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肉棍胀大到极致,硬得龟头都在滴水了,青筋突突跳动。他们忍不住往师尊对着他们又咬又吸的身体里插了两下,就抖着孽根射出来了,望断秋射在师尊喉管内,扶风和川长思争先恐后地挤进了结肠,被嘞的又疼又爽,大量精液喷进师尊结肠,迅速撑起肠壁。
唐棠难受的疯狂摆动,想要摆脱灼液的内射,最后却脱力地软在小徒弟身上被逆徒一股股射满了肚子,酸胀感无处发泄,让他眼泪流的更汹涌了,身体一颤一颤。
望断秋让师尊的唇贴在自己肉棍根部,抖着孽根舒舒服服射完,拔出沾染白浆的肉棍,师尊已经失去神智了,黑眸中一片涣散失神,他噗地吐出一节红舌,乳白色精液蜿蜒下去,看得他们又硬起来。
他们之间时灵时不灵的共感,让三人体会到三倍快感,扶风捏着师尊下颌,擦干净的阳具才插了几下师尊的喉咙,便受不了,汗水不断从额头淌到下巴,最后滴落在地板上,一声低喘格外性感。
川长思哼哼的比仙尊还大声,最后甚至一边挺腰,让胀到发紫的大肉棍狠狠砸进艳红湿热的肉穴,一边用袖子抹眼泪,委屈的控诉师尊的身体太热,太紧,烂红充血的腔道里都是热乎乎的滑腻汁水。
望断秋接替了扶风的位置,在后面缓缓把肉棍顶在抽搐不止的嫩穴中,肌肉紧绷,喘的要命,那慵懒邪气的面容潮红的不像话,眼角湿润,也在咬牙强忍着泪水。
这次才插了几下,唐棠刚射了一次,几人便彻底受不住了,两根粗热啪啪啪的急躁在湿热肉穴肉捅来捅去,另一根也深入喉咙。
“要射了!!要射了!呜师尊。”川长思眼泪流的特凶,音线发抖的呻吟些,他双手紧紧抓着师尊的臀,身体也胡乱往上顶。
望断秋比他还急躁,差点让裹着一层黏液的肉棒从臀眼滑出去,喉咙哽咽,和川长思发了疯的一起捅进会吸会咬的结肠口,咕啾咕啾,干了数十下,浑身一抖。
唐棠只觉得两个小畜生在他身体里发了疯,得了疯狗病似的乱顶,最后插进结肠口,在肉壁的紧裹下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浆,他扬着脖颈长长悲鸣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动作让扶风忍不住按下他的头,身体僵硬着,射出精液。
“呜……”
仙尊急喘,泪水含在眼角,肉穴里湿滑滚热的要命,敏感到碰一碰都会泄出一股热流,两个小畜生享受到快感,肉茎一边射一边顶了顶滚热肉壁,引得师尊身体猛然一颤,再次被送上顶峰,酸胀的快感让肉壁缴紧抖动喷射的肉棍,泄出大量热液,几人都爽的要命,粗喘不断。
一分钟后,身后突然压下不轻的重量,对方呼吸微急,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不一会儿那便湿透了,竟是某位魔尊没出息地趴在师尊肩膀上掉了泪,觉得丢人,郁闷的啧一声。
……这场云雨许久都未停歇。
啪啪的拍打声变得黏腻,外头的鸟雀歪着头,想瞧瞧发生了什么,屋内地板上师徒乱伦的四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一大摊液体,在天光下泛着晶莹。
忽然,一只汗津津的手猛然把住了窗户的窗檐,吓得胆小的鸟雀振翅飞走。
那只手骨肉均亭,手指修长,捏着窗檐的时候手背绷紧,让人浮想翩翩的香艳,他几乎抓不住窗檐,一声哭喘被风吹散。
【作家想說的話:】
来晚了来晚了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422章修仙篇:漫长的生命,不再枯燥乏味(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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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者的生命漫长,足足几万年的时光,让他们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唐棠和小畜生们吵吵闹闹许多年,也互相陪伴了对方许多年,这日,他正在书房看书,忽然听见系统提醒主角受快要不行了,让他去回收他脑袋里编号为c45874的逃窜系统。
他有些愣怔,恍然发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久到凡人的一声都快要结束了。
唐棠放下手中书卷,本想自己独自去凡间将系统回收回来,谁想刚出门,便撞见几个小畜生。
川长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目温文尔雅,唇角带着笑:“师尊这是要去何处?”
