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这怀小宝宝的时候多么难受了,就一心觉得小孩子可爱,在他怀里抱着的时候笑嘻嘻,身上奶香奶香的。
“那你刚醒过来的时候肚子的刀疤是不是疼?记吃不记打呢?”视线下移。
安黎腹部的刀疤已经好多了,现在已经不需要拆线了,直接就是可以让皮肤吸收的线,所以恢复的也比较快。
新长出来的肉芽粉嫩嫩的,陈承枫天天睡觉之前都会给他揉肚子,抹药,精心的这样呵护下来,也算是好多了,要比大部分人恢复的好。
只能够简单一个简单的痕迹,不仔细看的话,颜色淡的已经快要看不出来了。
“所以你就穿成这样坐在我旁边,还不许我碰你了?”陈承枫伸手勾了一下他的肩带。
吧嗒一声,大手伸过去想要摸摸他的胸/口,安黎觉得痒,笑嘻嘻的躲开:“这怎么了嘛。”
小蕾丝都要被弄坏了,Omega不满意的嘟嘴:“您力气太大了,别扯坏了。”
“我扯坏了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翻身直接给人压在身下,泄愤似的咬了咬他的肩膀:“我发现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仗着有儿子在,就想要骑在我头顶上?”
“我哪有呀。”他抿着嘴角一笑,赶紧搂着人吧唧一口亲在左脸:“先生好小气。”
“我这是心疼你,不是小气,再惹我今天我就好好收拾你了。”
粗粝的掌心捏在他的屁股让揉了揉,让人和自己贴的近一些,反复又摩擦了好一会,蹭蹭就硬起来了。
咽了咽口水,看他瘦,这几天也辛苦,陈承枫还是放过了人。
不过月嫂什么的也想要张罗起来了。
安黎这场间歇性的失忆真是让他又哭又笑的,把怀宝宝时候的疼都给忘了,现在眼睛里都是好处。
天天翻食谱,想要吃一点能够补充奶水的食物,虽然大部分都是便宜了陈承枫,不过他还是觉得,重在坚持。
有好几次他自己半夜爬起来去抱宝宝,可是这一家之主和肖家不一样。
那肖连云是真不敢忤逆老婆,害怕他心里不舒服,必须哄着,所以言听计从的。
但是陈承枫不一样,醒过来发现老婆不在身边,已经溜出去抱孩子去了。
他就生气了,因为安黎每次喂了宝宝以后干脆就要睡在婴儿房。
用陈承枫的话来讲就是:“娶老婆他妈的是我娶的,你嫁给我还是嫁给我儿子了?分不清主次就要挨打!”
再在某一个早上,安黎就手脚捆绑在床头,后面被塞了腔口刺激器,陈承枫就好好给人教训了一通。
谁叫他分不清主次,天天往儿子的房子里跑,这也他不行了,感情这自己努力耕耘,就是弄出来一个个自己争宠的玩意?
安黎人都哭晕好几次,本来买好的文胸蕾丝边也被陈承枫给扯坏了,主要是先生一生气真的好吓人好吓人。
怼的可深可深了,安黎觉得自己的腰都弄酸了,而且陈承枫还故意的,挑那种会弄疼他的动作,把人绑好不能挣扎。
让安黎坐在他身上,疼的直哭,手腕被捆绑住了,就只能用牙齿咬着陈承枫的肩膀抗议。
虽然抗议无效,抽抽搭搭的哭了一整天,真是大清早的运动就让他累的不行。
“先生坏!呜呜……欺负我,以后宝宝长大了,我一定要……啊,呜呜……先生轻一点,呜呜呜……”
一句话也快要说不全:“手腕疼,您别绑着我。”
“不绑着你,一会你就去找哪个小兔崽子了,真当我一点也不需要老婆的安慰了?”陈承枫咬着他的脖颈,故意在腺体的地方咬进去。
“呜,要宝宝。要顶生殖腔……”安黎嘤嘤唧唧的想要人顶进来。
这生殖腔的位置就在里面,陈承枫就不,他虽然顶进去,但是故意不往生殖腔里弄,就在旁边弄出来,安黎的脑袋埋在了枕头里,哭唧唧。
腺体咬的特别深,信息素注入进去,安黎整个人都酥了,而且腔口刺激器也没有拿出来,陈承枫就这么顶进去。
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直在放烟花,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大腿颤的都酸麻了,欺负人陈承枫真是数一数二的,当天安黎床都起不来。
躺在床上成了棉花糖,随便让人捏让人吃,因为反抗无效!
别看陈承枫比安黎大了八岁,实际上幼稚的不行,再说了谁能接受得了睡醒了老婆就去哄儿子的这种场面?
谁能忍??
一家之主交流群里的各位表示:
肖连云:“我忍了,我是不敢啊,我家祖宗一哭我是真不敢,每天独守空房的寂寞,谁能懂得……”
隔壁带俩娃的贺总:“我懂,我懂,我真的懂。”
各位老总在外呼风唤雨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在家里却和一个话还没开始学,走路都不会的小屁孩较劲。
“我再也不要理先生了,呜呜呜……”安黎躺在床上,声音沙哑的难受,浑身都和散架重新组装的一样。
“为什么啊,张嘴,喝口水。”内心的奸计得逞,很是满足。
倒了一杯水给人润润嗓子,毕竟哭了一上午了,总是累啊,还是需要好好的养着。
“手腕都红了,您看,脚腕也红了!”
岂止啊,这小屁股,腿根,都红了,让人顶的。
这就是得罪一家之主的下场,陈承枫就是要坐稳一家之主的地位!
房间里的地上都是揉皱的纸巾,安黎缩在被子里不许他碰:“哇…先生不喜欢我,都不要和我生宝宝,还故意欺负我……呜呜呜”
“过来,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