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万分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同意时,腰上那只铁手已经把她揉够了,臀部朝后被高高的提了起来,接着一具硕大可怖的龙头接着水流插了半截进来。
准确的说,是小半截。
善善两手撑在石壁上,因着精灵王比她高了太多,她只能吃力地将脚尖垫在水底一块石头上。
她痛叫一声,拼命地想转过脸去,精灵王不许,抓着她的后脑让她侧脸压上石头:“乖,不要叫,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
话毕,精灵王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就是这么一口气,喘得善善酥了大半截身子,花道中隐隐流出一串液体。
善善死死的咬住下唇,虽然有泉水和体液,她还是疼得要哭出来,精灵王身下性器硬如钢铁,又朝里面进了一截,擦得脆弱的肉壁瑟瑟发抖要命收缩。
“该死”
奥伯伦一把狠抓前端饱满的奶子,粗粝的指腹揉搓着顶端的果子:“太紧了。"
显然是第1次加上被善善的过分窄紧给折磨惨了,这人既希望痛快地做上几个回合,可是下腹的阳具也是敏咸至极,性器被那么窄小火热的地方给死夹着,哪堪忍受。
奥伯伦将东西抽了出去,泉水哗啦啦地响了一阵,善善被他拧过身去,随之一条腿也架在对方的臂弯里。
善善一抬头,还没看清对方,就被手掌给拦住了眼睛,不一会儿又被布条给代替。耳垂上一热,灵活的舌头在这里挑过,两片唇瓣合拢将耳垂吮了进去,挠人心肺的瘙痒从这处飞速串到心口,善善受不住地歪头躲避。
精灵王尊贵的唇轻轻开合,舌尖游进耳洞,还朝那里轻吹热气:“乖,听话点。"
善善在黑暗中立马点头。
“自己把手指插进去,把那里弄松点。”
善善差点没昏过去,整个人仿佛跳进滚烫的热水中,皮都快烫掉一层。
“王这呜呜”
你太没人性了吧,这也太羞耻了,善善再忍不住鼻子发酸,眼睛上湿润的布条更湿了。
大概知道她难以亲自下手,奥伯伦抓着她的手,特意捉住两根最长的手指,摸到下面饱满的两片蚌肉,就……善善闷叫一声,左手拼命拍打男人过于结实的胸口:“呜呜,我、我自己来”
她不知道奥伯伦是怎么看着她,更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可怖难忍的眼神,男人的右手已经绕到后面的臀瓣上,大肆的揉抓。他将臀肉抓开之际,前面的小穴也跟着张开了小嘴,善善心中愤恨尖叫,索性插入一根手指。
过了一会儿,便是两根。
她的腰也酸,腿也酸,手臂朝下更酸。她现在没有别的期望,只希望水雾足够浓,自己猥亵自己的动作在水下他看不清。
在暖热的泉水中,高大的身躯已然压得更近,善善神魂如落叶飘零,紧张、扭捏、害臊和羞耻夹缠不清。
朦胧中闻到在热水中氤氲开的香气,那是精灵王身上的水生调气息,泛着淡淡花果香。还有他紧迫的呼吸,一阵阵地吹打在她的侧脸上鼻尖上。
大掌朝胸前笼罩上来,她在一片黑暗中仿佛能看见奥伯伦那种情欲盛放的脸,穴内竟然开始生气勃勃地蠕动,仿佛吃进去的就是男人的东西。
“看来已经好了。”
奥伯伦再度将她转过身去,这回把人拦腰抱到温泉边的休息玉榻上。
善善一离了水,便冷得打哆嗦,她看不见自己身上白嫩光滑的肌肤散发着水汽,也看不见自己的两瓣圆滚滚的肉臀,她尽力配合着摆出一个挨操的姿势,眼前全是黑,黑中只有耳朵能敏捷的听到动静。
水面哗啦一声响,大概是精灵王站了过来,然后她的腰被提得更高,滚烫的性器擦过敏感的臀缝,一截一截一寸又一寸地插入她的体内。
这一下子虽慢,但着实让善善吃了点苦头,那根东西,简直跟插到她的喉咙里一般。
奥伯伦一手握住细软的腰,发现这里很好握,入手软滑舒服,另外一只手便握住了白生生的肉臀,开始徐徐进出。也就克制了片刻,忍不住地开始大开大合。
善善被撞得往前冲去,又被腰上的大手给拽了回去,啪的一声脆响,臀肉撞到对方的下腹。
粗粝的毛发每每擦过软肉,她都要忍不住地哆嗦一下,结果就是将体内的凶器夹得更紧,更紧的结果就是逼得精灵王每一下都要重凿进去。
善善不想叫不想哭,可是被这么凶悍地物件给贯穿着,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一榻。
就连哭也哭不利落,叫得乱七八糟,比发春的猫还要让人脸红心跳。
在精灵王加速时,善善咬破了唇角,压抑的吟叫声从喉咙里密密而破碎地滚了出来。
最后她拼命的扭身,想要拍打看不见的人,奥伯伦顺势把她的双手反折到后腰处,善善被迫挺起身来,奶尖在加速的撞击下高高的跳跃起伏。
天哪
善善瘫倒下去,整个身体都跟着体内的激烈抽搐颤抖。
终于熬过了一个回合,善善蜷缩在地上一口没一口的喘息。
精灵王从泉水中起来,去旁边找侍从取了蜜水,滴了几滴在善善嘴唇上。她渴得紧,伸出舌头卷了这些蜜水。
还没等她缓过神,人已经到了对方怀里,嘴对嘴哺喂蜜水后,一条大毛巾从上而下的擦过一遍,然后她都就被运到一片干燥软和之处。
脸上的布条换上干燥的一块,然后
精灵王将她摆成侧身的姿势,从后面抱过来,抬起一条腿,借着刚才射入的精液,伞状龟头顶开层层发烫翕合的软肉,深插进来。
善善狠狠地死过一回,中途仿佛小睡了片刻,接着又被充盈的饱胀感给弄醒。
再后面,她死死活活,活活死死,无论被折叠摆弄成什么姿势,四肢再没力气,完全就是任人摆弄的泥娃娃。
泥娃娃深入睡眠许久,半途又被人喂了东西喝,再醒来已经是月色西沉,远处窗前的男人背对着自己,白色法袍下身躯如便如那松柏,在高峰上临狂风暴雪而岿然不动,随便一站,都是矗立的矜贵之姿。
“善善是吧,饿了吧,起来吃点夜宵,乖~ 听说你们人类晚上都喜欢吃点东西,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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