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她涨得满脸血色,眼珠子近乎突出来,身后的人也没有半分迟疑,直到她意识模糊,握拳捶他的身体,也是轻得像挠的力气。
两臂也垂下了。
哐当……她倒在桌上,杂物落到地上。谌逸才像惊醒了,走进了一点来探妇人的脉搏。
“……”随后他拾起白绫,扔过床头上方的房梁,再打出结。
回头的时候,妇人正死不瞑目地瞪着他。
知子莫若母。谌逸心里素质过人,合上狰狞的双目,再将生母挂上白绫,伪造成自缢。
桌上的东西也重新捡起来,再是手的勒痕。他去烧了一壶热水,淋到房间里将手心烫了一圈,发抖的两手便拿不住水壶,让它摔到地上。
随后他扑通一下,跪在了母亲的尸体旁。
比起家里的惨烈,谌颜这厢和谐得多。
他喝醉了,醉得很安详,甚至做了一个梦。
*
梦刚开始很美好,他在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屋醒来,方圆百里都是平原,平原上有漂亮的鲜花,清澈的溪流。小院子也被打理得很干净,后院的菜田种着各种蔬菜,一旁还有一片小小的果园。
这样美丽的风景他却早已经看腻了,他窝在铺了一张银白色的狐皮小床上,浑身赤裸。他想就这么睡着,并不想去找衣服。
而且穿上的话很快就会脱掉,很麻烦。他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在哪里,怎么也走不出去,找不到回来的路时,那个人会把他带回小屋。
那个人是谁呢……谌颜思考了很久,直到木屋的门被人推开,他看到了安旅晖的脸。
但是他觉得安旅晖也怪怪的,很陌生的感觉让他很恐惧。但他不能把他的恐惧表现出来,还要在他走来时从狐皮里钻出来,顺从地勾上他亲吻。
两人没亲多久,安旅晖就解开裤子,抱着他侵犯进来。他眯着眼睛,看到木屋的门还敞开着,不过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想在野地交合都没有关系。
“阿颜、阿颜……阿颜也这么想要我。”
安旅晖很开心,抱着插了几下之后让谌颜跪在床上,方便从后方进入,他能把谌颜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完完全全笼罩住。
“呃……”谌颜被他压得很热,狐皮虽然很柔软,裸睡完全不会着凉,但现在也太热了。
他回头和安旅晖说:“热。”
安旅晖在他漂亮的眼睛上亲了一下,一脸纯良地笑着。
“阿颜热啊,那我们去溪里。”
他将赤身裸体的谌颜抱起,谌颜一出门就缩到他怀里面,不敢看屋外明亮的天光。屋外不远处就有一条溪流,不知品种的红鱼在斑斓的岩石缝隙中游动。
“阿颜。”他的阿颜一泡进清凉的溪水里就很慌张,勾住了他的脖子不放开。
红鱼都游过来,在没入水中的两条修长的腿上亲着。
“嗯额……”谌颜原本就敏感,更受不了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安旅晖耳边止不住的低吟。
他完全贴上安旅晖,很抗拒泡到水里面,但是身上滑溜溜的,都抓不住衣服。
“阿颜还热吗?”看着谌颜狂摇头的样子,他觉得很可爱,“再忍一忍哦。”
“不……”
谌颜被他拉开时脸都白了,缠着他要起来,结果被河床的石头滑倒,安旅晖忙架住他的手臂将他扶稳。
“阿颜怎么和我家茜茜一样了,变得这么粘人。”
他还是把谌颜放到水里,挥手驱走了红鱼。谌颜在水里曲起双腿,他莫名很害怕这种不祥的红鱼,很快眼睛都红了。
安旅晖把衣服放在草地里,溪流只漫过小腿,谌颜却害怕极了,看到他才安心。他来到谌颜身边,轻柔地抚摸脑袋上略长的头发。
谌颜温顺地扬起头,闭上眼一副索吻的表情。他便俯身亲吻那微微张开的嘴唇,谌颜的手在他背上难耐地挠,安旅晖才在水里进入他。
后来他又回到了木屋,一般安旅晖不回来,他都没有出门的精神。狐皮里还埋着一副脚铐,因为刚开始谌颜总是想要逃离,现在他都麻木了。
甚至连睁开眼他都觉得倦怠,他能瘫在床上一天不吃不喝不动,只有在安旅晖回来的时候才有活人的反应。
他的头发又长长了,偶尔坐起来还会压到发尾。谌颜想剪掉,但木屋里没有剪刀,一个锋利一点的东西都找不到。
而且他越来越烦躁了,总是掉毛,安旅晖回来能看到一床的黑头发,他把这些捡起来,收集到一起。谌颜觉得他很诡异,他自己也是。
他看着安旅晖,安旅晖就走来将他横抱起。
他被抱到一片果子园里,红得发黑的熟李子挂满了枝头,谌颜却没有一点食欲。安旅晖也不会在意果子,他只盯着他看,笑得很傻气。
安旅晖将他放在粗糙 qun妻.3.伍.9.9.0.2.妻.0的树干上,两条优美得白润如玉的长腿蜷缩着,又被执起秀气的脚裸,抬高了碰到压枝的熟李。
再看安旅晖的表情,对他笑得这么温和,动作也轻柔得好似在触摸难见的昙花,再用力一些,它就要枯萎了。
谌颜见不得他这幅模样,明明已遭受背叛,明明早分开多时,为何还念念不忘?
他似羞涩地低头,脸上却没有红晕,只在抚摸下轻颤着,敏感地冒疙瘩,挺立起乳尖。安旅晖从脚裸一路抚摸到腿根,大手将他一瓣屁股都拖了起来。
谌颜忙抓住他,安旅晖穿着类似古希腊时期的衣服,敞开的衣襟将宽厚的胸膛展示出来,古铜色的胸肌上有些细汗,胸线也很漂亮。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便感受到了雄厚的力量。
比起他的懈怠,安旅晖则一直在劳作,当然能保持健美的体型。
他在摸安旅晖的胸口,安旅晖就在挑弄他的性器,让他像猫似的哼哼。快射的时候,那只手却不弄了,谌颜疑惑地抬起眼睛,只见安旅晖对他笑笑,伸手摘了一个李子下来。
他将果子放在鼻间闻了闻,才瞅着谌颜说:“阿颜,李子熟透了,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