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好好夹住。”蛇喑哑晦暗地道:“可别弄掉了。”

在他的身上,坐着准确来说是吊着一位赤.裸青年,双手交错绑在头上,被一根金锁链细细地吊着,锁链长长的另一端正握在白诩翊手中。青年垂着头细细地喘息着,他屈着膝盖坐在白诩翊的下.身上,两人紧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一条银蛇的纹身饶着青年的腰部蜿蜒而上,伴随着青年的喘息在黑暗中魅惑地晃着。

“呀……!”

青年小小的惊叫起来,却是白诩翊轻轻地拉下手中的锁链,这就导致了青年被吊起的力度加大,青年不得不收紧了膝盖,使自己跪起来而显得不那么难受,两人之间被稍稍拉开了一点缝隙。

白诩翊一点一点地拉下锁链,青年不得不一点点起身,黑暗中除了锁链的声响便是一片暧昧不明的水声。白诩翊感受着自己一点一丝脱离那温暖细腻的包裹,听着自己搅出的那片水声,眼中一片晦暗难辨。

“好好夹着。”蛇阴阴柔柔地笑着:“如果弄掉了……我会惩罚你。”

青年的脸涨得通红,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他用力收紧下面,焦躁地晃动着腰部,像是在祈求着对方不要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拔出去。因为他的动作,两人的呼吸都越发地沉重了。

“洛绎,你在渴求我么?”

青年拼命地点着头,他湿润着眼,全身都泛着粉红,映着那条银蛇越发鲜明。白诩翊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拉下锁链,他很喜欢青年那种渴求的姿态,他感觉到小穴带着无尽的挽留和不甘用力地收缩,即使那力度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但他越发地兴奋了。

“不……啊……”

随着锁链的提升,白诩翊的阳.物轻轻抵在洛绎的穴口,只要白诩翊再下拉哪怕一毫,两人就会啵地一声分开,洛绎轻轻颤抖着,恐惧到极致。

而这时,白诩翊停住了。蛇歪着头,看着猎物那颤颤巍巍搜索的小口,像是挠痒般地裹在他的龟头上,毫无自觉地引诱着它的深入。

“啊!”

洛绎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在那一刻,白诩翊突然松手,毫无准备的洛绎直直坐了下去,重力的加速加上阳.物摩擦肠道的刺激让他在那一刻就射了出来。青年无力地瘫在白诩翊身上,过于的刺激让眼泪从闭着的眼睛流出来。

白诩翊看着那闭合的眼睫在微微地扇动着,似是受到蛊惑般伸出手贴上,湿润的触感在掌心中扩散开来。

蛇缭绕了上去,缠住他的猎物,抵死缠绵。

“洛绎……”白诩翊用舌头舔着洛绎的耳垂,蛇吐着信子:“你里面好温暖。”

“可我为什么还不满足呢?”沙哑的声线在黑暗中模糊化开。

没人回答,白诩翊看着怀中昏迷的所有物,如玩偶一般精巧,如傀儡一般听话,突然感到一瞬间的迷惑。

“国师大人,”门外传来小厮恭敬的叫唤:“时辰已到。”

白诩翊披上衣袍起身,在离开的那一霎那,他再次看向笼中锁住的囚兽,那人一生凌乱淫色的痕迹,闭着眼蜷成一团睡得很沉,眼底尽是被疼爱后的疲惫。

那是错觉吗?

他像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他。

***

入目即是一片白色。岩石的白色,衣服的白色,日光的白色,交加成一片冰冷的刺目。

神祭在申时举行,但自午时起便有西燕人陆陆续续来到圣地,末时祭坛周围的空地已经被数不清的西燕人满满当当地占据了。他们身着一种翻边的白衣,衣领衣袖衣摆上涂满了晦涩的灰色符号,每个人的神情都是狂热的,却什么声响也没发出,怪异地显现出一片死寂,拥挤的圣地只能听到西燕人在烈日下沉重的喘息。

西燕人热烈地注视着高高耸起的祭坛,平滑的石台上躺着一名盛装打扮的女子。白色的衣袍铺散开来,却没有多余的花纹,那晦暗奇异的符号全刻在女子的身上,层层叠叠,冰冷而妖异,衬着女子无神的双眼,更显诡谲。

整个场面显现出一种压抑的张力,像是炮竹爆发的前一秒。燕乱注视着这一切,他知道那根导火线是什么,西燕的皇族在对方面前也只不过是被引爆的一片小小的灰烬。燕乱的目光转移到祭台之上,他认识那个祭品,准确来说那个女子可以算得上是他的表妹,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湿润地看着他的眼睛。

但那又怎么样?燕乱用手遮住眼睛,微带点痴狂意味地笑着:在那个人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飞扬的白袍在空中翻卷,厚重的兜帽遮住了那人半大张脸,露出一张精巧苍白的下巴,长长的银发顺着脖颈流下,和服饰上的银片同时折射着太过耀眼的日光那人一出现,便夺去了所有人的视线。

西燕人睁大眼睛,吐息变得沉重,空气开始鼓噪、加热、沸腾,逐渐接近临界点

“国师大人!!!”

