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别,都吃了多少次了,这个时候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易加年一边骂,一边再次啪的一声对准他肥嘟嘟的花唇扇了下去,“骚逼还躲不躲了?”
“呜啊……不……呜……”陈涛的屁股颤抖着,馒头似的鲍唇剧烈收缩着,想要躲避男人的侵犯,然而下一秒却迎来更用力的击打,连续的扇逼让陈涛着实不敢再动弹,只能抽泣着将屁股送往男人的手掌里,软乎乎的湿腻腻的肉唇在他的手心讨好地上下摩挲,祈求男人的爱怜。
明明长得挺强壮的,却一幅软弱可欺的样子,小逼还在被男人握在手机揉玩不敢反抗,简直色气到极点,易加年口干舌燥地将他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上,双腿大开,手指一左一右地掰开他的小阴唇,再次覆了上去,先是将他的肉鲍整个吸进嘴里用力往外嘬,将那处的嫩肉都吸得变了形,又用舌头卷住早已凸起的蕊珠碾压鞭挞,直把陈涛的整个下体舔得湿漉漉的,蜜色的臀部像摸了一层蜂蜜一样甜蜜盈亮。
嘴里还要含含糊糊地骂道:“唔……好嫩的逼……我还没吃早饭呢,喝你点逼水怎么了……唔…骚涛涛的小逼好甜……再敢躲,就打烂你的骚逼……别动……把逼掰开一点,让老公好好吃……”
陈涛让舌头奸得双目失神,腹腔酸酸麻麻的狂喷逼汁,但心里仍然不愿屈服,他想着自己无能的处境,明明不愿意却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肉逼,还有腹中那个本不该存在的老陈家的儿子,不由悲从中来,咬着下唇哭得一抽一抽的,只是手指还听话地捏住自己的肉唇往外分开,方便男人的舌头像肉棒一样侵犯他的花径深处。
易加年陶醉地舔着他湿糯糯的穴肉,一口一口地咽下源源不断的逼水,隔了许久才发现身下这个哆嗦的人不对劲,抬起头一看,陈涛哭得眼睛都肿了,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滚落,可怜极了,只是一直咬着下唇压抑着哭声,仿佛怕被人看扁了去。
“这么爽?”易加年不过脑子的话一出口就知道遭了,果然陈涛浑身一颤,然后伤心地转过头去继续哭。
“不、不是……”易加年笨拙地抚上他的背,问道:“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说好了小逼的水都给我喝的,你这又是突然生什么气?”
“呜……”陈涛抽噎着指责,“你们看不起我……”
“我艹,谁看不起你了,你的奶子又大又好,小逼又滑又嫩,爱死你都来不及好吗……”易加年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陈涛哭得更大声了,他呜呜地说:“我……我就知道……你们觉得我是卖逼的……”
这回易加年不敢随意回答了,他不像荣暄那么长袖善舞也不像张尧那样狡猾,他心里想的是谁他妈说你是卖逼的了,你明明是老子的老婆,都怪他妈的黄丹丹戳破,这下好了,好不容易都把陈涛哄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了,现在变得比最开始让他们发现小逼的时候还要难搞,那个时候陈涛碍于他们的身份一吓一哄就能让他们为所欲为,现在不但不怕他们了,使起小性子来,他都不知道怎么办,生怕又惹得他哭。
两个人一个嘴笨,一个假精明,在荣暄和张尧不在的时候,达成了协议,为了陈涛肚子里的儿子着想,没经过陈涛的同意,不可以触碰他的奶子和小逼,陈涛就不再提三个男人哄骗他上床的事,安心在他们身边养胎。
荣暄和张尧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陈涛骄傲地昂起头哼哼地说:“你们俩要是不遵守协议,我就不和你们住了,去和易加年住。”
导致易加年收获两个男人的白眼数枚。
于是,几个男人过上了苦日子,再也不能想摸逼就摸逼,想吃奶就吃奶,大鸡巴都要涨爆了也不能碰陈涛一下,只能偷鸡摸狗地偷个香这样。
比如,陈涛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没人会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没过一会儿,他就身子下滑,双腿往两边分开,门户大开地正对着易加年。
易加年看着他裤裆中间微微鼓起的小鲍鱼,吞了吞口水。
啪地,易加年的手机飞到了陈涛的腿间,陈涛正在游戏里激战,只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投身游戏,易加年一边嘴里说着抱歉手滑,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裆部去捡手机,那手机大概太滑了,怎么也捡不起来,他的手隔着裤子包裹着陈涛的肉鲍轻轻地揉弄着,陈涛低着头微微喘息着,想要踢开他又觉得下身瘙痒难耐,只能装作不知道继续打游戏,直到游戏输掉才生气地夹住双腿,把那作乱的手夹得动弹不得,说都是他捣乱害得他游戏输了。
或者,荣暄带着公司的文件说这是陈涛以前负责的项目,希望他可以给点意见。陈涛虽然希望走捷径靠勾搭富家女黄丹丹升职加薪,但对工作也是尽职尽责的,听到荣暄这么说,虽然他已经辞职了还是忍不住要一起看看,心里也挺骄傲的,想看来公司还是离不开他。
只是两人坐着坐着就越来越近,为了看清笔记本屏幕,两人只得挤在一个沙发椅上,陈涛被荣暄温热的气息包裹着,有点慌乱,就想起身坐远点,哪只才迈出一只脚就莫名其妙被绊了一下,跌倒在荣暄的身上。
陈涛更慌了,刚要动就被荣暄箍住了腰,说要是觉得挤就这么坐吧,陈涛要拒绝,荣暄就说放心吧,我不会碰你,陈涛一说可是,荣暄又说别可是了,我们赶紧看完文件,不然要熬夜了。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陈涛彻底没了话语,他从来就不是荣暄的对手,再说下去显得他多矫情似的,只好坐在荣暄腿上看文件,反正他承诺过不会碰自己。
