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将浑身汗湿的唐棠抱在怀中,墨色长发从身后滑落到肩头,察觉到怀中人因快感颤栗,偏头去轻轻亲了亲他的耳朵,冰冷的唇舌舔舐了一下那侧颈,才不顾嫩穴的阻力开始狠干。

鬼王虽然不知道怎么做爱,但常识还是懂得,他顶着一张性冷淡脸,微微喘息中呢喃,好舒服……屁股插起来又热又紧致,肠壁四面八方的挤压,夹的他好爽,欲望被水喷的好暖。

低沉声音泛着性感的哑,胯下大屌入的又深又狠,捅开绷紧痉挛的嫩肉,凶猛碾压过窄小直肠。

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未过去,敏感肠道便被一根粗硬侵占,唐大总裁小腹深处隆起个硬块,他被鬼王冰冷的怀抱笼罩,大张着嘴巴,被鬼气含着舌头不断嘬吸,折磨人的尖锐快感在体内堆积,他一双茶色眼眸泛出了水雾,喉咙呜咽,双脚难耐的蹬踹着,将身下大红嫁衣都弄的褶皱不堪。

屁眼儿昨天被玩了一上午,里面嫩肉肥厚滴水,敏感直肠壁红肿,肉嘟嘟的捣弄起来很爽,罗枫宸布青筋凸起的大鸡巴拔出时,淫水都能从鸡巴上滴下去,裹着热气和一层水膜往肛口狠顶。

凶悍肏开纠缠的嫩肉,屁股被查插到底,一片酸胀,刚射了精的大肉棒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黏糊糊地糊在冷白腹肌。

嫩肉快被磨烂了,瑟瑟发抖地分泌出粘液,层层叠叠地蠕动着讨好侵略者,总裁嘴巴被鬼气操干,津液流落侧脸,鬼丈夫将他压在棺材中交配。

他难耐的胡乱伸出手,猛的抓住棺材边缘,汗津津的手背绷紧,颤颤发抖像是要掰断木头。

大红灯笼晃悠,龙凤烛火光明黄,躺在棺材和鬼洞房的恐惧被禁忌快感冲散,体内刺激翻涌,硬挺的大肉棒马眼微张,一丝丝黏液从当中溢出,流了一鸡巴,都蹭在了鬼王的衣服上。

“呜……唔……”

好爽,呃哈……

罗枫宸喉结微滚,收起堵着唐棠嘴巴的鬼气,唐棠下巴都是口水,眸色涣散的哑声呻吟。

“滚,滚开!哈呃,把……把脏东西拔……拔出去!啊!!不,不,出去,出去!”

阴森喜庆的婚房,黑棺材里溢出淫靡的香,一只汗津津的冷白手紧紧抓住棺材边缘,因快感绷出难耐欲色,弄得棺材边缘一片浅浅的水痕。

黑木棺材轻轻颤动,肉体的拍打声啪啪作响,噗嗤的水声淫荡。

里面鬼丈夫粗壮的性器,插入男新娘红肿的屁眼,干的他屁股湿淋,柔嫩的肉穴里都是肠液,被粗壮捅进去一碾压,透明液体便喷溅出来,弄得大红嫁衣湿淋。

在公司内威严颇深的毒舌总裁,被鬼给掳来当新娘,他躺在棺材中,圆润屁股和大腿根一片晶莹,被罗枫宸腰胯撞击的白中透粉,一根沾染黏液的大东西,撑开他红肿得不像话的骚肠道,和鬼交合的他明明该是耻辱和羞臊的,但翘起龟头死死凿击他的前列腺,快感让他鸡巴硬的直淌水儿。

“高潮了!!啊!!又高潮了,好深……好深!”

他哭喘着胡言乱语,小死一般的快感炸开,眼前一片发黑,下意识抱紧了罗枫宸,修长白腿隔着衣袍夹住他精壮雄腰,浑身颤抖地摇着屁股不知是想逃离快感,还是在迎合对方发狂的撞击。

“要射了……”罗枫宸被唐棠无助的抱紧,修长白腿夹着腰,听着耳边男新娘带着哭腔的哑声哽咽,下面越发硬挺粗壮,眸色猩红,腰胯摆动的力道越来越大,低喘一声宣告:“全都射给你!”

