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梁锐希:“是啊!他俩就是相互看上了,我真傻,我还以为我小姨是来看我的。”

周琰:“……”

想到蒋晟晚上透露的话,梁锐希忍不住又怨念道:“蒋晟应该都跟你说了吧?你也不告诉我!”

周琰轻咳了一声:“我可能没法跟你感同身受,站在我的立场,我其实感觉他们还挺般配的,也看得出来蒋晟对你小姨是一腔热情。”

话是这么说,但梁锐希想想又觉得生气,他小姨这朵水汪汪的大白菜,先是被一个来路不明的渣男拱了,那件事后他都生了心眼,反复提醒过自己,以后小姨再找对象他一定要亲自把关,结果做了这么多防护措施,转眼发现自家狗子在那儿蠢蠢欲动了好几年,还特么已经快跟大白菜暗度陈仓了,这是什么世道!

周琰见他一脸愤慨,又劝他:“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想想,他们现在让你这么震惊,这么难以接受,但以后你要是跟他们说了我俩的事情,他们没准也是一样的,这也算是以牙还牙了是不是?”

梁锐希:“……”神他妈以牙还牙!!

但梁锐希细细一想,还真有点被爽到了。

他叹了口气,又自我劝解道,这好歹不是什么别的问题,他们男有情女有意的,他也的确没立场再说什么,罢了,罢了……

周琰见他惆怅得像是个送老母亲出嫁的沧桑儿子,忍不住转移话题:“看在你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要不要我安慰安慰你?”

梁锐希:“……你要怎么安慰?”

周琰挑眉:“你买这么多水果,不是想让我尝的吗?”

梁锐希本来都没心情,可一想到那天销魂的滋味,眼睛登时亮了。

周琰笑着拍拍床铺:“赶紧去洗澡,给你十五分钟,过时不候。”

正文 第55章 049.床下秘密

49床秘密

闻着枕头边淡淡的茉莉花香,梁锐希眯着眼睛,整个人有种不出的惬意和『荡漾。

舒服到极致,他的手处着,便忍不住去掰床头的靠板,整个人都敞成任君采撷的姿势。他是最不羞怯将床笫之事的感受宣之于口的,疼了会大声喊叫,欢喜时会一叠声一叠声地叫周琰的小名,带着平日里谁都听不的婉转语调,叫得周琰魂酥骨软。

“喊轻点,”周琰忍不住松他,抬头提醒,“李『奶『奶会听。”

梁锐希表有一瞬间的裂,一面急切地着“耳背听不”,一面催周琰继续,还委屈道:“我这次叫的没多重啊……嗯~……”

等身子重返温暖乡,他又眯着眼睛哼哼起来。

周琰心是不重,但快把我的魂叫散了……

事后,周琰顺着对方的肚脐一点点亲上来,亲得梁锐希难自禁,忍不住搂着周琰翻了个身,给了对方一个意绵绵的吻。

“尝出来了吗,这次什么味?”他伏在周琰怀里问。

“葡萄?”

“bgo!”梁锐希借着月光与周琰对视,笑问他,“你要不要?我可以……”

“不要。”周琰果断拒绝。

“真不要么?”梁锐希怔了怔,“可你都这么明显了……”

周琰微微曲起膝盖躲避他的手,哑声笑:“比起你用这种方式帮我,我更希望等你准备好的时候,让我试一次,”他一手顺着对方的脊背向,暗示道,“或者,次让我尝尝这里的味道?”

梁锐希被他的话语和动作撩得浑身一个激灵,脸上辣辣发烫,一瞬间又想起两个月前被度索取的一晚,当即一翻身躺了回去。

“嗯,次,次。”他打着哈哈,不去管周琰杵得有多饱满了。

想叫他花二度?是多么巨大的牺牲!为了这种牺牲,要周琰尝他十次都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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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转眼又是周一。

梁锐希到了公司,还没来得及把辞职报告打印出来就被贝卡叫去了办公室。

上周五的况贝卡已经听了,但又让梁锐希亲自陈述了一遍事的经过。当听到梁锐希主动将“30”的数值归于自己的疏忽时,贝卡忍不住问他:“就是我让你写的,林副主管问你的时候,你完可以推给我,为什么要这么?”

梁锐希坦诚了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这个30是谁的人,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被针对,没记错的话,以前这类合的确没有高达30的先例。”

“所以你就想给我先背个锅?”

“不算背锅,我看当时林副主管挺生气的,以为这事比较严重。但又觉得,平时大家审合难免会有些小疏漏,只要上头的领导没盖章,财务没审批,我们底的员工来承担这个错误,负面影响才是最小的。”

贝卡闻言笑了一,认可他道:“你考虑得还挺面,这一次表现得有担当,我欣慰,但别人这样做,大都是想为自己谋长远的打算,或者想讨好上司谋点福利,像你这样,自己揽了过错还提出辞职的,行事属冲动了些。”

“贝卡姐,我没有冲动,”梁锐希诚恳道,“我是真的打算辞职。”

“为什么?”贝卡眸光如炬地看向他。

“我准备司法考试其是想转行去做律师。”梁锐希将天已经告诉事的想法了出来。

这一点贝卡是不知的,闻言一怔:“原来你是这样的打算……”

“但我特别感谢你这段时间能纵容我在公司里复习。”梁锐希想表达自己并不是平白故地为合的事揽责。

“不瞒你,我当时透『露消息给你,默许你在公司备考,是有意要栽培你做法务部的二把手,只是没想到,你自己早想好了别的出路……”贝卡脸上闪过一丝失意,“对,从你跟个白富美前女友分手后,我就察觉到你身上发生了一些变,你要是自己没想清楚,可能不会有此转变。”

顿了顿,又问梁锐希:“但你有没有想过,转行做律师以后可能会面临的一些现问题。先不你能不能通过司考,假使你考过以后做了律师,却发现这一行并不如想象中么称心,又或者是遭受到其它经济方面的压,比如觉得待遇太差,生活难以为继,你该怎么办?”

“我想过的,贝卡姐,”这些问题不但他自己想过,上周五和事们都提过,“做律师是我年少时就有的梦想,对此我内心一直有些执念。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碰上了一些现中的挫折,当时司考没过,所以就放了,这两年我一直害怕去面对它,总觉得这对我来是个莫大的遗憾……可是我到最近才发现,我这种想法本身就存在问题。”

听他前面些话的时候,贝卡还当他是少年心『性,颇有些不以为然,直到梁锐希话锋一转出最后一句,才饶有兴味抬起眼睫:“哦?怎么?”

“我以前太执着于‘做律师’这个结果,所以失败了一次就自暴自弃,但其‘做律师’并不是梦想的终点,它只是一个起点。真正的理想本来就只有一个模糊的方向,它是一条需要人去反复『摸索的道路。既然是『摸索,势必还会遇多的不如意,就像《西游记里唐僧师徒取经路上所遭遇的九九-十一难,只有经历过这些,才能取得真经。但不管如何,我得先够得上取经的资格,如果连这个资格都够不上,我还谈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