唐棠:“去凡间一趟。”
既然被撞到,那便索性直说,若不然被他们发现他独自去凡间见了故清欢,还说谎去干了别的,恐怕这一个月他都别想从主殿的床上下来。
听见他要去凡间,三人立马警觉地看他。
川长思表情不变,合上的折扇敲了敲手心,笑着:“巧了。今日恰巧是凡间的元宵节,我们正想邀请师尊一起去逛一逛灯会呢。”
望断秋随即懒懒道:“既然师尊也要去凡间,那不如同游?”
他们一唱一和,扶风和唐棠一脉相承的沉默寡言,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不过纵使小畜生们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毫不在意,但一双双眼睛却充满警觉,若是头上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怕是早就已经支棱起来了。
唐棠心中无奈,只好带着他养大的几个粘人精一起去凡间。
故清欢在的地方是一间破庙,离灯会的长街不远,却是两方天地。
灯会繁华热闹,明灯千里,百姓和富家公子千金嬉嬉笑笑的说话声中夹杂着婉转戏曲,而破庙门窗四处漏风,气味甚至难闻。
几个中年人穿着破衣敝履,裹着衣服缩在一起,一别经年,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从青年模样,变成了最普通也是最粗俗不堪的那类中年人,他们眸色不屑,平静的瞧着自己面前一张血淋淋的草席,嘴里不干不净的骂。
那草席中的人披头散发,唇角开裂。一招打落凡尘,风光不复,柔软到令人心生怜惜的漂亮脸蛋沧桑衰老,眸中满是不甘,苟延残喘。
这场景简直叫人惊讶,毕竟这些师兄弟不是最喜欢故清欢了?有些个什么,都要巴巴地送去不说,还要解他人之慷慨,常常把他的东西要去,哄这位天生命不好,身体柔弱的小师弟。
故清欢若是破了个指头,他们都要心疼好半晌,咳嗽一声,更是了不得,怎么成了如今这幅恨不得让他赶紧死的模样。
唐棠和扶风几人站在破庙外,静静看着那荒唐的一幕,没多久,一道黑雾忽然出现,黑雾散开化作一个头上长了角的魔族,大步走到几人眼前,拱手行礼:“仙尊,魔尊。”
望断秋“嗯”了一声,那魔族放下手,顺着唐棠视线看向破庙,向他解释:
“这些人被到凡间的前几年,还在满口仁义道德,痛骂仙尊,报团取暖。也都很宠着地上被打的满身是血的那位,什么活也不叫他干,但几人大手大脚惯了,身上的东西被典当光,银钱所剩无几,他们那些好友也纷纷避而不见。慢慢的,吃不饱穿不暖的几人便开始后悔,互相指责,首当其冲的,自然还是先前最受宠的哪一位。”
唐棠闻言沉默,良久后才“嗯”了一声,知道这白眼狼一直在后悔他心里便舒服了,至于故清欢是谁打的,并不是那么重要。
他站在门口,听着魔族讲他们这些年的矛盾,听到宫星河几年前当了一屠户家的上门女婿,好几次都被泼辣的妻子打,有一次他忍不住回手打了妻子,被岳父提着杀猪刀追着砍了几条街,脸毁了,他妻子也不要他了,只觉得想笑。
想他宫星河自尊了大半辈子,剩下的大半辈子,竟然是把自尊踩在脚底下苟且偷生。
破庙四处漏风,冷若冰窖,几个师兄弟早就后悔了,他们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怪在故清欢身上,一声声的粗俗咒骂。一炷香后,故清欢含恨断气,和他纠缠了一辈子的系统化作微弱的光团,满心欢喜地从他脑海中脱离,正准备挑新宿主,从头再来,忽然,被系统猛虎扑食般抓住,回收粉碎。
川长思过去拉住唐棠的手,放在手心暖着,笑嵐/笙盈盈的瞧着他:“师尊,我们该走了。”
唐棠瞥了一眼破庙中几个还在畅想自己会不会被原谅的师兄弟,回眸,与他们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