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紧热又丝滑,褚惜一下子喘息起来,身体紧紧压着他,上半身和他亲密抵蹭,双手掰开他的大腿抬到自己腰侧,手恰好卡着腿环的位置,从声音就能听出有多舒服和满足:“唔……哥哥、里面好热好紧……一直在动……”
异能药剂影响了他的神经,让他思考的方式都在变形扭曲,从现状,身下人的挣扎,再到这场性事结束后需要面对的一切,他似乎都已经不在意,语调幸福又满足,一边喘息一边抱着宁宜真的双腿抽插:“哥哥……好喜欢这样……”
性器每一下都被小穴里的爱液润滑包裹,很快就完全裹满热黏的汁液,他喘了口气,毫无预兆地狠狠往里一送。一瞬间粗长的性器差点直捣入穴心,宁宜真颤抖着身体,声音都发不出来,直接绷紧身体死死绞住肉棒,登上了一个小高潮:“…………!!”
“好软……哥哥……你也好喜欢对不对?小惜让你很舒服……”
高潮让美人的身体染上动人的粉色,沁出薄汗的肌肤更让人爱不释手,褚惜掰着他的腿,一边迷恋地来回抚摸,一边在痉挛的小穴深处来回抽磨顶弄。身下人额发都已经汗湿,隐忍快感的神情太过诱人,青年低头舔吻他的唇角,一边慢慢耸动着一边遗憾喃喃;“好想亲哥哥的舌头……之前被我玩到缩不回去呢。”
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片段,宁宜真心跳忽然加速,果然听到他继续道:“舌头被我含过,腿也被我玩过了……哥哥还记得第一天和小惜一起睡觉吗?那天是不是很困?”
那夜过后早晨的经历一下子涌上心头,宁宜真心中升起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一瞬间忘了尝试反抗,褚惜却邀功一样向他讲述,语调满含爱意:“那天我把哥哥的舌头和腿都开发了……哥哥用腿帮我夹出了精液,我就全都射给哥哥的小穴吃了,让小穴在我的精液里泡了一晚上……”
震惊混合着一点厌恶,更多的是难以想象,身上的人语气缠绵仿佛在说情话,说出的内容却是如此令人后背发凉的侵犯。想到他一直以来的觊觎,那双眼睛……宁宜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浑身都在抗拒他的亲近,咬着牙想呵斥他,身体却无力挣扎:“你、用眼睛……你的眼睛……给我滚开!”
药物让身体中的力气被完全抽空,褚惜仿佛听不见他说话,握着他的腿一下下缠绵抽插,粗红的肉棒来回进出捣弄,厌恶和快感同时冲击着大脑,几乎像是割裂的幻觉。身上的人咬着他的耳朵,边在嫩穴里抽插边表白倾诉,异能药剂的作用下精神已经被刺激得亢奋不稳,遣词造句已经有些紊乱:“哥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要……”
粗硬的性器强行破开还在细细抽搐的湿淋穴肉,顶着热热的爱液往里进,宁宜真被他一下下操得视野摇晃,死死咬紧嘴唇,拼命忍住舒服的呻吟,眼前只有他浅色如同星星一样的眼睛,和那张俊秀满含专注爱恋的汗湿面孔:“闭嘴、滚下去……”
“我喜欢……好喜欢,想让哥哥成为我的……但是哥哥……怎么都不肯看我,不肯看褚惜,永远都只看到弟弟……”
“现在哥哥终于看到我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有别人抢先?”褚惜贴着他的脸颊喘息,挺腰一下下在紧致多汁的小穴里操弄,紧压着他汗湿滑腻的肌肤,一眨不眨地凝视他被快感浸透的表情,“哥哥的表情真好看……好舒服、好快乐对不对?小惜能让哥哥一直这么舒服……”
窄小的床上气温火热升高,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紧贴着摩擦蹭动,褚惜掰着美人的腿分开,像个娃娃一样挂在腰上,身下人已经被操干得唇角都无法合拢,粉嫩的舌尖微微露出来,他抓住机会低下头去,吮吸住那截舌尖,“唔、又亲到了……哥哥的舌头好软……唔……”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紧贴耸动,缠绵亲密得像是真正的爱侣,然而下方美人双手软软搭在床铺两侧,显然根本无法回应,滑腻的大腿被掰开,汁水充盈的嫩穴被肉棒顶着狠狠捣弄,舌头更是被缠住吮吸,不存在任何迎合。
