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中空口枷大大分开,姜席玉的手指伸进去搅动了几下,接着就把他的舌头从口腔内揪出,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脏小狗。”姜席玉看着他轻笑。
她捉住那条舌头仔细端详,舌尖上钉了个钉子,是李诚凌为她打的。
调教室内工具五花八门,姜席玉从无菌袋内拆出一枚引导针,将他舌尖那抹银色拧下,接着长长的引导针就穿了过去。
姜席玉不忙着下一步,反而抬起李诚凌的脸好好欣赏了一番,此时他的舌头大大伸在外面,舌尖被一根细针贯穿,是怎么也收不回去的。他被迫吐着舌头,眼圈红红的,眼角已溢出些生理性的泪花,脸上一副屈辱的神色。
她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脸颊“你还是这副样子顺眼些。”
姜席玉拿了个环,抵住引导针尾端穿了过去,没等李诚凌把舌头缩回去,一条狗链就栓在了那个环上。
李诚凌是真的懵了,怎么他也想不出还有这种对付人的方法,他的嘴被口枷分开,舌头也牵在外面,无论如何也说不了话,只能徒劳的在喉咙中发出些不成语句的吼声。
姜席玉不满意他的反应,手上的牵引绳连带链条就打上他的脊背,几道红痕显露出来后李诚凌才老实下来。
李诚凌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姜席玉就把目光投向一旁瑟瑟发抖的齐映“宝贝,想不想要舌钉?”
被点到名的齐映先是剧烈一抖,然后缩着脖子低声回答“...想要。”
“哼。”姜席玉冷笑,她把李诚凌翻了过来,给他上了个分腿器,此时他门户大开,直直挺起的阴茎和后穴在两人目光下无处遁形,李诚凌伸手想去捂下身,被姜席玉拉紧链条警告似的摇了摇。
完全是在惩罚两个不听话的狗,姜席玉朝一旁把头埋的低低的齐映叫了声“过来,按住他的手。”
此言一出两人都惊呆了,不仅李诚凌剧烈蹬腿挣扎起来,连一向乖巧温顺的齐映也很抗拒,哀求姐姐“...不要...”
“我实在没有耐心再教你两个和平相处,也不想再看到第三次打架的场景,所以齐映,五秒钟时间爬过来按住他的手,你也好好看看再犯的后果。”
僵持几秒后李诚凌认命的停止挣扎,齐映也爬过去把李诚凌的手牢牢按在地上,此时两人心里都后悔的要命,到底几十分钟前为什么要去招惹对方。
姜席玉伸手把狗链挂在了很高的地方,细链条在空中绷成一条直线,李诚凌要是不想扯到舌头就只能把头高高仰起。
她拿过墙上挂着的细藤条,绕到李诚凌身后就对着屁股狠抽了几十鞭,藤条划过空气的破风声在空荡的地下室下很明显,齐映觉得好像就在自己耳边,他紧咬牙关浑身打哆嗦,却不得不睁大眼睛逼迫自己注视着这一切。
阴茎立得愈发硬,前列腺液淌得一塌糊涂,姜席玉抬脚,鲜红的鞋底捻上去将那根阴茎踏在小腹上狠狠踩踏,直到李诚凌嗓子眼里发出野兽濒死时的哀嚎,阴茎因剧烈的疼痛彻底软下去时姜席玉才停下。
“不是让你们爽的。”姜席玉拿着手中的藤条点点齐映的肩,才碰上去齐映就被吓得一激灵“去拿带尿道棒的锁过来。”
齐映放开李诚凌的手,叼了一副新的CB锁和润滑剂过来。
姜席玉看着那管润滑剂嗤笑,低头跟李诚凌讲话“你看哥哥对你好不好,怕你疼还给你拿润滑液。”
李诚凌看着她手里那个锁被吓得脸色煞白,在他恐惧的注视中姜席玉已经拆开了包装,将一个铁圆环套上了他的阴茎,塞至两个睾丸底下,然后拿着一根不算细的L型金属棒细细消毒,随后往阴茎上浇了不少润滑液,就在李诚凌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把尿道棒一点一点插进了马眼。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二)
李诚凌终于是反应过来,呜呜的叫着又开始挣扎,他实在是害怕极了,那么小的一个眼,怎么可以把那么粗的棒子捅进去?而且看姜席玉的架势是要全都放进去,怎么可能全都捅进去啊?软下来的阴茎不过八九厘米,那根金属棒怕是有十多厘米,他的膀胱会被捅破的吧?
