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大张向后仰去,骏马疾驰而过,木簪掉落,三千青丝散乱垂坠,在风中如同倾泻而下的黑色瀑布,细腻柔软的发丝如同幕帘将他大半漂亮容颜遮掩,只留下那双只注视着白衣青年泛亮的眸子。

眸中还带了一丝狡黠,左手钻进衣摆紧捏着那根滚烫的性器。

“夫君,你的鸡巴好烫呀…哦,我怎么一摸,它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向我抬头了,真坏。”

少年恶劣地掐了掐那根在他掌心跳动又胀大了一圈的鸡巴,引得梅稚雪又是闷哼一声。

“夫君,真的不肏我吗?”

双性少年此时倒真有了猫崽子的那股灵动蔫坏劲,梅稚雪却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比起挑衅的少年他显得更为冷静且淡漠,但牵着缰绳隐约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

“岁岁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如果届时你后悔了怎么办?梅家二公子可以再娶可以纳妾,但是岁岁怎么办?”

“不会的。”

岁岁没有未来了,岁岁的结局已经注定了。所以疼疼岁岁吧。

在被丢进乱葬岗里变成一堆白骨之前,再贪恋一次温暖。

见梅稚雪仍然沉默着,双性少年也没有继续等待的意思撩开衣摆,将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释放出来,很明显的意思是…。

“夫君不给,岁岁自己取。”

在漂亮的双性美人主动掰开自己的逼套弄那炽热鸡巴,却几次因为不熟练而滑过时。

只见梅稚雪不知何时松了缰绳,没等路临惊恐地叫出声,那根生得白净如白玉般尺寸却吓得惊人的鸡巴硬生生捅开逼口,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初次破处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奇妙,路临很难描述得清楚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大脑似乎紧急启动了本能保护自己的功能,屏蔽了这一瞬间的伤害,直到双性少年茫然而又无助地抚向那被鸡巴顶出一个淫邪弧度的肚腹。

才真切认识到,自己真的被肏了的事实。

“咿呀呜!!!!!!”

好深,太深了。

炽热狰狞的鸡巴将逼口撑得近乎泛白浑圆,近乎粗暴地撑开碾过每一寸不甘心臣服的媚肉,前所未有的即将要被操穿,从身体内部被顶破的深深恐惧让双性少年双腿胡乱踢蹬,整个人失控般抽搐起来。

“好酸呜…好胀啊,夫君轻点呜…哈呃不要哈!!!!”

马被松了缰绳,在草场中飞驰而过,剧烈的颠簸让梅稚雪甚至无需用多大的力气,就能轻而易举的将那窄小紧致的子宫肏开,让那本该承担孕育职责的嫩肉袋子成为裹鸡巴的容器,完全撑成属于梅稚雪的形状。

路临似乎第一次才认识梅稚雪般,明明笑得温柔清隽,如同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但却能够疯到松开缰绳握着他的腰肢,如同一个暴君般征伐,将那口湿软的小逼奸淫得媚肉外翻,白色的泡沫被挤出又被恶狠狠地顶进穴心击碎,无论他如何扭动着细腻纤细的腰肢,却死活在这场让他从心底真实感到恐惧的粗暴奸淫中挣脱不得。

他几乎是躺在马背上,两条纤细的长腿被迫盘在白衣青年的腰间,初次被开苞的雏子逼可怜兮兮地张着逼眼吞吃,承受骤风暴雨打桩般的肏弄。

“晚了。”

“…也怪夫君我,没早点教导岁岁,永远不要在床上挑衅男人。”

梅稚雪虽这般说着,却丝毫没有身为师长没有教育好晚辈的愧疚。

温润儒雅的世家公子垂下头亲吻粉嫩挺翘的奶尖,漂亮的乌发美人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满是如同层层叠叠桃花绽放的鲜红印记,路临的身子实在是过于敏感娇气,只是稍稍用力些,便青青紫紫看起来好生可怖。

乌色的眼眸盛满水雾逐渐有些许涣散,他像是一个被剥了壳的荔枝,或者说多汁甜美的水蜜桃。被人硬生生肏开,捣出腥甜的汁液。

“呜…哈呃,夫、夫君呜”

