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道破,匕首又进了一分,涌出的血将半边胸膛都染红了。
“果然是你!”怒声撕裂了伪装,他的表情十分狰狞,“你把谌颜弄哪去了?”
“我没有干预他的生活。”洛沉十分坦荡,“不如你自己去问他。”
“你说谎,那贱人不就是你的人吗?”忻田捏紧了匕首,用了很大力气才没有让匕首继续☆玖柒44㈠伍玖玖3梪丁☆深入,不过尖刃仍在发抖。
洛沉轻飘飘地说:“你不是已经猜到他去了哪里吗?只管去见他,何必来我这涉险。”
忻田不甘心地收了匕首,洛沉回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他能独身一人埋伏在这里,不实为那个组织里最优秀的杀人机器。
“赌局你已经输了,他没有选择你。”
忻田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凌乱肮脏的头发甩出一片犀利的弧线,眨眼间,红光便到了眼前。他穷凶极恶地瞪着这个大少爷,将手中沾血的匕首扎进桌面,仿佛它是这人的躯体。
“还没有结束。”
*
其他地方的剑拔弩张影响不到谌颜,他每天都吃不饱睡不好,谌逸不在了又无聊得很。
他再没见过姚昧,谈何归劝她。
今天谌逸出门前还让他在家别一直躺着懒动,有空多做提肛运动,气得谌颜想掀桌。他松都是因为谁?!
不过晚间见到谌逸,他又忍不住勾上来,两个人耳鬓厮磨地亲着,他拖着谌颜两条腿勾到腰间,解开裤子便插到温暖潮湿的后穴中。
“嗯啊……”谌颜低吟着,汗湿的眼底很快就被欲望溃散了。
他这么热情地讨好谌逸,不过是为了几口肉。
谌逸插了几下,头埋到他胸前,他便扯开衣领,露出一片红痕的身体,有的地方痕迹太深了会变成淤青。胸口挺立的乳尖也被玩得十分肥大,被含住时身体都被刺激到颤抖,也夹得屁股里的性器更硬了。
他却毫不犹豫地退了出来,分离时与眷恋的穴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啵”。谌颜脸上更臊,他抓着谌逸的头发,以免从他身上掉下去。
“谌逸……快进来……”
听到他的祈求,谌逸抬头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将他抵到墙上扳开屁股,插进不满足地在皱缩的穴口。
“好深……”谌颜抱着他的头,难以自已地呻吟。每次听到他这么放浪,谌逸越发兴奋,直捣得他抓都抓不住了。
“呜呜……”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在床上抱在一起,静谧地享受温存。谌颜现在坐在他怀里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反正事到如今,他的情感差不多都麻木了。
他的手放在谌逸肩上,这人异常柔和的看着他,在橘色的夕阳下显得如此幸福。
谌颜眨了眨眼睛,伸手扯住他的耳垂,“今天,你抓到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都没有,鱼都没捉住。”谌逸惋惜地说。
“胡说,我闻到香味了!”谌颜皱起眉,肚子适时地发出叫声。
谌逸脸上的表情更加丧气:“这就是你每天这么想我的原因吗?好难过。”
啪谌颜将他一边撇下的嘴角拍平,闭着眼贴上去。
直到柔软的、温热的嘴唇贴上他,砰砰直跳的心依然在宣泄满腔的不可置信。
这个单纯的吻持续了一分钟,谌颜才动了动酸涩的后颈,他离开后,谌逸又低头亲了亲他,才忍耐着吞咽说:“应该好了,我去把兔子肉端过来。”
“嗯。”谌颜还有些发蒙,脸上涨热,刚刚好像做了什么蠢事。果然人一到生死存亡节操都丢了哇。
谌颜越发在心里敬佩古代那些高风峻节的义士了。他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地盯着新鲜出炉的一锅肉,嘴里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谌逸拎出一块兔子腿,撕了一块,正准备自己吃,见谌颜的目光越来越凄凉,才将到嘴的肉投喂给他。
“我想拿骨头啃。”谌颜边嚼嘴里的边盯着碗含糊不清地说。
“你怕是想把骨头也吃了。”
“我有这么馋吗?”
“不知道野兔子有没有寄生虫,少吃点比较好。”谌逸说罢要把肉都端走。
谌颜忙拦住他:“别啊,我都没吃出味,你再喂我几块,至少也把那个腿吃完吧。”
谌逸这才地坐了回来,继续投食行为。
到了晚上,他几乎每夜都要与谌颜缠绵到极晚,在谌颜昏昏欲睡的时候摸到他鼓起的小腹上。
谌颜想拿开他的爪子,却被抓住了,他将谌颜另一只手也拿起来,锁链的声音让人清醒不少。
手指摩挲臂腕上薄薄的茧,继而摸到温热的手心,让谌颜忍不住蜷缩起手掌。
他晦暗不明地盯着身下的人,温情脉脉的旖旎缱绻莫名渗出些瘆人的危险。
谌颜快没知觉的手臂抽了一下,偏头不再看他,“快睡吧。”
“嗯。”谌逸没再多说什么,躺到一旁,将他拉拢,分开了臀部,扶着性器埋入被使用过度有些红肿的肉穴中。
“呃……”谌颜发出一声低吟,默默在心里凄凉地叹气,随后陷入了沉睡。
天一亮,谌逸就离开了。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刚开始他还会在桌子腿上刻正字,有几次全天都很恍惚,时间就记乱了。
他在床上抱着被子蹲着,视线无意地转向窗外,蓝色的缥缈的纱窗后,是蔚蓝如洗的天空,隐隐可见熟悉的山林,耳边也传来秋蝉的声音。
还没到冬天吧……谌颜在角落里看到一只黑蝶,不知何时飞到那的一动不动。它的翅膀真好看啊,尾翅有弧形的白色斑纹,镶着一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