那种最脆弱的地方被冰凉坚硬的东西一寸寸破开侵入的感觉直逼得李诚凌想发疯尖叫,他不管不顾的动起来,下一秒脸上就挨了重重几个耳光,齐映也迅速过来抓着他的手脚牢牢按住。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目光传达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的意思。
齐映偷偷看看姜席玉已经黑下来的脸色,小声朝李诚凌说“你别动了,要是戳到哪里受伤了就麻烦了,很快就进去了。”
我进去你妈啊,这是一根比老子几把还长的棍子啊。他怒视齐映,却在瞥见姜席玉带着怒气的眼神后老实下来,最终像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任由姜席玉动作粗鲁将金属棒全部插入。
尿道棒弯出来那截卡在阴茎顶端,姜席玉拽着这截用力拉到他睾丸底下的圆环扣上锁起,此时李诚凌的尿道算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连前列腺液都不能再溢出分毫。
她看了眼一旁面带不忍和恐惧的齐映“你也去戴上。”
齐映低着头,想终究还是逃不过,拿了尿道锁过来给自己戴上然后乖乖跪在那儿。
李诚凌觉得下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阴茎麻木中里带着刺痛,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一颗一颗掉下来。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李诚凌想,他到底为什么要手贱跟齐映打架,他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停下吧...他在心里呐喊。
“咔嚓”一声,姜席玉的脸在火焰下显现,她点燃了一根蜡烛,等蜡液积攒到一定程度时就倾斜下去浇在李诚凌胸口。
他烫得一哆嗦,被折磨的几乎快要崩溃,喊也喊不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呼气。
李诚凌的身材其实很好,跟齐映比起来有些肌肉,肤色也略微深些,血红色的蜡液落在皮肤上时没有呈现出在齐映身上那种秾艳的美,而是带着些野性的感觉。特别是他痛呼时的声音带着些成年男人的低沉喑哑,末了的尾音像踏上细沙时发出摩擦的粗粝声响。
所以姜席玉很乐意看到这副身躯上再多出些几乎要承受不住的颜色,更乐于听到他用那把嗓子嘶吼悲鸣。
下一汪蜡液就浇在了他被分腿器分开而暴露在外的后穴上。李诚凌几乎是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像触电般弹起,后腰又重重摔回地面,他的双手在地上无意识的抓挠着,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叫。
齐映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跪在那里深深缩着头,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朝他逼近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证明了他的努力是徒劳的。
姜席玉一手举着蜡烛,一手将他下巴抬起看他。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齐映就趴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朝后分开臀瓣。
“要说什么?”
齐映脸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屈辱道“求姐姐用蜡烛滴我的屁眼。”
姜席玉笑了一声,好像是被他取悦到了,大发慈悲的不再戏弄他,倾斜蜡烛让蜡液一滴一滴落在齐映穴上。
待蜡液完全将那个粉穴覆盖住,李诚凌也已经平复下来,此时正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
姜席玉过来把他口枷取下,又把分腿器解开,他像条死鱼似的瘫在地上没动,嘴还微微张着,像是压根就不知道身上的束缚早已解开。
姜席玉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跪起来。”李诚凌听从她的指令从地上费力的爬起跪到她面前。
“齐映也过来。”
两人一排在她面前跪好后姜席玉叫他们把双手伸出来。
她先打的是李诚凌,意在让齐映增加心理压力。而李诚凌似乎是魂还没回过来,两只手心被藤条抽的厚了一倍不止、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也没什么反应,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