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又遇到了荣暄三人,他们慢悠悠地走过来,正好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树下把头埋在膝盖上休息的陈涛,就走过去问他怎么一个人?为什么不跟着大部队?
陈涛对三人的感觉从不喜变成了畏惧,他总觉得被男人摸逼揉奶是不对的,可是这三人总是一脸正经地说这有什么,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游戏,我们这是把你当朋友,说得他就动摇了,不过他不动摇也不行,没得反抗,只能安慰自己他也没进入过富二代圈子,可能这个圈子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吧,他是新加入家世又不好,只能吃点亏,后面熟了就好了,应该可以让他们不要再弄自己。
他就给三人解释是自己的衣服和鞋不合适,所以掉队了。
荣暄还追问是哪里不合适,他只得脱了皮鞋让三人看他脚后跟的破损,说不能走路了,不然脚疼。
荣暄又说你这样不行啊,太阳都落山了,和大部队掉队不安全,林子里有野生动物,这话说得含糊,就是为了骗陈涛,他说的野生动物是小松鼠之类的,可陈涛不知道,他以为的野生动物是狼和老虎这样的猛兽,有点吓到,只能求助地问那怎么办。
易加年摊手说能怎么办,大家都是朋友也不能放着你不管,只能我们吃点亏,抱着你走吧。
被男人抱陈涛还是有点抵触的,可是易加年本来就很暴躁,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时间,催促他要不要抱,不要他们就走了,没时间陪他浪费。
陈涛一急就没法思考,赶紧妥协,扯着他的袖子说要。
他本来以为男人说的抱是打横了那种公主抱,结果被易加年一拍屁股骂他哪有这种好事,这么抱多费体力,让他自己骑到胯间,双手搂着易加年的脖子,结实健美的长腿在男人的腰后交叉,这个样子其实累的是陈涛,他很快就有点坚持不住,小声求易加年帮帮忙,易加年不满地啧了一声,说他真麻烦,手从他的膝盖下方穿过,搂住他的屁股,让陈涛把重量放在自己的身上,反而弄得陈涛有点不好意思和感激。
这么走了一会儿,陈涛又不舒服了,他的女逼正好卡在男人的胯间,隔着几层裤子,随着易加年的走动,摩擦得比刚才还厉害,火辣辣的疼,他一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忍不住了,屁股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很快又体力不支,落下来撞到男人的肉棒上。
反复几次,他屁股就挨了易加年一巴掌,这一下很用力,他轻哼一声,臀肉都晃荡起来,易加年骂他又发什么骚,鸡巴都被他蹭硬了,陈涛红着脸小声道歉,说下面疼。
易加年胯间一挺狠狠往他娇弱的下体撞去,问他下面是哪里,不说清楚他怎么知道。
陈涛被撞得好痛,赶紧夹住男人的腰,女逼紧紧贴着他的肉棒,企图让他不再乱动,嘴里嗫喏着说不出话。
易加年叹了口气,一只手隔着裤子捏住他微鼓的阴唇问,是不是小逼疼?
陈涛赶紧点头,有点委屈地说小逼本来就被他们玩肿了,现在经不起裤子摩擦。
易加年哼了一声,说他现在还娇气上了,两下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卡在大腿上,把光溜溜的下体露了出来,又吩咐他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说这样就不会磨了。
陈涛有点抗拒,这样他不就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了吗,不行不行,就又被易加年骂了,“不行什么不行,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点,鸡巴又不会插进去怕什么!”
