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似乎根本不把规矩廉耻放在心上,第一次见面毫无了解,甚至是这种禁忌的关系,他却毫不在意,在车子靠边的短短几分钟内已经贴上男人的耳朵,若有似无用嘴唇含着耳廓喘息:“为什么要停车?别激动,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那只手比最上好的丝绸还要精细柔软,温热灵巧地挑逗着皮肤,被摸到的地方好像一瞬间变麻,而后迅速变得翻倍敏感。宁斯臣呼吸不受控制地变乱,还是坚持着停稳了车,这才攥住他的手重重搡开,冷声道:“管好你的手。”
“好吧,不过……”宁宜真语气稍稍一顿,带着点惊讶和无辜的笑意,“你好像有点硬了。”
男人瞬间瞳孔都缩了缩,宁宜真却在说话时已经出击,把手按在他胯间。那团性器已经略微鼓起形状,把西装裤慢慢撑起,柱身坚硬充满火热的脉动,被柔软的手裹住,立刻被刺激得微微勃跳起来。宁斯臣发出闷哼,喉结狠狠滚动,握着他的手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外面看不到里面吧?”宁宜真乘胜追击,贴过去伸舌吻住他的喉结,舌尖绕着凸起一圈圈缠绕,一边亲着他一边隔着裤子揉弄那根粗硬火烫的肉棒,声音蛊惑得像是在诱哄:“别动……唔……会很舒服的……”
被挑逗的地方传来极致的快感,舌尖和手的节奏相配,再有嗓子里发出的轻微呻吟、舔弄时黏糊糊的一点水声,一切都组成无比高超纯熟的挑逗,换了一般人连几秒钟都撑不过就会射出来。宁斯臣闭目,呼吸变得急促,强忍着把胯往上顶的冲动,攥住他的手臂想要推开,却被他握住柱身快速撸动好几下,一时忍得手臂上都浮起了青筋:“……”
英俊冰山努力隐忍着不要融化的样子实在美味,宁宜真心情极好,隔着裤子拢住那团性器,手指紧握着柱身的形状撩拨刺激,时而用掌心按揉顶端。与此同时,他把男人脖颈的皮肤细细舔湿,红唇含住了喉结嘬吸,手上加速发力刺激:“嗯……喉结一动一动真的好性感……被撸得很爽对不对?”
这简直太荒唐,然而身边的美人红唇湿热软嫩地含吸着脖颈,白皙的手隔着布料揉弄着粗壮肉柱的形状,从声音、肌肤的气味再到触感,以及那种挑逗的手段,根本让人毫无抵抗之力。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越发黏稠,宁斯臣胸膛剧烈起伏,忽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眼里全是冷意,啪一下攥住了宁宜真的手腕!
美人的那只手显然是打算趁他不备伸往装着护照的口袋,宁斯臣箍着他的手腕,沙哑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感情:“……你想跑。”
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宁宜真被他死死攥着,疼得脸色都变了,浑身上下勾人的风情立刻消失无踪:“好痛、放手……!”
男人冷冷收了手,小少爷白嫩的手腕上立刻浮现一圈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那一下确实是用了力气的,宁宜真揉着自己的手,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往座椅靠背上消极地一躺:“没意思。”
刚才那些挑逗勾引,以及看起来垂涎男色的浪荡,都不过是为了逃跑所做的伪装。车内危险而火热的气氛一瞬间消散,宁斯臣注视前方,几息之间就平复了呼吸,重新发动了车。宁宜真冷着脸,靠在椅背闭目养神,却在心中和系统聊天。
「这个男人这样对你,员工也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很有挑战性,而且看起来很美味。」宁宜真在心里笑,「怎么,听说了我的事,现在对我好奇起来了?」
「……」系统干巴巴道,「系统只是想了解员工。」
车子终于在宁家大宅前停下,宁宜真没再做无谓的反抗,跟着他下车,发现色诱无用之后也不再刻意散发魅力,神情冷淡地和他确认:“宁远山在家吗?”
