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 / 1)

却被上班族拖着脚踝拽回来,可怜的肉块被强行剥开了蒂膜露出稚嫩的鲜红血肉来,不停得被转换着角度抽打,到后期变形沦为一块肥软烂蒂,高高肿起,甚至许是被抽打习惯碾到数据线上被拉扯成长长一条,又被破空飞舞的数据线抽歪到一侧。

“呃呜…,轻好痛好痛,骚蒂要被数据线抽烂了呜!”

一种阴蒂几乎被打烂丧失掉这个感观的恐怖错觉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四肢百骸,几乎是畏惧又期许着,骚逼高高挺出,在空中飞溅出半米高的尿水然后重新落回地面。

骚母狗无意识得开始呢喃,唇角露出被淫虐满足的笑靥,舔舐过飞溅到唇角的尿水,一脸痴迷。

骚贱淫态让两个人的鸡巴邦硬,没有任何忍耐的必要。

毕竟,这个骚母狗应该也相当期待。

“唉,好可怜呐,小母狗的贱蒂都被打坏了。”

上班族取下领带夹,虽然一边说着可怜,手上动作去适应,将那领带夹死死卡在阴蒂头部,让那鼓鼓囊囊的硬芯往中间挤去,随着指腹稍稍用力,那颗蒂珠快要爆开的感觉直接让双性美人儿崩溃大叫。

小腿抽搐着几乎要抽筋般,胸膛剧烈起伏的往上一挺,整个人像是跳起来一般,骚逼的尿水与淫液同时悬置空中,红唇里是近乎失声的惨痛尖叫。

“呃…啊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呜,母狗要被操死了!”

两根鸡巴同时进入骚逼,让那平坦的小腹一下子凸起俩根鸡巴的恐怖程度。

他像是水蛇一般扭动着,眸中春色近乎要溢出,化作痴迷的爱心。鸡巴恶狠狠顶弄穴心,以一前一后的速度将那浪货的贱逼肏干得只会含着鸡巴扎精。

两个陌生的男人全然把双性少年当做了泄欲的肉便器,没有一丝的同情与怜悯,两根狰狞青筋盘旋的鸡巴同时捅穿肉嘟嘟的宫颈,肆无忌惮的在本该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无情亵玩。

淫水被堵在宫口,次次被碾过那颗敏感凸起的双性少年双手胡乱抓挠,在二人身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从崩溃哭泣,到小声求饶,到最后被玩成一具破烂娃娃的尸体。

干涸的精斑,淡黄色尿液的痕迹,在临走之前上班族还把丢弃在巷角的骚母狗裙子剪开,让那裙摆与骚逼齐平,完全变成了一条婊子用的齐逼群。

“呜…好爽,被玩坏了。”

昏暗的光线下,不少路人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唯有一个男人逆行。

“老婆…?”

放在心尖的爱人自愿堕落,如同被无数男人轮奸玩坏后丢弃的肉便器,尿水精液遍布,不被男人淫虐就再也无法独自高潮。

好骚,好浪,鸡巴好硬…。

牙尖发痒,公文包被丢下,男人不顾尿水精液蹭到高定西服上,将他抱起。

对着被玩坏的肉便器,滚烫的鸡巴插进不知道被几个男人尿过的骚逼里。

“喜欢、贱逼喜欢男人的尿呜…好喜欢,是尿便器,哦哦好爽,都尿给便器我呜主人。”

尿孔一开,宫胞被滚烫的尿水灌满,骚货似乎还有些许感知,抚上肚腹抽搐着蹙眉喷水。笑容痴迷而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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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罪人篇:皮带抽肿臀扇烂贱逼,放大敏感度虐阴蒂拖出子宫神明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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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大人,您说神明大人会原谅我的罪过吗?”

来人身穿金丝绸缎制成的华服看似恭敬且虔诚的往祈福箱中投下一枚金币,在忏悔室中双手合十,讲述自己的罪恶。

引得被称为神父大人的德西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神父大人…?”

“会的,神明大人会宽恕您的罪过的,还请宽心。毕竟您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慈善家。亲爱的贵族大人。不过您知道的,神明大人每天都要倾听民众的心愿,上达天听总是需要一些格外突出的表现。”

由上好的檀木打造而成四面墙壁包裹的忏悔室里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贵族大人欣喜若狂的投下第二枚金币。

“您说的是。”

“那么祝您忏悔愉快。”

隐约听见隔壁的步伐逐渐远离,代表圣洁白布的遮挡被掀开。

露出一个破破烂烂衣衫的纤细少年,他被人捆束在闭塞窄小的箱体里,只露出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

“哦,上帝,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本爵一定好好帮助这些可怜的孩童,请神明垂怜。”

屈指上下左右轻点,那男爵作祈祷模样。如同真正怜悯乞儿的慈善家却在下一刻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一枚金币,便能换来神明的原谅,真是廉价阿。

下次再投多几枚吧,今天的糖果很符合男爵大人的口味。

褪下皮带卡扣与宽大的裤子,丑陋粗大的紫红色鸡巴耀武扬威的弹出来,打在瑟瑟发抖的雪白浑圆上。

那手感极好,肥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柔顺,贵族爱不释手,连连扇了几巴掌。直叫那雪白肥大的臀肉如同海浪般晃荡,像是诱人的肥软大馒头,叫人勾的馋虫都出来,想要好好的咬上一口细细品尝。

可这却哭了第一天加入唱诗班的男孩,本以为加入了教会就能有口饭吃的小少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挣取自己的食物。

在墙的另一边,双性小男孩紧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打湿了那双金灿灿的眸子。

“呜…不要打屁股好羞人呜。”

可隔着一层木板的忏悔室隔音相当好,连一丝颤抖的哭腔都没有泄出去。更何况横行霸道肆意妄为已久的贵族大人,又怎会怜悯他这样一个肮脏的娼妓?

臀肉被扇掴出淡淡的粉色,贵族大人像是得了趣般竟抽出皮带,高高扬起,啪的一声。

一道长方形的鲜红痕迹就留在颤抖的大白馒头上,破风声响起,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红痕交错,如同油画里糜烂的果子被碾压爆开腥甜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