亲吻这个含义对于路临来说是不一样的,只是在床榻间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尚且可以理解为一解烦忧的欢愉,但唯独亲吻是不一样的,必须要互相喜欢,想爹娘一样才可以接吻。

温热的唇瓣一次次覆盖上来,将那唇珠碾过,让那本就鲜红饱满的唇珠沾染水光,显得更为艳丽。

漂亮的双性美人刚想启唇就被捉住机会,长舌勾缠住软唇不断搜刮稀薄的空气,舔舐过上颚的软肉,描绘每一颗贝齿,将夹杂在缝隙间的津液卷走,吞噬殆尽。

“岁岁,夫君疼你。”

别人不疼,夫君疼。所以别再露出那样的…神情了。

裹着鸡巴的湿软逼眼已经完全被肏开,从子宫深处喷涌出温热淫液,一大股一大股,将那青筋怒张的白净鸡巴都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

在马即将撞上远处的护栏时,梅稚雪猛地拽住缰绳,马身前翻,带动那根嵌入子宫深处的鸡巴搅动,连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差些都要挤进,被肉唇包裹,舒爽得让梅稚雪头皮发麻,眼神一暗。

天色已经渐暗,皎洁明月高悬,月色如水清辉洒满人间。

漂亮的双性少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淫液与淡黄色尿水混杂淅淅沥沥从近乎疯狂到抽筋挂在马背上的小腿淌下,湿红软烂的肉洞隐约可以窥见那小拇指大小的逼眼翕张着露出盛不住的白浊,红肿的肉豆被男人欺负成一颗极致敏感的艳红肉果,只是微风拂过都能让双性美人爽得逼肉绞紧,淫水狂喷不止。

肥厚粉白的雏子逼肉唇外翻,肉嘟嘟的小花珠坠在逼外晃动,肥大到再也蜷缩不回蚌肉的保护中。挺翘的蒂头圆鼓鼓的,像是被恩客宠幸狠狠疼爱玩烂后,仍然恬不知耻露在外面勾引男人的荡妇逼。

“暗二,去母亲房里找找,岁岁的卖身契。”

“是,主子。”

梅稚雪轻咳几声病态难掩,但却还是将狐毛大氅褪下将可怜巴巴还在啜泣的双性美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初春了,也该把这一潭死水搅混了。”

兴许,来年就有生机勃勃的小花愿意在这腐烂泥泞的沼泽中生根了。

小通房6:剧情/你怎么就不是个恶人呢/被污蔑绝望放弃被救赎

“宝剑动连星,金鞍别马鸣。持将五色笔,夺取锦标名。”

“夫君就在旁儿的茶楼等着小状元郎了,届时春风得意的路大人可不能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夫呀。”

梅稚雪常年一身白衣与狐毛大氅,此时却为了少年一身红衣,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左眼上马车前被路临点的朱砂痣鲜艳夺目,比起白衣胜雪以君子印象留名的梅二公子,此时的梅稚雪眉间多了份轻佻慵懒的意味,学着一旁亲昵的男女,瓷白的手牵着路临的衣袖一角扯动。

明明是哀怨无比的痴女口吻,却被那双若含一池春水荡漾,波光潋滟的眸子注视着,怎么也无法将那话本中不得恩宠而将自己打扮清凉暧昧的冷宫怨妃挂钩。一时之间的紧张感烟消云散,察觉掌心被勾蹭了下,塞入什么东西。

摊开一看,是传闻求学子高中,金榜题名最为灵验的文昌庙高中符。娘亲还在时,他就听说过这寺庙的符千金难求,但娘亲还是笑着许诺过他,说等岁岁去参加会试了,她就算把自己的首饰嫁妆卖了也要给岁岁求一个,让她做一次状元郎的娘亲看看。而今年,因为天气恶劣连绵不断的雨水,导致山体滑坡。彻底断了去往文昌庙的官路,即使是家中有孩子要参加这次科考的权贵世家,鱼圆码丽苏对于崎岖危险的山间小道也望而却步,转向京中其他的有名寺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