见过他的笑容之后,这副样子反而更让人想博他欢心。男人用一双漆黑眼珠看着他,面无表情转述命令:“宁先生出差,几天之后回来。他希望你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所谓的养子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宁远山养来做事的家臣。宁宜真并不反抗,跟着他进门上楼,被带进房间后直接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冷声道:“我要休息了,出去。”
他说着已经随意地扯掉衬衣,一瞬间露出雪白到刺眼的后肩,宁斯臣迅速回避了视线,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出门后,他悄无声息走到隔壁房间,推门入内。
以他身上的气场,走进家门后根本无人敢直视,宁宜真更因为厌恶而刻意避开视线。
并没有人发现他的下身始终硬挺,像个衣冠整齐却荒唐发情的野兽。
走进房间后,男人停在了与隔壁相连的那面墙前,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是无数次例行公事的自慰,只要快速把性欲发泄出去就又能变回一台令行禁止的机器,然而今天的男人却偏偏站在这面墙壁前做这种事。性器冒着热气从裤子里一下弹出,已经粗硬到极致,直直上指的样子十分狰狞,通红的肉冠上马眼都在激动地轻微翕张。宁斯臣一手撑着墙壁,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两下就进入了状态,喉结上下滑动,喘息着开始撸动:“唔……”
从隔壁房间传来极其细微隐约的水声,换了常人的听觉恐怕无法听到。那籃//生人似乎在洗极为舒适漫长的热水澡,不知是不是想洗掉刚刚车上沾染的一身倒霉晦气。一声声的水花时轻时重,几乎能藉此勾勒出美人在冲洗哪些身体部位,以及热水是如何冲刷过白腻的肌肤,熏蒸出粉红艳丽的颜色。
从把他扛上车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知道那副身体有多柔软、有多适合被玩弄在手心和唇舌之间,压在身下从早到晚贯穿,颤抖着浑身沾满体液。
想把他扑倒、扒光、占有,用自己的液体和气味覆盖他的身体,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荒唐的性幻想挤爆了脑海,男人额上沁出薄汗,握着深红粗硬的性器不断狠狠套弄,高大身躯随着动作一下下舒适绷紧,肌肉线条从西装里凸显出来。哗哗的水声响了多久,他就撸动了多久,性器在他手中变得愈发狰狞可怖,整个柱身憋胀通红挂满黏液,一下下被套弄得啪啪作响。“呃……”
快感离高潮越来越近,却总是差着那么一线,肉冠被撸动挤压,刺激得不断吐出晶莹的黏液,柱身一跳一跳急切想要喷发。直到水声戛然而止,隔壁隐约传来那人一声模糊拉长的喟叹,带着热水澡后的困倦:“嗯……”
那声叹息充满不自知的软绵娇媚,宁斯臣一瞬间耳朵发麻,喉结滚动,抵着墙粗喘,快速拼命撸动数下冲刺,让性器对准了墙后光裸出浴、肌肤粉红的美人,这才狠狠一撸肉棒将马眼张开,浑身绷紧,舒爽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了……”
男人低喘着喷射,身躯绷紧,手掌狠狠扣住墙面,脑中意淫着美人的种种香艳姿态,一边撸一边继续突突射精,浓稠的白液一团团溅落在墙上,极为糟糕地顺着往下流。
他显然许久没有释放,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到最后甚至握着性器挺腰,十分下流地抵住墙面摩擦肉冠,闷哼着又射出两股,像是野兽穿上了衣服,却藏在人类的建筑角落里发情:“嗬、呃…………”
足足数分钟过去,房间里的喘息终于逐渐平复。
男人身躯逐渐放松,再抬起脸来的时候已经变回了无波无澜的模样,挺着半硬的性器,走去浴室快速把自己清理干净,而后开始清理墙上浓白的精液。
他似乎终于回到了人类状态,面无表情做完这一切,仿佛刚刚那个听见模糊声音都能射出来的下流变态是另一个人。
与此同时,宁宜真躺在床上,听着系统的提示:「检测到宁斯臣的距离为13米……15米……10米。」
「真有意思。」
热水澡后身体极为倦懒舒适,他扬起唇角,调整了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
宁远山还在出差没回家,宁宜真就这样被关在了家里,由宁斯臣严格看管,饭菜都送进房间。
他越来越憋屈,实在无法忍受,终于选了一天宁斯臣来送晚饭的时候洗了个澡,湿漉漉地给他打开门。
他整个人像个刚上岸的水妖,眼角微红,短浴袍裹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双白嫩的长腿,房门外的男人见状身体瞬间僵硬。他上下打量对方,懒懒一笑:“怎么,不敢进来?”
“……”宁斯臣面无表情,几秒后抬步进门,经过了他。
才住了两日,这间房里却已经充满他的香味,沐浴后更是萦绕着湿润的水汽,令人浮想联翩。男人的表情纹丝不动,将晚餐放下,摆好刀叉,回身却差点撞上一具柔软的身躯。
“喂,我问你。”
宁宜真凑近他,若有似无贴着他的胸膛,把他挤在桌子和自己之间:“你知不知道,宁远山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这个距离下细腻的肌肤依旧毫无瑕疵,宁斯臣看着他弯弯像小狐狸一样的眼,压住心中骚动到几乎暴虐的情欲,冰冷平板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宁先生担心你去赌博召妓。被拍到,会影响公司声誉。”
“哈……”宁宜真一下子被他逗笑,扶住他的胸膛,醉人的笑意带着点影影绰绰的暧昧,“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他是不是开不了口告诉你,我找的都是男人?”
水珠从他的湿发不断滚落,划过天生含情的眼角,仿佛是欢愉而落下的眼泪。有什么预感从心底升起,宁斯臣喉结滚动,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艳丽面孔,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