陈涛只好又妥协,拉下易加年的裤链,粗壮可怖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来,易加年让他自己把位置摆好,他只得左右分开自己的逼唇,让男人布满青筋的鸡巴直直插进肉缝间,再放开手,让湿热滑腻的逼唇紧紧含着大鸡巴。
“是不是舒服多了?”男人还要问。
即使大鸡巴又烫又狰狞,但插在逼缝里仍然让他感觉肉贴肉很熨帖,陈涛把脸埋在男人的脖颈间,小声回答:“是的。”
只是,边走,鸡巴就在他湿软的逼缝间上下滑动,凸翘的骚豆也被鸡巴的冠头顶得东倒西歪,胡乱颤动,嫩红的阴唇裹着黏腻的汁液,含着紫黑饱胀的茎身一吸一缩,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亲吻肉棒11ls41ls35,易加年的大鸡巴更加充血膨胀,逼缝被挤得外翻,都快含不住了。
鸡巴磨逼的感觉让陈涛觉得很怪,酥酥麻麻,像羽毛在搔刮心底,让他不住地喘息,他觉得这样不对,可是又好舒服,易加年有时候顶弄得狠了,肉棒会有点移位,他还要摇着屁股主动张开肥厚的大小阴唇把男人的鸡巴含回去。
易加年只是看他逼肿了在好心帮助他,反正不会又不会插进去,没什么的。
男人走一会儿要停一会儿,站在原地模仿性交的频率用滚烫的大鸡巴反复在陈涛的肉缝间上下快速抽插,骚豆被撞得更加翘涨,又被重新顶上来的龟头压扁,陈涛在肉逼火辣辣的感觉中逐渐感觉到一种勾人的快感,一丝丝淫液从泛着糜红的肉逼里缓缓流出,把他两人相连的部位打得湿透。
陈涛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哀哀欲死,娇喘连连,鲜嫩的逼唇却色情地蠕动着,把大鸡巴含得越来越紧,怎么也舍不得放开,肥浪的骚屁股左右晃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弄。
易加年这回没有怪罪他把自己裤子打湿了,反而夸奖他长了一个好会吃鸡巴的骚逼,大概是被易加年骂惯了,突如其来的夸奖竟让陈涛莫名有点骄傲,当被易加年命令把舌头伸出来让男人吃舌头补充体力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主动张开了嘴唇,探出舌尖,就被男人一口咬住含进嘴里舔舐,男人的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和鸡巴一样顶弄着,吸吮着,陈涛几乎喘不过气,口水像淫水一样滴落。
饶是易加年体力再好,抱着陈涛这样高大的男人走了这么久,还要边走边用鸡巴磨逼,也累了,于是他就把陈涛交给了荣暄抱。
陈涛已经彻底放开了,骑坐在荣暄的胯间,不用他说就主动拉下他的裤链把鸡巴掏出来放进自己肥嘟嘟的肉逼缝里,荣暄操逼比易加年温柔,但总是喜欢问他操得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大鸡巴的问题,他只得满面潮红,小声回答小逼被操得好舒服,喜欢荣暄的大鸡巴。
然后他又坐到了张尧的鸡巴上,只是交接的一会儿,他就有点空虚,肉逼在空气中张合,吐出一泡淫水,刚好把张尧泡得舒舒服服的。
张尧特别喜欢吃陈涛的奶子,陈涛觉得就跟易加年吃他的舌头补充体力一样,张尧也需要吃他的奶子才能恢复,所以他上身还穿着西装外套,只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捧出自己的蜜色大奶,挺着胸膛喂到张尧的嘴边,那奶子大概经过了男人的滋润,比以前胀大不少,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乳头被男人的舌头吸吮,小逼被男人的鸡巴摩擦,陈涛腰都软了,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搂住男人的脖子手都没了力气,只能靠张尧搂住他的肥臀才不至于倒下。
这一路即使是有步道,距离也不短,陈涛却是一点没用力,只需要骑着男人的鸡巴磨磨小逼,就快到中途休息的露营地了,他被放了下来,小逼离开鸡巴的时候还在空中牵出了一道晶莹的淫丝。
陈涛站在地上,两条腿胡乱地搅弄在一起,这一路换着鸡巴坐,他仿佛已经记得了三个男人的鸡巴形状。
