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悬赏金,Get。

这下就有钱给中也哥他们买礼物了,不过移动‘悬赏金’在横滨还蛮多的,运气好应该能再碰上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唠唠叨叨的作者君】:

这本文依旧不是寻常线,但可以和大家保证昼时宰就是本世界的宰,是武侦宰,在下也在先前的小剧场里透露出织甜作会和昼时宰一样在武侦工作,虽然有很多想要分享的,但是在下不会透露关键信息,大家知道本文是HE甜文就足够了,娜娜明、夏油杰都已经安排上了,死不了,他们都死不了。

谢谢大家对在下的喜爱,在下也喜欢你们!

在芥川龙之介的异能力方面,在下加上了自己的私设,原著里他一直是操控自己的外套,罗生门就寄宿在那件对他意义重大的黑色风衣上,在下就把那当做是芥川龙之介使用异能的习惯,罗生门只能寄宿在布料上,而本文的芥川龙之介会通过各种让目标察觉不到的方式传导‘罗生门’,让目标成为‘罗生门’的牵线傀儡,他可以像原著芥一样进行狂风骤雨般凌厉地进攻,也可以悄无声息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暗杀。

粗中有细的暴力美,飓风般的狂暴中暗含细针般凌厉的细致。

白昼教育出来的芥川龙之介懂得如何用更小的异能力输出操控更大的目标,将每一分异能力用在刀刃上,昼时芥是相当可靠稳健的芥,如异能力的使用方式,他心思十分细腻谨慎,容不得半点差错,对他人冷面无情,对自己更加苛刻,是噩梦中的地狱犬。

有些设定在下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哪怕这些设定其实在后文并不会有多大存在感,但能够让大家看文更加顺利愉快就好,而且说不定正好会有人对此有疑问。

【横滨小剧场】:

金钱来源渠道较为单一

白昼:抓坏人

(整个横滨的潜逃犯人都是移动的悬赏金)

中原中也:杀坏人

(整个横滨被悬赏了重金的家伙都是目标)

白昼:去警察局拿钱。

(警察叔叔,这是你们在抓的犯人)

中原中也:去港口Mafia拿钱。

(这是你们要杀的家伙的人头,拿钱)

白昼:正道的光

(警察叔叔:欢迎下次再来哦)

中原中也:Mafia的刀

(港口Mafia财务部:这是给您的报酬)

白昼:这些给中也哥他们买礼物够吗?

中原中也:应该是足够付礼物的钱了。

即便会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他们仍有一条相通的名为‘家’的归途,由双方共同维持着的绝不会坍塌的路,只要她还作为着照亮着道路的光,只要他还在为这条路添砖加瓦,这条路就只会越来越结实宽阔,结实宽阔到能够再承受他人踏入

芥川龙之介:嗯……就选这些吧,稍微有点紧张啊,会被喜欢吗?

芥川银:快完成了!就等中也哥白昼姐和哥哥回家啦!

第5章

横滨的街道上即便是在风雪之中也闪耀着无数灯牌,眼花缭乱的店名匆匆自人余光掠过,积雪慢慢的覆盖上去,营造出一片以冷色调为基础却又渲染着各色暖光的雪中城市,似乎这靠海的城市,就连海都变得雪白而静谧。

雪白之下是暗流涌动的黑。

在这样的季节里盛开的花大抵都是不迎世俗的叛逆,不过在人类的干涉下,或许连本该并不叛逆的植物也懵懵懂懂的点缀起不属于它们的季节来。

望着街对面的花店,嘶鸣的猫可以说是叫得撕心裂肺,过路的人大概是都感觉到心底发毛,只觉得这猫对着空气嘶哑哈气分外瘆人、毛骨悚然,在白昼眼里,它是一只胆子大的的确有些出人意料的小家伙。

一只念叨着“为什么还不去死”的怪物,就那样虎视眈眈地紧盯着店内,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十分不妙。

但这样的怪物在城市里多得就像是地下密密麻麻的白蚁可以一脚踩死,但多得让人碰都不愿碰一下,是中原中也淡淡扫一眼就会无视走过的程度,因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人群这么多,突然动手会被用对待异类和神经的眼神看待的,说不定还会引起惶恐,因为他们展现出来的异能力。

白昼走过去抱起这只在飘雪下这只快要从黑色变为白色的猫,本是不知是恐惧还是寒冷而颤抖着身体、高耸着脊背的猫在卧入白昼怀里后慢慢的平静了下,但是仍对那面目可憎并不断说着诅咒的怪物龇牙发出警告的嘶鸣。

在人前不再保持着悬浮环绕状态的赤红绒毛披肩就那样搭在白昼的肩上,就像是被贵族披在身上的貂毛普通,也不再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燃烧的火焰,却依旧色彩炽热耀眼,就像是她那双美得根本不该是人间该出现的眸子。

炽热、静谧,这两个词就那样融洽而和睦的在这个雌雄莫辨、神明般的孩子身上结合。

她静静地站在那,便连同周身的街道、飞舞的雪、暗沉的天成了一幅绝世名作,她洁白得即便连初雪都只能自惭形秽的浓密睫羽微微扇动,似乎就像是在风中颠落了一身雾凇的松叶,世人却无察觉,她身上自始至终没有落一片雪。

在发呆吗?一直看着一个方向。

不冷吗?虽然那团火焰般赤红的绒毛披肩很暖和的样子,可也只是穿了一件衬衫和黑色长裤而已。

真是将美丽和神性贯彻到了极致的孩子啊。

在过路人忍不住的侧目转头的注视致使总是会走偏路各种撞到绿化带,却又害怕惊扰到她甚至连驻足观赏都不敢的各种情况频发下,花店的店长似乎这才迟钝的发觉了外面的情况。

她是一位年迈的老人,看岁数应当有八十了,老花眼、听力也下降得很严重,致使可以说她是眼盲耳聋,老人哆嗦着手戴上她挂在口袋上的老花镜,杵着拐杖推开门。

满屋的春意馨香便不适时宜的飘了出来,逸散在清冷的雪中,像是被冰封了一般像是小冰粒般沉甸甸的坠下去,如此这花香便传不远了,不过站在门口的白昼却是深有体会。

“啊啦,真是一位可爱的小客人,是想要来光顾我的花店吗?”

“虽然有些失礼,但还是请恕我直言,您有性命之危。”白昼直言道,比起光顾什么花店生意,显然是性命之忧排在最前面不是吗。

老人耳背,听不大清白昼在说什么,助听器恰巧前段时间出了点问题送去修理了,她也清楚自己的听力有多差,只能按照习惯和一贯接待客人的语句接着道:“请进来吧。”

“那么打扰了。”白昼也是希望到人少一点的地方解决掉这个怪物,在老人出来后,怪物的态度就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呢喃声也越发高昂刺耳,老人一背过身往店内走它就跟着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