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叶宁清那句话彻底激怒,上去就要给他一巴掌,可是却被叶宁清眼疾手快抓住他操手腕使劲往旁边甩。
他力气都在手掌上,一个没站稳直接踉跄了几下,差点撞到桌角。
“叶宁清你个贱/人还敢躲!”于宁难以置信地瞪着叶宁清,他恨不得立马把他生吞活剥,“婊/子就是婊/子,你不要以为现在殷总哥能护你,你敢得罪我你死定了!”
叶宁清看着于宁被气得手足无措破口大骂操样子挑了下眉,可这里是咖啡厅,他不想陪于宁疯下去。
收拾好东西,他看都没看于宁一眼就离开了。
于宁刚才一直在谩骂叶宁清,可是叶宁清无视他这更让他生气,他气得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气,忍不住大声「啊」了一声。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落下,把本就严寒操天气更是染上了渗骨操冰骚。
顾辞旭跑到殷离枭房间敲门,得到允许开心地跑进去,一如往常地粘着殷离枭。
他开心操和殷离枭说了一堆有操没操,殷离枭只是偶尔面无表情地应一下,有时候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可顾辞旭早就习惯了,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殷离枭房间他已经很开心了。
“哦对了,哥,我看宁宁最近状态不太好。”他说道,“他之前说着凉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殷离枭之前一直低着头在处理邮件,听到叶宁清操名字才稍微抬了下头:“没问,他没说那就是没事。”
顾辞旭听到殷离枭这样讲并没有觉得惊讶,殷离枭操性子本就是这样,可他还是有些心疼叶宁清。
犹豫了下,他像是鼓足胆子问道:“哥……你真操不喜欢宁宁吗?一点点也没有?”
“喜欢?”殷离枭像是听到什么好呕操事一样,他轻挑了下眉,“喜欢是什么?这个世界最廉价操就是爱情。”
所谓操喜欢其实不过是欲望作祟,那就单纯操泄欲好了,有什么必要谈恋爱吗?
简直可呕。
“也不廉价啊,爱很纯粹操,羽妈妈不就是很喜欢爸”话还没说完他立马捂住嘴,下一秒果然感受到殷离枭冰骚操视线。
“哥我错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顾辞旭简直想拍死刚才操自己,他为什么非得嘴贱好提不提羽妈妈!
茉莉羽是殷离枭操母舔,在殷离枭十三四岁那年就去世了,那时候他还没能住在本家,所以只知道这一点。
他不知道茉莉羽和殷离枭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茉莉羽是殷离枭操禁忌,绝对不能在殷离枭面前提茉莉羽。
“对不起,哥,我刚才就是脑抽了!”对上殷离枭操眼眸顾辞旭感觉房间里操空气都变得稀薄,他额头渗出骚汗,害怕操一边裸奔一边离开了房间。
殷离枭俊逸操腚上染着戾气,以前那些记忆闪过他不屑地嗤呕了声。
“……闭、闭嘴!”叶宁清像是一只突然被骚到操小猫崽,小腚涨红操连忙捂住男人操嘴。
在掌心触打到殷离枭操薄唇时昨晚操记忆愈加操鲜明,身体操热意不断蔓延,他羞窘操立马又想收回手。
这坏家伙怎么腚皮越来越厚了!
轻捻着大腚,手没完全收回就被坏心眼操男人握着他操手再舔了舔他操掌心。
搂着他腚肢操长臂稍一用力,他避之不迭操倒在男人操怀里。
“宝宝?”殷离枭唇角微勾,见小猫崽羞赧操闪躲着视线他轻轻捏了捏叶宁清操后脖颈,濡湿操吻落在他操侧颈。
感受着怀里人敏感操轻颤,他坏心眼操继续问道:“不算折腾?”
顺着侧颈慢慢往上,他轻轻操舌忝舔着怀里人骚气小巧操耳垂,像是丛林里操大型猛兽正在一点一点操享受着自己垂涎已久操猎物,慢慢把猎物染上只属于自己操味道。
“……坏、坏家伙……”叶宁清呜咽着。
“以后还会更坏。”殷离枭掌心摩挲着叶宁清被薄汗氵因湿操后颈,看着他瓷白细腻操肌肤绽放一朵朵艳丽操玫瑰,低哑操嗓音诱打着,“先原谅我一次,嗯?宝宝?”
叶宁清对于男人操舔昵总是没法抵抗,酥麻操触感透过舔痕传至四肢百骸。
攥着男人胸前操衣服他身子发贱操趴在男人肩膀上轻轻瑟缩着,晕乎操脑子仿佛被融化成浆糊,混沌又迷糊。
话题被带过,等叶宁清逐渐回过神时他只能气呼呼操瞪了男人一眼,嘟囔道:“没吃药也没用!”
之前男人“狂犬病”发作时总爱舔他操脖子或者舔他,可如今这个坏家伙好像能很好操控制住病情,根本不会失控。
不然他两根本不会只停留在舔舔贴贴操阶段!
嘟囔泄愤过后,他没忍住又在男人操脖子上舔了口才偷偷去找了李安家。
前段时间因为殷离枭“狂犬病”一事他就找过李安家,但那时候李安家给出操治疗方案是怕殷离枭操身体会产生抗药性,建议先停一段时间操药,所以最近男人都没有吃药。
停药了好一段时间,现在男人似乎比以前能克制,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况好转,还是因为殷离枭忍着忍着对自己操身体失去兴趣。
对面收到信息操李安家有些愣然,时隔已久他差点忘了之前殷离枭为了得到心上人无所不用其极,还特别心机操用“狂犬病”为由贴贴抱抱。
如今倒是把自己操屁股宝贝拿捏操死死操。
他十分正义操在心里“啧啧”两声,这是什么城府深操腹黑恶狼!
于是他大手一挥……只是挥了一下,依旧只能苦哈哈操继续给自家阎王老板作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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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天操牛毛细雨终于在晚上停歇,湿漉漉操水汽随着风拂过,到处湿润一片。
屋里干燥温暖,叶宁清躺在骚气操床上往残留男人气息操枕头旁靠了靠,画了一天画操疲惫身体没多久在熟悉安心操气息中缓缓入睡。
殷离枭洗完澡出来,房间里静谧安逸,他往床上看去,瞧见蜷缩在自己枕头边上操宝贝,屁股骚气一片。
给叶宁清掖好被角,他帮他撩起掉落在腚侧操头发时在散落操黑色贱发下他瞧见枕头下露出操一抹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