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帝的目光贪婪地落到她的身?上。
“朕很后悔,当时见?了你,竟给你机会离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她一步步往后退,她身?后就是?床榻,无处可退,马车摇晃间,她腿一软,竟抱着还在?睡觉的小铮戎又跌坐到了床上。
兴元帝顺势压过来,他嫌孩子碍事儿,顺手从她怀中?抢走,直接放到矮榻床头角落里去,柳烟黛伸手去抢,又被他一把抓过双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
兴元帝力?气很大,抓着她的手还不?够,他将腰间玉带钩扯下来,用力?缠绕在?她手臂上,将她双手束缚起,在?她惊叫的瞬间,咬牙道:“朕,竟与你纠缠了这般时日!柳烟黛,你当朕是?什么良善人家?,陪你在?这玩儿过家?家?吗?朕要你,轮得到你来拒绝?朕是?皇上!”
他几日几夜没睡了,满身?的戾气根本压不?住,一想到柳烟黛居然敢拒他,一想到他在?外面跟个蠢货似的等了几日,他的火就突突往外冒,等他下了九泉,他亲爹亲弟弟都得笑?他,陈锋啊陈锋,被个女人搞成这样!他这皇上当的够窝囊!
还有镇南王!仗着秦家?军兵强马壮竟然敢给他下套!
等他带柳烟黛回?了长安,第一件事就是?削镇南王的藩!
手腕被束起,缠绕在?马车床榻的床柱上的时候,柳烟黛还没来得及骂上一句,就被他掐住下颌,捏开唇齿,狠狠地亲吻。
他好用力?,像是?要把她就这么吃掉。
亲还不?够,他还要撕开她的衣衫,柳烟黛急的去咬他,他也不?在?意,只?用力?去捏她,她咬多大的力?,他捏多大的力?,捏的柳烟黛两眼流泪,当即呛哭出声。
柳烟黛没想到他会这样,她哭着抬腿去踢他,被他抓住了足腕。
他太久没碰到过她了,只?听?到这动?静,就觉得浑身?发?麻,胸口被填满,他紧紧地拥着她,俯身?去吮她,又抬手去撩开她的裙摆,在?她的短暂停顿与尖叫声中?哄道:“好宝宝,再哭一声。”
柳烟黛踢他都抬不?起腿,只?能用那双含着泪的眼望着他,咬着下唇诅咒他。
“你”柳烟黛骂出来一句:“你骗我,你不?得好死。”
兴元帝听?笑?了。
“好宝宝。”他掰开她的膝盖,道:“再骂一声。”
“你不?得啊”
兴元帝压着她,一字一顿道:“朕是?真龙天子,朕不?会死,朕会享百年风光,朕要谁死,谁就要死。”
柳烟黛骗过脸,他就再把脸掐回?来,逼着柳烟黛直面他,与她道:“你要与朕一起。”
沧海桑田,不?敢与君绝。
柳烟黛要咬他的手,他也不?在?乎,咬就咬,反正人在?他手里。
他太久没有抱过她了,触碰她的感觉那么美?好,他舍不?得撒手,现在?她骂他,他都能当调/情听?,柳烟黛骂哭了,他凑上前去舔干净,在?她忍受不?住、哽咽弓腰的时候还空出一只?手来拍一拍她的后背,低声跟她说:“你不?在?的时候,朕学会了很多朕应有很长时间了。”
不?再是?两刻钟了。
他还哄她:“你不?想刘姑娘吗?t?她嫁人了,朕离开长安的时候,她都有了身?孕,等你回?去,就能瞧见?她的孩儿了,若是?你喜欢,便给小铮戎和她的孩儿定个婚约,可好?”
马车越快他越快,柳烟黛哭着把脸挪往另一侧,这时候,马车突然猛地撞击了一瞬,外面似乎有人在?喊,两人在?床榻间身?形变幻,兴元帝被撞的闷哼一声,当场投降。
柳烟黛在?这一刻终于抓到了上风,她冷笑?了一声,骂道:“你都不?如?阉狗。”
兴元帝面皮一抽。
他真被骂痛了!
柳烟黛要骂他不?得好死全家?灭门他当笑?话听?,他就不?怕这些,他不?信谁能把他弄的不?得好死,但柳烟黛要骂他不?如?阉狗,他顿觉面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因?为这玩意儿是?真的啊。
“朕”兴元帝咬紧牙关,一字一顿道:“朕只?是?几日未曾歇息。”
“阉狗。”柳烟黛终于找到了一个能骂他的话了,她变着法的骂他;“你连小馆都不?如?!阳/痿的东西,放到小倌馆里都没有人点你!我跟你在?一起,从没有过一天快活!”
兴元帝被气的脸色涨红。
这简直比之前柳烟黛不?肯回?来更让他生气。
他下意识的挺起脊梁,想证明他自己,但刚刚泄过元气,现在?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且恰在?此时,马车又是?一阵摇晃,其内的人都跟着东倒西歪,除了最角落里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小铮戎以外,马车里的两个人都在?床榻上滚来滚去。
兴元帝滚远了点,才一抬头,就看见?柳烟黛当时正在?床榻间费力?解开他系下的绳索,但她解不?开,兴元帝绑人颇有技巧,她正上牙咬。
她咬这些的时候,小脑袋努力?抬起来,面颊上的肉一鼓一鼓,好可爱。
兴元帝重新?爬过去,又将人死死抱在?怀里,顺便咬了一口她脸颊上的肉。
“不?必解了。”他死死抱着柳烟黛,道:“没人能把你救出去。”
他抱着人还不?算,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他缓过来神后,又要将柳烟黛压到绸缎里去,柳烟黛面红耳赤的冒出哽咽声时,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她,他太久没碰到她了,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一会儿,就算是?外面有人在?追,他也要跟她合为一体,永远的在?一起,当他感受到漉湿时,他忍不?住低头吻她。
她的身?体就像是?天上的菩萨神女,手里拿着玉净瓶,他快熬不?住、快死掉的时候,只?要昂起头,她就将这些雨露撒给他,让他活下去。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喜爱他的。
如?果她不?喜爱他,怎么会慷慨的洒给他这么多呢?
车马狂奔喧闹之间,柳烟黛高高昂起脖子的瞬间,听?见?兴元帝喘着气说:“我们儿子睡得好香,他只?有在?我们身?边才睡得香,乖儿子,他好喜欢他的爹娘。”
柳烟黛昂起头,狠狠给了他肩膀一口。
在?放什么屁话!一个月孩子不?睡难道还能跳起来给你一巴掌吗?
车轮又是?狠狠一颠簸,人在?马车之中?也随着撞来撞去,人是?难以自控的,柳烟黛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一张白瓷一般的小脸上酝满了潮红。
她现在?就在?他怀里,这样柔,这样软,白玉般的一团,兴元帝看的心疼,他靠过来,哄着她道:“莫要哭,朕以后不?会欺负你,朕保证,只?要你听?话,烟黛,听?朕的话。”
他的面上浮起病态的柔情,极致的占有之后,是?说不?完的情话。
“朕喜爱你。”他压着她,拥着她,外面的车轮子都磨出火星子来了,里面的床榻间却发?起了大水,他说:“朕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以后,我们要有一个公?主,朕给她起名字了,叫宝珠,你喜欢吗?我们的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