易加年喘着粗气揪了一下他充血肿立的奶头,骂他,“你倒是舒服了,把我们累得够呛,不懂礼貌吗?还不赶紧道谢。”
陈涛满面通红,软软地说谢谢,又被易加年扇了一下奶子,说给谁道歉呢,奶波晃荡两下,他赶紧不好意思地拿手去捂,嗫喏着说谢谢荣暄的大鸡巴,谢谢易加年的大鸡巴,谢谢张尧的大鸡巴。
三人这才满意,帮他提起卡在大腿上的裤子,把衬衣和西装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穿上皮鞋,一人勾住他的肩,一人搂着他的腰,哥俩好似的走入灯火通明的营地。
富家女看到他们一起过来,笑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还偷偷对着陈涛耳朵说干的好,就是要和他们做朋友才行,我爸说要是能和荣暄做成生意,再给咱们买辆兰博基里。陈涛一听眼睛都亮了,还好自己没有反抗荣暄他们,富家公子哥本来玩得就比较开,自己不应该大惊小怪。
露营地是早就建好的,物资充沛,先到的人已经吃了点夜宵,喝了点酒,围着篝火坐了一圈要讲鬼故事。
富家女左右都坐上了人,陈涛端着一盘食物挤不进去,只得坐在她背后不远处,边喝饮料边听他们讲。
很快就坐立难安起来,只是坐在地上被石子磨了屁股,他就各种难受,换了各种坐姿都不对劲,荣暄走到他身后,问他是不是小逼又不舒服了,他说是,荣暄又问他那要不要坐鸡巴,被男人抱久了,他整个人似乎都娇气了些,就点头说要。
荣暄也在人群后方篝火照耀不到的黑暗处落座,陈涛挪动屁股坐到了他的胯间被荣暄亲密地搂在怀里,起初他们还是穿着裤子的,只是荣暄隔着裤子把手放在他鼓鼓的肉逼上轻轻揉动,他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大腿,发而把肉逼送到了手掌里。
他顾忌着人群小声请求不要揉了,荣暄说那你怎么连怎么坐鸡巴都忘了?
陈涛还是有羞耻心的,一听这话脸就红了,抬头望了望前方讲鬼故事讲得出身的人群,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这才像之前一样褪下自己的裤子到大腿,背过手去熟能生巧地掏出荣暄的肉棒放进自己肥厚的逼缝里夹好。
即使有人看过来,光线不明的情况下,也只能看到他们一前一后坐得很近,殊不知荣暄的鸡巴正插在陈涛湿润的肉逼间轻轻磨蹭,都不用荣暄动,滑嫩肥厚的逼唇自己就会颤动着,吸吮舔弄鸡巴上的青筋纹路。
两个人都很舒服,逼缝缓缓往外冒着水珠,陈涛耳里听着鬼故事,被吓到的时候就缩到男人温暖的怀里,滚烫的鸡巴满满地插在他的肉缝里,那上面湿乎乎的,来自他身体的骚液,很有安全感。
荣暄又说大鸡巴都让你坐了,作为交换你是不是要喂我吃东西,陈涛就端起杯子,自己先喝一口,再扭头哺喂到荣暄的嘴里,荣暄喉咙吞咽,满满喝了一口陈涛骚甜的口水,陈涛抽出自己的舌尖,却舍不得收回口腔,就这么露在半空中,等待荣暄灵活的舌头缠上来,陈涛扭着头,两条嫩红软肉迫不及待地在空气中交缠起舞,互相吸吮着,仿佛一对缠绵的爱侣。
后来,两人根本不听什么鬼故事了,陈涛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荣暄的胯间,搂着荣暄的脖子,吻得难舍难分,他甚至会自己抬动屁股用水嘟嘟的逼唇按摩荣暄的鸡巴,荣暄的手穿过他的衬衣下摆,顺着他紧实的腹肌线条,揉上了他胸前饱满浑圆的大奶。
要不是嘴唇被唇舌堵着,骚逼和骚奶同时被玩弄,他简直要淫叫起来,这就要被前面的人发现这个强壮男人的淫态。
慢慢地,人群散去,最近都过的是日夜颠倒的生活,说是要看日出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睡得七荤八素,富家女也累得不行,早就忘记自己的男朋友,和闺蜜随便钻进一个帐篷里睡着了。
只有陈涛坐在荣暄身上,湿漉漉的逼肉和大鸡巴紧紧贴合,沐浴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他的衣服裤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他背靠着荣暄的胸膛,裸露着蜂蜜般的肌肤,缓缓张开大腿,露出馋着男人鸡巴的湿逼肥唇,艳红的骚豆从顶端凸出,微微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