“啊!。”

翘起的龟头碾压前列腺,一根硬如石头的肉棍撑开抽搐嫩穴,弹动着喷出微凉精液,尽数打在热烫肠壁,刺激地唐棠面容扭曲。

双腿缴紧了对方的公狗腰,憋到发紫的肉棒抖动着喷泄透明尿液,弄脏了鬼王的衣服。

罗枫宸弓着身,抱紧抽搐的男新娘,胸膛起伏地低喘,察觉到腹部一片湿漉,偏头想了片刻后,顶着那张性冷淡的脸,直白的告诉总裁。

“你被我干尿了。”

棺材中,男新娘被鬼丈夫奸淫的欲仙欲死,发紫的肉棒射不出精液,便喷淋出一道道透明色清液,淅淅沥沥尿了鬼丈夫一身,大腿根部一片水淋淋的泥泞,正抽筋儿似的细细颤抖着。

他回答不了对方得话了。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27章新娘子的相好打上门啦!(剧情)

凌晨两点,公寓停车场的灯坏了,白炽灯明明灭灭发出刺啦的电流声,过于安静的空间使声音带上回响,过了许久才恢复常态。

保安室的人放下维修电话,嘟囔一句真他娘邪门,随后拿起手机,刷视频度过难熬的夜班。

……他看不见,监控上空无一人的停车场,正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孟言澈站在一滩散发着令人作呕气息的黑水前,用手帕优雅擦拭着苍白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毫不掩饰嫌弃,哪里看得出来这人刚刚徒手撕碎了一个浑身充满腥气的厉鬼。

人分好坏,鬼也分好坏。厉鬼有的是被人残忍杀害,或含冤而死,咽不下仇恨,化为厉鬼报仇,但大多数厉鬼和恶鬼一样,生前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死后仍不知悔改,没有任何人性。

孟言澈打了个响指,鬼火落在那一滩散发着血腥气的黑水上,尖锐的叫声凄厉。

他不知道厉鬼今天来找唐棠是要做什么,被破坏了好事的恶鬼先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直接撕了他,收拾好残局,闪身回楼上。

但看到的,却是人去楼空的场景。

浴室内瓶瓶罐罐掉了一地,洗手台两边的蜡烛燃的剩个底儿,地上的钟馗画像被踩碎。

孟言澈脸色微沉,森森鬼气在身后形成巨大黑影,房间内玻璃制品颤动发出声响,客厅的水晶如同鬼片里那样晃动。

阴冷的黑雾越来越浓厚,笼罩住穿着西装,苍白面容俊美的男人,散开时男人消失在原地。

鬼宅,婚房。

桌案上龙凤烛燃着,喘息声还未停下,淡淡糜香混合欢好味道,从黑棺中散了出去。

唐棠面容潮红,身体发抖,把给予他这种病态快感的罪魁祸首当救命稻草一般抱住,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白腿夹住他的腰,随着精液的射入,喉咙溢出似痛似爽的哭喘。

微凉精液将他肚子撑的满涨,最后一滴也被鸡巴抖进被磨到烂熟的肠道,他脱力般松开罗枫宸,平躺在泥泞的嫁衣上,冷白身体布满浊液,还在细细地发着抖。

罗枫宸抱着他的新娘,察觉到他在细细颤抖,顿了顿,偏过头去生疏又青涩的亲亲他的脸,被他颤栗着尿了一身也不介意,亲亲潮红脸蛋,摸摸湿润头发,直言直语地安抚伴侣。

他声音低沉,语气平静,顶着性冷感的脸,说出令人脸红的话。

“尿吧,我不嫌弃。”

在鬼王心中,拜了堂,入了洞房,那这个男人就是他伴侣了。

唐棠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过了良久,才反射弧极长脸色爆红,偏过头去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