萧风炙扭头望向西面,那边传来的欢呼声连这里都听得一清二楚。那直入云霄的狂热呼叫与国师府的静谧形成强烈反差,这种违和感让萧风炙面对近乎死寂的国师府感到一种毛骨悚然。

萧风炙回头,他的同伴已经处在左上方,望过来的面具黑白分明,明显在等他。萧风炙挠了挠微带点黄色的头发,不好意思地跟上去。

这次潜入相当成功,为了维持神祭的运转,国师府绝大部分力量被派出去了或许他们太过自信,没有人能破开那诡谲变幻的机关和阵法,国师府可是虚无神庇护的地方!

萧风炙吃过国师府的苦头,自然明白它的厉害,本来他还做好有一番苦战的准备,然后现实告诉他他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过程和结尾天界道像是无所不知的,那人比西燕的国师还像这里的主人,在天界道的带领之下,那些邪门的陷阱和机关一次都没有触发过,让萧风炙吃尽苦头的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萧风炙看着那领路的白色背影,感到深深的忌惮幸好,他是同伴。

天界道时不时地停下,认真地注视着飞在他身边的一株微草那真的是一棵草,萧风炙指天发誓,开始他还以为是一种蛊虫,待他看仔细了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虫子,而是一株植物:青色的叶颈在空中细细扇动着,一缕黑丝细细地绑在中央,像是一根不起眼的尾巴。

萧风炙隐隐记得他在轮回教的一些秘籍上看过它的介绍,这种草专门用来寻人的,只要将人的头发绑在上面,无论天涯海角都会逃不了它的追踪。

天界道说这样能找到那个人,萧风炙心底的疑惑越发浓厚,那个人明明就只是一个假设的存在,为什么要出动这样的一株植物?

白色的背影挺住了,萧风炙回过神来,发现那株植物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一扇门上。萧风炙不用认真去辨别就能感受到屋内有一个人,没有丝毫武功。

萧风炙对诡异面具打了个手势,他灵活地爬上房顶,认真辨别了底下人的位置,寻了个角小心翼翼地切开一块圆孔,向下望去。

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名小厮打扮的少年站在西南角,垂着头似乎在愣愣地看着什么。因为角度的问题萧风炙看不到少年的脸,他稍稍转了个方向,也只能勉强看到少年手中拿着的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圆环,上面斑驳着血色的痕迹,完全可以用难看来形容。

少年就一直那样定定地看着手中的圆环,萧风炙呆了一会儿,他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只能看到抓着圆环的手用力得近乎发白。萧风炙等不下去了,他思量一会儿,确定自己能在少年反应过来前彻底擒住对方,便向无声无息跟在他身旁的天界道做了个手势,跳下屋子猛然闯进房间!

少年听到声响惊异回头时,萧风炙已经站在他身后了。结果毫无悬念,被点了穴的少年僵在原地,萧风炙心有余辜地看着少年,刚刚他猛然看到少年那张近乎融化的脸,手抖了抖差点没点着穴。少年的反应也很奇特,听到声响时第一反应不是回头,而是将手中的物体迅速收回衣服里。

鬼面少年睁大眼看着萧风炙和诡异面具,几近融化的脸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萧风炙强迫自己去认真看着少年的鬼面,细细捉摸那张脸的原貌,试图找出“那人”的影子。萧风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天界道的行为打断了。

天界道人一进屋子就在四处摸索着什么,那株微草晃悠悠地停在一面墙上,萧风炙看了几眼完全不知所终,他刚想回过头来去审问鬼面少年,却看到少年近乎惊恐的视线。

喀嚓

极其微小的声音,萧风炙看着那凭空出现的小门思绪一度中断。这栋屋子从外观上来看并不大,萧风炙完全没有想过它还有空余的地方再造一个暗室。

在萧风炙呆愣的时候,天界道已经毫不迟疑地踏入小门,植物轻飘飘地飞在他身边。萧风炙有些迟疑,在扫到鬼面少年近乎绝望的目光后,他还是没有忍住,提起少年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