只是很快他就没法淡定了,荣暄胯间的硬物正好顶在他的小逼上,虽然没有其他动作但也存在感十足,陈涛几乎回忆起了那肉棒的滋味,又大又烫……
他的脸红红的,蜜穴又开始忍不住分泌汁水,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喊话,不可以……不可以对着荣暄发骚……
荣暄对他露出一个斯文的笑容,说不好意思,你的屁股太软了,让我想起我鸡巴在你小逼里的感觉,一时没忍住就硬了。
陈涛想他怎么可以一脸纯良地说这么色的话,嘴里只能讷讷地回答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了,他也不好意思移开屁股,只能用屁股夹着荣暄的肉棒,肉逼隔着裤子在上面一缩一缩地吸吮。
很快两个人都有点心猿意马,根本看不清屏幕上的字,荣暄率先行动,嘴唇贴上陈涛的嘴,舌头在他的唇珠上舔舐滑动,趁陈涛张嘴要说拒绝的话的时候,钻入了他的口腔,疯狂进攻。
陈涛一开始还想拒绝,但荣暄太会吻了,舌头都被吸麻了,害他心旌摇荡,很快就沉醉在这个激烈的深吻里。
两个人难舍难分地吻了十几分钟,等被放开的时候,陈涛已经喘不过气来,裤裆都被淫穴喷出的水浸湿了。
他有点尴尬有点恼火地说,不是说好不碰我的吗?荣暄说只是说不碰你的小逼和奶子啊,可没包括嘴唇啊。
陈涛知道这是狡辩,但他还没想好怎么反驳,荣暄又轻柔地揉上他酥软的肉穴,笑着说,这么湿了,还能好好看完文件吗?
陈涛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去换条裤子,荣暄说那等下又湿了怎么办,小穴现在还在流水呢……
陈涛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荣暄就循循善诱,不然还是像以前一样,让我的大鸡巴帮你堵住吧……
他特意加重了大鸡巴几个字,听得陈涛面红耳赤,小逼又一阵抽搐,他有点想回答好,但又怕要是另外两个男人知道了怕也要来玩他的肉逼,他怕自己经受不住。
荣暄似乎看穿了他的担忧,贴着他的耳垂温柔地说,放心,我们偷偷的,不让他们知道。
陈涛这就被说服了,他像以往一样主动解开了荣暄的裤裆掏出他坚硬的肉棒,荣暄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肉棒刚好能插入他的逼缝间,又将裤子的前面拉上来挡住两人相连的下体。
小逼和鸡巴久违的接触,两人都舒服地叹息出声,陈涛微微眯着眼,摇着浑圆的屁股,鲜红的肉缝紧紧包裹着男人,软烂湿滑的嫩唇含着肉茎灼热的柱身不住地吸吮,外面看来,也只看得到他们叠坐在一起,衣着整齐,并不会知道裤子下面,嫣红糜烂的逼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心爱的大鸡巴。
仿若偷情的样子极大刺激了陈涛的感官,他一边记着肚子里的儿子对荣暄细声细气地说不准插进去啊,一边放松了软糯肥厚的肉唇伺候男人。荣暄也回答他好,滚烫的肉棒缓缓移动,龟头抵住他阴屄顶端凸起的骚蒂前后摩擦,陈涛只觉得下体酸酸的痒痒的,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又被荣暄吻住把声音堵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抱坐着,一边接吻一边磨逼,好不舒爽,许久才记得还要看文件,结果没说两句正事,话题就又转到小逼爽不爽,要不要大鸡巴去了,陈涛迫不及待地被荣暄吃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回答小逼要大鸡巴。
两人最终没有插入,但陈涛的淫性已经在这种骚扰中再次释放,雌穴跟吃了春药似的总是滴着透明粘稠的骚水。
他想着反正家里没人,干脆不穿裤子了,光裸着下身走去客厅喝水,就见张尧走了进来,他不好意思地绞住大腿,脸色发红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张尧仿佛没看到他这不雅的样子,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我可能发烧了,只能回家休息。
见他一副真的不舒服的样子,陈涛就放松了,说那你赶紧去床上休息吧,张尧却站不稳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皱着眉对陈涛说,我头好疼,拜托你拿退烧药给我。
张尧虽然没有易加年那么嚣张跋扈,但平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第一次示弱,陈涛就有点心软了,说那我去穿条裤子就帮你,张尧立刻大声喊疼,说拜托不要做无关紧要的事,先拿药给我,我头要裂开了。
这就吓到了陈涛,赶紧去找药,他翘着裸露的屁股在大厅的各种柜子里翻找,两腿之间的肉洞随着他的动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没人触碰,却泛着诱人的热气一张一合地滴着花汁,像一颗饱满熟烂的水蜜桃。
他焦急地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只得说家里可能没药,我叫个上门送药的吧,或者我出去帮你买,结果一回头吓了一大跳。
张尧也脱掉了裤子,胯间坚硬如铁的肉棒直直地对着他,顶部狰狞的龟头吐露出腺液,像要隔空操他似的。
陈涛又合拢了双腿,恼怒地问你真的生病了吗?还是在耍我?
张尧一脸难受地说我真的发烧了,全身都好烫,特别是大鸡巴,所以才脱了,不信你来摸摸。
陈涛呸了一声,说谁要摸你啊,你还要不要退钱药啊?张尧说我真的难受等不及退烧药了,拜托你帮忙降降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