去慢慢转着圈摩擦里面的嫩肉,势必要把他伺候舒服。那种舔法又黏糊又磨人,媚肉被摩擦得一下下娇颤,热液慢慢分泌出来,小穴舒服蠕动着裹住他的舌头,迫不及待滑出水汪汪的甜汁,仿佛是在继续索要疼爱。
“啊……”
美人在睡梦中小声呻吟,浑身开始慢慢发热升温,周恕野掰着他滑腻的大腿分开,一下下转圈舔舐穴里的水嫩肉壁,舌头时而抽出来,对着整片湿黏柔软滚烫的会阴和穴口用力扫弄,把整片腿心舔得湿软滚烫,而后再把舌头插回穴里,舔弄摩擦滑嫩火热的媚肉,口腔包住穴口把爱液吸走。黏腻的舔舐声一刻不停,短短几个来回,美人的呻吟声已经越来清晰,呼吸急促,肌肤慢慢出了汗:“嗯、嗯……”
宁宜真还在睡梦里没找回意识,滑腻长腿本能地去夹男人的脖颈,却被一双火热手掌揉着腿肉强行掰开。腿心被一下下销魂地抽插舔舐,穴里每一寸嫩肉都被按摩,他舒服得快要融化,迷迷糊糊间开始摆动腰肢,一下下迎合男人的舌头进入,只想被重重操弄和疼爱更深处的媚肉。
里面好舒服……好湿、好热……
被舌头操开了……
一下下汁水四溢的抽插伺候过于体贴,半梦半醒之际,宁宜真终于将手伸下去,软绵绵按着男人的头,双腿努力张开,想把他往腿心里按:“嗯……热……”
他的呻吟里还带着睡意,听起来慵懒入骨,周恕野硬得快爆炸,狠狠嘬了一下嫩穴里的淫汁之后退出来,舌面反复舔着穴口,揉捏着他滑腻的大腿,声音沙哑地引导他:“真会叫,喜欢就再大点声……来,自己用力把我按进去……”
两人裹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美人闻言凭着本能把他往腿心按,果然男人配合地将舌头插深。小穴被湿热厚重的肉舌拓开,无数快感从腿心涌到全身,他整个人舒服得发出轻颤,双腿难耐磨蹭男人的肩颈,一下下往腿心按着他的头,闭着眼睛神情迷离,腰肢扭动,承受舌头在小穴里湿热黏腻的奸弄,一下下自己迎上去被操:“到了……要到……”
下半身的被子隆起不停耸动的一大团,男人在腿间边舔他边发出低笑,宁宜真完全无法思考,闭着眼急促喘气,腰肢摆动越来越剧烈,到最后几乎是狠狠去撞男人的舌头,最后终于呻吟着用力把男人往腿心一按,周恕野配合地掰开他的腿,把舌头深深一插。肉舌裹着汁水快速操入娇嫩抽搐的媚穴,一瞬间酸软极致的快感迸发到全身,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瞬间绷紧,前面通红的性器猛然溢出精液,小穴狠狠夹着男人的舌头抽搐着喷水,仰起头欢愉难忍地呻吟出声:“啊……”
好舒服、又被他用舌头舔喷了……
美人的长腿挂在他的肩上绷直了细细颤抖,小穴涌出大股透明的爱液,周恕野喉结滑动,把爱液全都吞下肚,听到他的叫声只觉得下腹一阵滚烫,更加用力插弄蠕动收缩、不断喷水的嫩穴,把高潮的美人吸得呻吟颤抖着又去了一次。等手里的两条长腿终于变得绵软,无力地搭在他肩上,他这才起身,把一片潮热的被子换掉,趴到宁宜真身边笑:“怎么样,早上来一发爽吗?以后每天把你舔醒好不好?”
早上就被人舔弄最舒服的地方,半梦半醒的高潮极为舒服,宁宜真依旧十分困倦,根本不想睁眼,干脆搂住他的脖子翻到他身上,趴在他胸口上继续睡,软嫩嘴唇磨蹭他的胸口:“困……别动。”
身下男人的身体健康充满热力,结实的胸肌饱满精壮,睡起来极为舒服,他又动了动长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继续睡了过去,很快就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一次沉入梦乡。
这个姿势却苦了身下的周恕野,软嫩的美人隔着一件轻薄的衣服睡在他身上,脸颊紧贴他胸口,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肤还带着一点细汗,两条长腿赤裸软腻地压着他,浑身上下都紧密贴合,性器被刺激得很快就完全充血勃起,硬到发痛。他实在忍不住,喘息着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往上小幅度顶胯,用坚硬的性器磨蹭美人的小腹,隔着软薄的衣料操弄那身柔软的肌肤:“勾引我是吧……软死了……”
性器被紧压着一下下磨蹭,绵长的快感十足,却怎么也达不到高潮释放的程度,周恕野就这么搂着身上的美人,一下下往上顶弄他的小腹,手伸进他的衣服,在汗湿滑腻的后背和腰肢上来回揉捏摩挲,耸动着热出了一身的汗。到后来他实在不满足,提着美人往上抱了抱,拉下短裤把性器释放出来,插到他的腿心里,再并住他的大腿夹住,一瞬间爽得吸了口气:“嘶……”
和第一夜一样,大腿内侧具有绵绵的肉感,丰盈嫩肉又热又滑,方才的舌奸喷水让他腿间布满一片淋漓热液,软软的腿肉夹弄着性器简直滑腻销魂。周恕野兴奋得红了眼,顶着胯一下下往美人黏糊糊的腿根里操,双手揉捏他的臀肉,把软肉全都狠狠挤压在粗硬的性器上,粗喘着一下下耸动:“好爽……”
亵玩昏迷中的美人简直太过刺激,毫无知觉的顶级美人仿佛千金难求的性爱娃娃,就这么乖乖趴在他身上被随意摆布,浑身娇贵软腻,销魂的长腿任凭他使用。周恕野闷喘着一下下操他的腿,十指陷入滑嫩的臀肉揉捏,时而去揉弄腿肉,狠狠挤压着软肉裹住肉棒,一下下往上顶着操弄,肉棒被刺激得越发深红胀大,马眼兴奋得一张一张流出黏液,进出间晶莹黏腻,操弄起来无比顺滑,抽插的水声里只能听到男人舒爽的呻吟和抽气:“呃、嘶……”
