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敬泽回来屋里,闹着要她陪自己洗澡,秦敬修过来把他叫出去吩咐了一番,秦敬泽再回来时脸就臭了,有些不甘心地拉着她,盯着胸脯问道:“真不能吃了?”
魏蓥含含糊糊应了。
秦敬泽便去解她的衣服,脱了一看,破口大骂道:“这老狐狸,明明自己才刚吃过!”
于是到了晚上睡觉时,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躺在她身边,像是互相提防监督。
可捱到半夜,窸窣声响起,秦敬泽先忍不住钻到她被窝里,摸着揉着,没几下火气就上来了,直往她怀里拱。
魏蓥抬手捂着乳儿不让他亲,男人便开始耍赖四处点火。魏蓥没奈何,又兼自己也涨得难受,半推半就就从了他,一时间嘬奶声啧啧不休。
秦敬修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了,探手摸上来揉捏,随即也趴过来低头吃起另一个奶儿。
若是此时有人开门进来,便能看到这样淫靡荒唐的一幕:
丰腴妖娆的妇人大敞着怀,两个光膀子男人一左一右趴在她怀里,埋首贪婪地吃着奶儿,妇人似痛苦又欢愉地扬起头,不住难耐呻吟,不着寸缕的下体春光大泄,一双玉腿儿时而拧着时而放浪大开,扭动间露出淫水涟涟湿亮殷红的花心……
“哈啊……好痒……吸重些~嗯……要把蓥儿的骚奶子咬坏了……呜呜……”
魏蓥抚着怀中两人的脑袋,难耐地轻哼催促。
“小逼也好痒……嗯……要大鸡巴捅一捅杀杀痒~”
说着缠着要往大哥身上来,秦敬泽见此,从背后去摸她的骚逼,果然是发大水了。
“嗯啊~”魏蓥被摸得腿颤,蹙眉哀求:“好人儿,快快插进来罢……”
就在这时,原本只是缓缓揉着奶儿的秦敬修忽然捞起她的两条腿,从下往上狠狠干了进去!
“唔大鸡巴进来了……好粗呀~插得蓥儿好爽……嗯啊……”
这老狐狸!秦敬泽瞪了自己的哥哥一眼,在一旁跪了下来,抓过妇人一只手覆到自己胯上,低声诱哄道:“骚蓥儿,你看这是什么?”
被干得恍惚舒爽的魏蓥偏过头来,眨眨眼,又乖又欲,媚声道:“是好哥哥的粗屌,蓥儿想吃~”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胀痛的鸡巴喂进了她嘴里,狂肆地抽送起来。
魏蓥上下两张贪吃的小嘴儿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一身淫性儿都被激了起来,呜咽着要两人肏得更深更重,两个奶儿更是汁水狂流不休……
于是乎,这奶水迟迟没能戒掉,最后是哥哥心疼她,给秦氏两兄弟下了死命令,又亲自守在她前屋里,几人各自分房睡了一星期,才堪堪断了奶。
第102章 | 0102 九十五.家仆
由于新帝的青睐,穆国公府已然一跃成为京城首屈一指的权贵豪门,魏蓥也和各府王妃贵妇们走动频频,谁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
科举过后,今年的谢春宴将由国公府承办。参加宴会的不仅有新晋的举子,还有来自上流社会的名门贵族。
如今府里人多往来热闹,又兼宴席开办,魏蓥打算广收一批家仆,便让人牙子带进府来,由自己亲自物色。
顾臻低着头,跟着众多粗人一同进了森然的国公府,但见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来往奴仆规矩懂事,一看就是府中主人赏罚分明、管束有方。
但高门大户里,总有那么一些见不得人的阴私,譬如一女侍二夫,再譬如,勾搭当今天子……
正想着,领头的人牙子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低低告诫众人不可无礼冒犯到主家,随即腆着笑快步入内,扬声道:“小的给奶奶请安!奶奶要的人我都已经带来了。”
如今国公府里可不就只有那一个奶奶?顾臻心头砰砰乱跳,不敢再想,跟着众人鱼贯而入,齐齐跪倒下来,高呼“奶奶万福金安”。
上头没有让起来,顾臻便继续跪着,默默相看之际,他起先只是盯着面前的地板,随即被不远处的鞋履所吸引。
那是一双飞翘凤头履,隐于庄重高贵的裙摆下,精绣的金红凤凰栩栩如生、呼之欲出,顾臻不由得也跟着思绪翻飞,心想这样一双玉足若是能被捧在手心里赏玩该是何等人间乐事……
“起来罢。”
忽听一声妙音,不待众人叩谢,顾臻迷迷瞪瞪先抬了头,只一眼便怔在那儿,惊为天人。
魏蓥也被他莽撞突兀的动静愣了一瞬,心道好个俊俏潇洒儿郎,站在一众粗人中格外醒目怪异,随即又移开视线只当未见,一切如常。
顾臻原以为自己一表人才能得青睐,上首的人却恍若不觉,不由得心中痒痒,暗道这美妇惯能勾人。
失望归失望,一番挑选应答后,通文识字的顾臻还是被留了下来。
管事嬷嬷将几人训导提点一番后,分给顾臻一把扫帚让他先在院内洒扫,只是他却不好生干活,魏蓥主仆一行人进出间,他只一个劲儿地杵在那儿直愣愣地看着她。
终于,再一次路过时,魏蓥停下了脚步。
“哪里来的呆头鹅,没规没矩的,赏他二十棍。”
轻飘飘训斥,听在顾臻耳朵里却像是一种勾引,直到被两个粗婆子按在凳子上要拿棍子打时,他才后知后觉拽住了裤腰带,生怕被人扒下去。
魏蓥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也不走了,就站在原地看他挨罚。
一棍接着一棍,一开始打着倒是不重,打多了两瓣屁股却是火辣辣得又痛又痒,痛在身,痒在心,顾臻抬眼瞧见美妇人在众婢簇拥下笑意盈盈望着自己,只恨不得立时把她抓到身下狠狠教训。
二十棍很快便打完了,男人却红着脸半天没能爬起来,胯间那肉棍儿邦邦硬。
魏蓥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领着众人轻飘飘远去。
一直等到没出息的孽根完全软了下来,顾臻才敢拖着腿一瘸一拐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起来继续干活,一边干一边养伤。顾臻表面上倒好像是老实了,远远瞧见她便行礼问安,到了夜里却点上一盏油灯,把白日里幻想的、偷偷听到的性爱场景、招式都唰唰唰画下来,下笔如有神助,越画越精神,每每直至三更天才恍觉身累颓然睡去。
一个月后,淫画大卖,还是秦敬泽买来床笫间与她一同淫赏亵玩时,才被魏蓥注意到。
“什么‘驴大的玩意儿’,这书生竟自卖自夸不要脸至斯……咦,咱家院里也有这棵歪脖子柳树,蓥儿,明日咱也试试在树上骑乘……嚯!这家仆也忒大胆,竟敢擅闯小姐闺房,还有这小姐,未出阁就敢白日对窗自渎,还叫人都看了去,真真是一对儿奸夫淫妇……”
在秦敬泽啧啧称奇中,魏蓥心头猛地一跳,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会对这画作内容这么熟悉原来,原来那天他竟躲在窗外都瞧了去!还大喇喇画成了画叫所有人欣赏!