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人的劣根性,被这么草一回,他反倒更加信任洛沉。

他想说点什么,但盯着洛沉沉默的后脑勺,就闭嘴了。隐隐看到地下室两侧的场景,谌颜又愣了。

这里,可都是铁窗牢房,就和古装剧里的囚牢一模一样。他甚至从阴冷潮湿的空气里闻到了腐臭,他现在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不会闻错,于是停下脚步,洛沉怎么拉都不走。

洛沉回头,对他笑笑,眼神还是那么款款深情。

“怎么了?是累了吗?”

“我不想去。”谌颜的声音还在发抖,他坚决地说。

洛沉嘴角勾勒出笑,明明是一样的弧度,却不见平日的半点温和,他依然强硬地抓着谌颜,直接放出爆料。

“阿颜,下面是你亲爱的弟弟,都不去看看他吗?”

“什么?!”双目震惊地缩小瞳孔,他的声音也很干涩,先是紧张,还有无法自已的激动。

“谌逸……”

见他主动迈步,洛沉眼神一暗,先不高兴了。

两人来到底层楼梯,洛沉像是一名尽责的骑士,搀扶着他走来。这时谌颜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的眼珠子快速搜寻着,终于在一个牢房的角落里发现谌逸。

不过他的情况,并不比死刑好多少。他根本认不出这是他昔日的弟弟,即使以往再怎么狼狈,都比不上现在的万分之一。

牢房地面铺有稻草,环境还算干净,那个人躲在角落里,粗大的锁链从一面墙上蔓延下来,套住了他埋在稻草里的两只手。他的头发杂乱地沾着草,看不清脸,身上穿着一件肮脏的白衣,还有很多触目惊心的血迹,听到有人来了,囚徒迟缓地抬起脑袋。

“谌逸,是你吗?”谌颜试探地问道,听到他的声音,那人反应激烈地抽搐一下,随后猛地抬起脑袋,眼睛里的锋芒首先射向他。

“呃……”他压根发不出声音,两手抓着稻草努力撑起身体,谌颜看到了他脏兮兮的脸,锁链剧烈晃动着,但他的下半身……空空如也。

谌颜错愣地看向身旁的洛沉,他的表情也很冷,谌颜却管不了这么多,抓着他的手臂问:“谌逸怎么会变成这样?”

“谌颜。”他反手扣住谌颜的手腕,逼近一点谌颜就下意识退一步,越发让他想冷笑,“你搞清楚,我带你来这里,可不是想让你和他坐下来叙旧,谈谈之前的兄友弟恭。”

“我……”谌颜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嘴唇颤抖地说,“他是我弟,没有死我真的很高兴……”

“呵……看来他对你做的事,你全都忘了?”

谌颜脸上的表情更加挣扎,痛苦也涌了上来,他忍不住抓上洛沉的衣领,冲他吼道:“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能怎么办?!”

“……”洛沉被他吼得脸色更差,冷声说,“那你还想他活命吗?”

“当然……”谌颜在他的逼视下稍微冷静一些,他意识到谌逸被关在这里很久了,却一直没有告诉他。

牢房里锁链的晃动和谌逸痛苦的低吼就没断过,他听见谌颜的话,又高兴又难过。他们还穿着结婚的衣服,心细如他当然发现了谌颜的婚纱非常凌乱。

这个人……谌逸怨毒地盯着洛沉,他一直想不明白溪道远的背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怎么会主动找到他说要帮他卖命。因为他掌握的信息太多,谌逸只能把他留住,他还是太心急,怕一转眼谌颜就逃走了,才下了一步错棋,满盘皆输。

“唔……”洛沉凑上来要亲他,谌颜推拒不过,在弟弟面前又万分羞耻。

洛沉没完没了了,亲了嘴又从下巴一路吻下去,一手抓【豆15ㄢ01ㄢ20丁】《本文由豆丁PO18整理,加扣裙九四九二柒四一二一」着谌颜婚纱的衣领便扯下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和他的呻吟一起出现。

“不……”他弱弱地抗拒道,背已经贴到冰冷的墙面了。洛沉如他所愿停下来,暗沉沉地盯着他。

“谌颜,你真的一点也不恨他吗?”

“恨!我为什么不能恨他?!”

谌颜盈满了泪水的眼眶滚下一滴热泪,他极近崩溃地抓着这人的衣服说:“你都知道……”

洛沉满意地笑起来,在他的鼻尖上轻嘬一下,表情变得分外温柔。

“那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谌颜不由得瞥到牢房里,谌逸已经爬到了灯下,他的腿只剩下臀部和短小的一截,截肢处绑着满是血的绷带,腐臭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他搭上洛沉掀起裙子的手,小声地哀求道:“我不想……让他看见。”

“好。”洛阳应了,将他抱起来,谌颜忙将两条腿都攀到洛沉的腰间,没两步就被他放到了铁栏上。

他是看不到谌逸了,但这就是谌逸的牢房……洛沉已经将他的内裤扯下来,纱裙也撩上去让屁股暴露在阴冷的空气里。

这种情况下,他都能半硬地冒出淫水。洛沉低头观察他的反应,低哑地笑道:

“阿颜,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是不是也想让弟弟看到,让他祝福我们。”

谌颜低着头,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背后如芒的视线,越发觉得耻意刺骨,让他的低吟都压得极低。

没等到谌颜的回答,洛沉也不恼。瞥到这人狰狞到扭曲的脸,他却愈发觉得兴奋,刚刚才和谌颜做过,他现在就很硬了。

牢中的谌逸倔强地昂起头,即使痛苦到眼睛都瞪红了也没有低下,手上的锁链哗哗作响,用力到鼓满青筋的手在地板上刺耳地刮过。

胜利者勾起睥睨的嘲笑,一点也不为欺压弱小而自觉歉愧,愧死不会在他们身上发生一点作用。

他看着被钢铁挤得鼓起来的两瓣白花花的肉,两只手抓紧了掐到肉里,让谌颜吃痛地低吟。手指撑开肥厚的菊穴,让还在里面的浊液缓缓流出来,从隐秘之处悄然滴落下,正如见不得光的龌龊欲念。

“嗬嗬……”谌逸后脑上的筋突突地发疼,他仍是自虐般盯着他们,手指很快在地面上抓出十条血痕,依然非常用力地受刑。

谌颜觉得冷了,后穴缩得极紧。洛沉的手指都进不去,他曲起刮弄,在喘息愈乱的谌颜耳边轻笑。

“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这么兴奋。”

谌颜听到锁链的声音很难受,顾不得和他调情,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更显得急不可耐了。

“别急,我马上就操你。”

“啊……”谌颜短促地低吟一声,他被放下一只腿,重心往牢笼上移,更多肌肤被冰冷的金属刺激得起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