这是单方面的强制,还用上了卑劣的药物,宁宜真神志都在玩弄中飞走,过量的快感让身体爽到几乎麻痹,却根本无法躲避,只能软绵绵任他掰开长腿肆意操弄。快感之下他根本听不清青年所说的话,意识飘忽时而远离,只能隐隐听到他越发激动,甚至带上哭腔的声音:“哥哥是我见过最坏的人……以前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照顾我,纵容我?你有那么多人要保护,为什么还记得担心我?都是因为你、呜、让我变成这样……”
他哭得越响,胯下那根东西就操弄得越激烈,粗硬的肉杵顶在嫩穴里肆意变换角度顶插,把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得颤抖发热,大股爱液滑出裹满了肉棒,晶亮的水液顺着穴口往外捣溅。敏感娇嫩的穴肉被狠狠摩擦,宁宜真痛苦又舒服到了极点,偏偏不能躲避,整副身体都快被玩坏,浑身香汗淋漓地任人压着玩弄,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吸吮着肉棒任凭抽插:“呃、呜、不……”
“哥哥、夹得我好紧……”褚惜抽泣着又亲住他,和他舌头激烈交缠,啧啧吮吸走他的津液,双手掰着他大腿往上推,让腿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方便腰胯的发力,他双手紧握着白嫩大腿,柔弱娇喘着加速狠干,狂风暴雨般的猛干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性器噗呲噗呲狂插,胯骨拍击美人的嫩臀,“要……呜、我要射……要射到哥哥里面……”
“不……!”
美人拼命挤出微弱绝望的抵抗,然而已经来不及,青年死死压着他,剧烈喘息着拼命顶送劲腰,在汁水淋漓的媚穴里快速冲刺了数下,用力啪一下撞到最深处,狠狠抵住穴心嫩肉喷出精液:“射了……都射给哥哥……!”
“呜……”
浓白精液瞬间注满了小穴,宁宜真汗津津的身体一瞬弓起,双腿被男人握在掌心射到了高潮,像个人偶娃娃一般紧紧吮吸着男人射精的性器,肉穴抵死抽缩着承受漫长的灌精,“呜……不……到了、到了……”
……
高潮的酥麻余韵流淌在全身,宁宜真脑中嗡嗡作响,依然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褚惜紧紧抱着他,埋在他肩窝里急促喘息。他下半身酸麻无法控制,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半硬的肉棒射精之后还意犹未尽地插在身体深处,小穴里的精液轻微动一下就往外流。
一切全都变得一塌糊涂,一直当成家人对待的人露出真面目,这样的举动实在可恨,却又十足可怜。对他长久以来的疼爱、自己性格里保护欲旺盛的天性,以及对青年天然的好感全都混杂在一起,已经无法做到公允。那一句句破碎的倾诉和质问像是某种不懂情爱却本能欲求的小兽,宁宜真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比起憎恨,更有一种深深的无奈,甚至是微末的怜悯。
再也无法拿这个人当弟弟对待,然而却也不忍心用对待敌人的态度去面对他。宁宜真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不知多久,直到褚惜平复了呼吸,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开始给他清理。
殚精竭虑的雨夜奔波,服用异能药剂的强行战斗,再加上激烈的性爱,原本就柔弱的青年力气几乎都已经被掏空。褚惜趴在他身边,像抱着最心爱的大玩具一样紧紧抱着他,头靠在他肩上,低声道:“我很嫉妒……如果是迟烁的话,哥哥现在一定会回抱住他的。”
然而就在他说完话后的几秒,背上传来温暖的触感宁宜真竟然真的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青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抬起头来,不到半秒就意识到不对可惜为时已晚。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宁宜真竟然不知何时恢复了一点体力,悄悄将禁锢自己的锁链攒在手心,绕住他的脖子。而后他拼尽力气往床下一滚,用自己的体重狠狠勒住了他!