“嗯……”
他动作越来越大,睡梦中的宁宜真感觉到身下肉体的不安分,腿根也被磨得不舒服,从嗓子里软软哼了一声,本能地夹紧双腿,磨蹭着绞了绞双腿之间那根粗硬的东西。被美人销魂湿滑的腿根磨蹭着一绞,周恕野浑身一阵极致酥麻,大脑空白,揉着他臀肉发出闷哼,性器抖动着马眼一张,直接裹在腿根嫩肉里被绞射了:“呃……”
射精的时候周恕野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死死揉着他的腿根伺候着肉棒射精,裹在柔滑的腿根里一股股喷射,不时紧紧挤压着腿肉抽插两下帮助榨精,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喷到他臀肉和大腿内侧,冒着热气的浓精糊满了腿心。等他好容易射完,发现自己胸肌上已经一层热汗,身上人和自己都汗津津的。他喘着气把昏睡的人又往上抱了抱,蹭着宁宜真的头发吸他发丝上的香味,喃喃:“靠,真的好爽……”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更恨那个姓方的了!
宁宜真睡梦中只觉得身下枕着的身体一直在不安分地耸动,臀肉和腿被反复揉捏,一根硬热的肉柱不停在腿心摩擦。然而早上又一次高潮实在太消耗精力,他怎么都醒不过来,本能地磨蹭了一下酸软的双腿,却忽然被紧紧按住,滚烫坚硬的东西插在腿心一跳一跳射精。他根本无法思考,夹着腿根黏腻的肉棒,意识又一次沉沉远离。
……
这一觉总算睡得毫无干扰,深黑酣畅,再醒过来时,宁宜真是被身上水流冲刷的感觉弄醒。
周恕野把他抱到浴缸边上,一手搂着他一手给他冲洗身体,洗完甚至找出一罐全新的润肤乳,涂在被摩擦过度的腿根上,手掌细细抹匀揉开,十分自信地伺候完之后从他腿间抬起头:“这样行吗?有没有舒服点?”
宁宜真懒得评价,慢慢挪到洗手台洗脸。
今早的浴室确实已经气象一新,肉眼可见的所有表面一尘不染,日用品有的收起有的叠放,显然是他真的早起做了家务。男人性格粗中有细,已经在努力将他照顾好,然而依然有许多细节不符合他的居住标准,宁宜真伸出指尖抹掉镜子上的水痕,一句话没说,旁边的周恕野却先怂了:“咳……哪里不行的话你提意见,我都改。”
宁宜真低头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声音里带着一点笑:“其实你可以把我送到上次那家酒店。”
这反应还不如对他家里挑三拣四,周恕野闻言不乐意了,从后面强行抱住他,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子:“嫌弃我?就是要弄脏你,弄乱你。”
……
今天是工作日,幸好两人一个是自由职业者,一个是可以随意翘班的老板,周恕野把宁宜真送到家门口,抱着他要点福利:“总得给我留点什么吧。”
宁宜真仰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结果男人抱着他的腰不放:“给我件衣服。”
“好啊。”宁宜真被他逗笑了,“里面的还是外面的?”
周恕野被他说得一瞬间浑身酥麻,一股热意往下腹涌,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到墙上,低头压住他狠狠亲吻。这一层只有一个住户,倒是不担心被看见,宁宜真圈着他的脖子仰头承受,闭着眼回应深入湿热的吸缠亲吻,手指在他肩颈上轻轻勾画:“唔……”
他本意是想催周恕野和他分开,然而男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呼吸越来越粗重,一边啧啧吸吻他的舌头,一边攥住了他的双手手腕按在墙上,火热的手掌往他衣服里伸。感觉到肌肤被一寸寸往上揉捏,敏感的胸口已经有预感一般隐隐开始轻颤发痒,宁宜真后腰都开始发软,努力挣脱他:“够了、不行……唔……”
几个字都淹没在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湿吻里,周恕野最后用力嘬了一下他的嘴唇,终于找回点理智,喘着气埋在他颈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火热的情欲:“哪不行?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两人紧紧相拥,慢慢平复呼吸,宁宜真终于喘匀了气,似笑非笑地推开他:“周老板,你有点无法无天了。”
最后宁宜真也没松口让男人进门,自己进去拿了件衬衫给他。周恕野把那件柔软垂坠的真丝衬衫捧到脸上,深深去闻上面的香味:“这要怎么打理?冷水手洗?”
宁宜真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送给他就没打算再要回来,更不可能再穿:“随便你。”
他这副样子反而激起人的胜负欲,周恕野决心回家就精心研究真丝的养护方式。临走前,他又不放心地叮嘱人:“你什么时候去见方青律?我送你,而且我也要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