“呃、嗬……!!”
但凡宁宜真能使出多一点力气,这时候褚惜必然会被直接勒晕。青年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一瞬间涨红,眼睛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连反抗都来不及,拼命沙哑叫着他,“呃、哥、哥哥……”
宁宜真冷静注视着他,打算继续把他勒晕,却在此时看到让他剧烈动摇的一幕扯着锁链挣扎的青年从耳鼻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宁宜真大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松开了手,褚惜一下从床上坐起,狼狈地剧烈咳嗽,脸比刚才被猛然勒住时还要红。那根本不是被勒颈该有的生理反应,宁宜真丢开锁链,下意识地叫出最亲近的名字:“小惜?!怎么回事?”
“咳……咳咳……”褚惜一边擦去鼻下的鲜血一边冲他笑,那笑容竟然很幸福,“没事的……只是短时间内用眼睛的能力有点多,加上服用了异能药剂……哥哥别担心。”
这个小插曲让宁宜真再也无法对他下手,面无表情坐在旁边,看着褚惜把自己脸上和耳朵里的血擦干净。
“哥哥居然没杀我……”褚惜从副作用里缓过来,立刻期待地看着他,“你舍不得杀我对不对?”
宁宜真不想解释本来就没打算杀他。他闻言冷冷扭头,拒绝和对方说话:“你不说实话,我没必要和你沟通。”
“那就不说吧。”褚惜不顾他的反抗,亲亲他之后居然爬下床了,“哥哥真好,那我先去忙了……”
房间里的另个角落是一张小小的实验台,上面放着试管、烧瓶和研钵等等实验道具。褚惜似乎是在研究某种化合物,配好各种颜色的溶液后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最后他仰起了头,将药水滴入了自己的眼中。
药物发出水遇上热油般的刺啦一声,竟然从眼眶里腾起一阵轻微的白雾,那场面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宁宜真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皱眉问他:“那是什么?怎么能随便进眼睛?”
“没事的。”褚惜低下头,冲他甜甜一笑,示意他看自己毫无变化的眼睛,“这双眼睛就是被毒药灌出来的,所以大部分的毒都没问题,用来试毒最合适。”
他精神状态太过不稳定,就这么随随便便说出让人震撼的事实,宁宜真盯着他,只觉得大脑仿佛被惊雷劈中,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是谁对你做了这样的事?”
“是个很无聊的故事。”褚惜并不打算分享,“哥哥还是不要听了。”
激烈的性爱让身体倦懒无比,加上药物作用,不知不觉间,宁宜真又一次昏沉入睡,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青年还在伏案工作。桌子上又多了两瓶复制异能药剂的空瓶,说明刚刚他又服药使用了两次异能,不知道中间有没有休息过、休息了多久。
就这样,昏昏沉沉中,宁宜真定时被注射使肌肉无力的药物,确保他始终无法移动。药物在体内积累,清醒的时候连眼皮也变得沉重,晚上睡着的时候,他隐约感觉自己被抱住,褚惜凑在他耳边,小声对着昏迷的他倾诉:“哥哥……眼睛好痛。”
宁宜真的心像是被轻轻扎了一下,然而来不及多想,已经坠入了昏沉的深眠之中。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宁宜真的经验,大约有几十乃至近百个小时。褚惜每天照顾他的起居,定时服用异能复制的药剂外出查看情况,剩下的时间都花费在安全屋内的实验台前。
随着实验进度,他往眼睛里滴药的次数越来越多,那双眼睛就算是钻石做的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到后来药剂滴入后,青年都要捂着眼睛撑在实验台上,声音里忍耐着痛苦:“……不对,还是不对……”
到了似乎是晚上的时间,褚惜会来抱着他乖乖睡觉。然而那些滴入眼睛的药剂仿佛还在持续影响着他,有一晚他疼得根本无法入睡,闭着眼抵在宁宜真肩头,发出一声声痛吟,声音充满颤抖:“好痛……可能坚持不住了……哥哥,对不起,我以为自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